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我,似乎在观察我的反应。
我平静的望着他,坦诚道。
“不重要。
重要的是你出来了不是么?”
箫彻脸上似乎有一瞬间的释然,但他想到了什么,很快神情又重新变得冷厉。
“箫炎回来了,父皇马上要立太子,你这样散播,父皇和朝中重臣该如何看待我?
我还怎么参加选试?”
“季阮,你最好是不会影响我,不然我会憎恶你。”
箫彻走了。
他如此憎恶我的这种做法,可如果我不用这种方法,他因为长公主的事性命堪忧,又如何能顺利参加选试?
不过是,真心不愿与我牵连,不愿让别人以为他和我同流合污。
06陛下为立太子举行的选试日子临近,大皇子来找了我一趟。
两年不见,箫炎变得愈发挺拔俊毅了,浑然不见往日的放荡不羁和玩味。
一时间,我差点没认出来。
我们追忆往昔,相谈甚欢,两壶梨花白喝至月明星稀,不省人事。
第二天才听下人说箫彻来过。
他怎么会来?
他不是应该极力避嫌吗?
酒醒后,我进宫找箫彻,想问他昨晚来找我的事。
没想到箫彻让人把我拦在了门外,只冷冷丢了一句话就紧闭了大门。
“季阮,你们断袖真让人恶心。
以后别来碍我的眼。”
为什么?
为什么说是‘你们’?
我没有多余理智深思,听了箫彻这句话,我难过得难以呼吸。
我这样的人,真的如此令人恶心、如此令人难以接受吗?
我不过是爱上了一个人,而那个人恰好是个男人而已。
我还没有告诉箫彻,我爱的人是他。
光凭知道我是断袖这一点,他就觉得恶心。
那要是知道了我心里的人是他,那他是不是会恶心到不允许我的存在?
我不愿想下去。
选试那天,皇子们经过层层选拔,只剩下了箫彻和箫炎留到最后。
箫炎与我一起长大,我了解他的个性。
虽是洒脱不羁的性子,但正事上从不含糊。
有什么事,是要他做的,就没有做不成的。
这两年的游历,确实让他在前面的这几场考试中,更稳、更锐不可当了。
但箫彻也不弱,实话说,一点不比箫炎差,甚至更胜一筹。
可是最后一道考验,是民心。
大皇子从小得陛下宠爱,一直是风光无限的天之骄子。
皇后势力威慑朝纲,拥护者众多。
而箫彻,什么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