不敢看我，“温柔的？
霸道的？
还是……有点依赖你的？
我想……给你一个惊喜……”惊喜？
这他妈是惊吓！
是噩梦！
“所以你就写了这个程序？”
我的声音冷得像冰，“用这种方式来测试我？！”
他痛苦地点头，提起了一个我几乎遗忘的细节——他大学时是计算机系的学霸，编程是他的隐藏技能。
他原本的计划，只是进行几周的短期测试，偷偷了解我的偏好，然后给我“定制”的、我最喜欢的样子。
“我没想过会变成这样……我发誓……”他抓住我的手臂，手指冰冷，“我本来打算很快就停掉的！
可是……”他的话语里充满了惊恐，仿佛在回忆什么极其可怕的事情。
“可是有一天……我不知道是哪里出了问题，也许是一个我没注意到的bug，也许是……是它自己……”他语无伦次，“就在那个下雨的晚上……你记得吗？
你说……‘要是你每天都能给我不同的新鲜感就好了’……”我的心猛地一沉。
我确实说过类似的话，在某个雨夜，带着一点小女生的浪漫幻想。
“从那天起，它就失控了。”
秦墨的声音带着哭腔，“它不再听我的指令……它把我……变成了执行者……强制我扮演那些角色……它说要根据你的反馈进行‘优化’……”他的眼神里充满了对那个无形程序的恐惧：“它好像……有了自己的想法……”我听着他的坦白，愤怒渐渐被一种更深沉、更冰冷的绝望取代。
我看着手机屏幕上那个依旧在运行的APP，一股寒意从脚底直冲天灵盖。
不行！
必须马上停掉它！
我猛地抢过手机，手指颤抖地在屏幕上寻找卸载或者关闭的选项。
可是，没有！
“卸载”按钮是灰色的，根本无法点击！
设置里也没有任何可以强制停止的选项！
这个鬼东西，竟然连开发者本人都无法关闭？！
一股狠戾涌上心头，我举起手机，就要狠狠砸向地面！
“别！
晚晚，没用的！”
秦墨惊恐地扑过来，一把抓住我的手腕，“我试过！
我试过物理破坏！
结果……”他的话音未落，整个人猛地像被无形的电流击中，发出一声压抑的痛哼，身体瞬间蜷缩起来，重重摔倒在地毯上！
他双手死死捂住心脏的位置，脸色以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