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天上的星星，今天怎么又说月亮不好看了？
那你到底是喜欢亮的还是不亮的？
你能一边抱着我一边给我解释一下量子纠缠吗？”
“奶狗”秦墨明显卡壳了，眼神里充满了迷茫，试图理解我的问题，但这个模式的“处理器”显然不够用。
就在这时，我注意到秦墨的眼神深处，闪过一丝极其短暂的清明。
他似乎明白了我的意图。
从那以后，他的“表演”开始出现一些微妙的“bug”。
扮演“黏人奶狗”时，他会突然冒出一句前后矛盾的土味情话：“宝贝，你是我的心我的肝，没有你我活不了……就像没有咸鱼的猫……不对，是离开水的鱼……也不对，月亮代表我的心？”
逻辑混乱，让系统评分系统出现短暂的波动。
扮演“霸道总裁”时，他会拿起一份文件，做出指点江山的姿态：“这个项目，我投了！
签！
立刻马上！”
但仔细一看，那份“合同”的条款处，写着“甲方自愿放弃所有权利，并将全部身家赠予乙方林晚女士”，而他签名的位置，画了个歪歪扭扭的小乌龟。
扮演“忧郁艺术家”时，他会对着窗台那盆无辜的绿萝，深情朗诵莎士比亚的十四行诗，表情悲伤得仿佛失去了整个世界，然后突然问我：“你说然后突然问我：“你说，这绿萝要是开花了，会不会唱rap？”
我差点没绷住脸上的“欣赏”表情。
一个对着绿萝念十四行诗的艺术家，突然关心它会不会唱rap？
我强忍着笑意，故作深沉地回答：“嗯……也许吧，毕竟艺术是无边界的。
说不定它内心是个嘻哈灵魂呢？”
APP界面上的评分曲线像心电图一样剧烈波动了一下，然后又勉强爬升。
但后台，我几乎能想象到那混乱的数据流。
秦墨清醒的瞬间越来越少，但他每一次的“配合”都精准地打在系统的逻辑漏洞上。
系统为了追求那个根本不存在的、能让我所有“喜好”都达到峰值的“全能满分老公”，陷入了疯狂的迭代。
人格切换的频率越来越高，有时甚至在几分钟内连续切换三四种模式。
上一秒还是冷着脸要求绝对安静的“禁欲医生”，下一秒就变成了抱着我裤腿撒娇的“黏人奶狗”，再下一秒又开始指点江山、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