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
老周推着空车出来，两人目光相撞。
“第五次了。”
张建军甩出打印的监控截图，“要我报上去吗？”
照片上，棉被缝隙清晰可见电动车车把。
老周摸出皱巴巴的烟盒：“小张，我女婿前年是不是帮你弟安排过工作？”
张建军表情一滞。
“车棚充电桩全坏了。”
老周把烟硬塞进他口袋，“你退伍分到这儿当保安，不也憋屈？”
监控室里，张建军盯着老周三年前的维修记录发呆。
那时老周还没退休，免费帮物业修好了瘫痪半年的门禁系统。
对讲机突然响起：“队长！
301业主投诉楼道有汽油味！”
周晓芸在办公室反复播放家庭监控的最后一帧。
昨晚23:47分，父亲的身影在镜头前晃过，随后画面一黑——有什么东西罩住了摄像头。
她放大最后0.5秒的模糊影像：蓝色布料，袖口有奥特曼贴布绣。
那是她去年给小宝买的外套。
手机突然震动，物业APP弹出通知：3号楼电梯违规载物警告附图中，牡丹花棉被的一角露出她熟悉的电动车挡泥板，上面还贴着她小时候画的向日葵贴纸。
窗外，朝阳把对面玻璃幕墙映成血红色。
周晓芸想起今早的新闻——某市电动车爆燃致一死两伤。
第四章：裂痕周晓芸的电脑屏幕亮着，视频通话窗口里，母亲刘玉兰的脸像一张泛黄的老照片，像素模糊，时不时卡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