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理。
我没有男朋友,就把你的给我吧!我没有学历工作,就把你的给我吧!你这么有钱了,又用不完,不应该分我一半吗?
每个人所经历不同,所追求不同,心性不同,公平从来不是一比一的物质分配。
思绪间,唐遥却突然碰了碰我的手,一个趔趄摔下了楼梯。
我哥不知何时出来的,急忙去查看唐遥伤了哪里。
我也快步下楼,虽不喜欢唐遥,也不至于盼着她受伤。
但我哥却不由分说,出口便是质问,“你怎么如此歹毒?
今天你敢在楼梯口推人,明天你是不是就敢在大街上杀人了?
!我没有!啪——”清脆的巴掌声,力道大得我有些耳鸣,娇生惯养的皮肤由白转红,微微发肿。
我用舌尖抵了抵嘴角,尝到一丝血腥味儿。
愤怒沉寂后,委屈便汹涌而来。
明明是最疼爱我的哥哥,却在二十年来第一次打了我,因为一个莫须有的罪名,因为一个心怀歹意的女人。
“哥?
你就这么爱她?”
我压下翻腾的情绪,语调平静。
但放以前,他一定知道我已经在爆发边缘了。
黎松筠乜了我一眼,紧紧护着怀中的女人。
“你从楼梯上推她你还有理了?”
女人适时表现出善解人意,眼尾挂着泪珠,欲落不落。
“松筠,你别怪清霁。”
话罢又转向我,“清霁,我知道你觉得我抢走了你哥哥,心有怨怼,我不怪你,希望你以后可以接纳我。”
我眼眸沉了沉,如此老套的手段,只是没想到我哥竟会看上这样的女人。
我从小天之骄女,万千宠爱,只有我任性妄为,还轮不到别人来对我指手画脚!伸手将女人拽过来,我对着她膝弯狠狠一脚。
她来不及反应,便磕了下去,五官疼得险些狰狞。
“这一跪,是向污蔑我道歉!”黎松筠似刚反应过来,面色涨红,“黎清霁!你嚣张跋扈至此,竟当我面就敢欺负遥遥?
!”我随手抄起桌上的红酒瓶,砸向男人肩膀,唯一的理智让我没往头上招呼。
“我竟敢欺负她?
我连你一块欺负!你脑子进水了就去医院!别是血块影响眼神经找回来这么个玩意儿。”
黎家很重教育,德智体美劳样样发展。
从小我和哥哥就学了些自我保护的招式,秉持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但也不忍气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