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还能遇见你。”
“换我去爱你。”
“好不好？”
那一瞬，苏棠崩溃大哭。
她抱着电脑，整个人瘫在椅子上。
她明白了。
我从来没求过她原谅。
我只是想让她知道。
我爱她。
比任何人都爱她。
她从未接受。
现在，也来不及接受了。
17 妈妈的信第三天清晨。
爸爸在阁楼翻东西。
想找我小时候的画册。
他搬下一个灰色铁皮箱。
上头落满灰。
角落贴着一张泛黄标签。
“檀檀出生前。”
他愣住。
颤着手打开它。
里面放着一叠信纸。
还有几份产检报告。
信是我妈写的。
一共十封。
信纸微黄，边角卷曲。
每一封都写了收件人。
第一封写着：“给我最爱的女儿，苏棠。”
第二封：“给我即将出生的宝贝。”
爸爸的手开始发抖。
他坐在地上，拆开第二封信。
字迹娟秀。
“我怀着你，身体很痛。”
“但我从未后悔。”
“你爸爸说过，他想要个和我一样可爱的女儿。”
“我希望你是女孩。”
“我希望你温柔、清澈、有自己。”
“即使我来不及看你一眼。”
“也请你记住，我爱你。”
“不是替代，不是代价。”
“而是命运里，最柔软的那部分。”
爸爸泪如雨下。
他一封封地读下去。
第七封，标题是：“若我难产未醒，请转交女儿。”
信中写道：“如果我不在了，请别怪孩子。”
“是我选择生她。”
“是我求医生保她。”
“她不是凶手。”
“她是我用命托付给你们的爱。”
“请替我抱抱她。”
“哪怕只有一次。”
那一瞬，爸爸抱头痛哭。
他终于知道。
我不是“带走妈妈”的人。
我是妈妈用命留下的人。
是她跪着求医生保下的命。
他把信拿给苏棠看。
苏棠整个人都僵了。
她读着读着，泪水模糊了视线。
她说不出话。
只蹲下，捧着信跪在地上。
像跪在我的坟前。
她终于问出那个问题：“她活着那二十几年。”
“我到底有没有看过她一眼？”
爸爸没有回答。
他只是摇头。
痛苦地，沉默地摇头。
苏棠拿出那条粉色风铃。
挂在我墓前的小树枝上。
风吹过，发出清脆一响。
她合上眼。
低声说：“对不起。”
“妹妹。”
“我这辈子都还不清了。”
18 安静的告白我的坟前，多了一块石碑。
不是名字。
是一行字。
“她从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