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江砚沈昭的其他类型小说《焚骨之情全局》,由网络作家“花落终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里,已经没有属于我的位置了。离婚协议是我主动提出的。律师问我有没有考虑清楚,我看着窗外灰蒙蒙的天空,平静地回答:“考虑得很清楚了。”没有什么好考虑的了。一段婚姻,如果只剩下谎言和背叛,那就没有任何存在的意义。江砚可以为了林蔓,连女儿的生死都不顾,这样的男人,不值得我再浪费一分一秒的时间。签字的时候,我的手很稳,没有一丝颤抖。仿佛签下的,只是一张无关紧要的废纸。但只有我自己知道,我的心,在滴血。搬家那天,我带着念念,离开了我们曾经的家,搬进了殡仪馆的员工宿舍。宿舍很小,但很安静,窗外是一片绿色的草坪,阳光很好。我希望,新的环境,能让念念的心情也好起来。江砚没有来送我们。也许在他的眼里,我只是在闹脾气,故作姿态。他依然认为,我会像以前...
《焚骨之情全局》精彩片段
这里,已经没有属于我的位置了。
离婚协议是我主动提出的。
律师问我有没有考虑清楚,我看着窗外灰蒙蒙的天空,平静地回答:“考虑得很清楚了。”
没有什么好考虑的了。
一段婚姻,如果只剩下谎言和背叛,那就没有任何存在的意义。
江砚可以为了林蔓,连女儿的生死都不顾,这样的男人,不值得我再浪费一分一秒的时间。
签字的时候,我的手很稳,没有一丝颤抖。
仿佛签下的,只是一张无关紧要的废纸。
但只有我自己知道,我的心,在滴血。
搬家那天,我带着念念,离开了我们曾经的家,搬进了殡仪馆的员工宿舍。
宿舍很小,但很安静,窗外是一片绿色的草坪,阳光很好。
我希望,新的环境,能让念念的心情也好起来。
江砚没有来送我们。
也许在他的眼里,我只是在闹脾气,故作姿态。
他依然认为,我会像以前一样,乖乖地回到他身边,继续扮演着“完美妻子”的角色。
离婚后的第三天,殡仪馆的同事帮我签收了一个快递。
包装很精致,打开一看,竟然是那个被我砸碎的陶瓷娃娃。
娃娃被修复得完好如初,甚至比之前更加光鲜亮丽。
江砚以为,他修复了一个娃娃,就能修复我们破碎的婚姻吗?
他真是太天真了。
我拿起娃娃,走到殡仪馆的焚化炉旁。
<同事们都好奇地看着我,不知道我要做什么。
我深吸一口气,举起娃娃,用力地砸向地面。
“砰!”
陶瓷碎裂的声音,清脆而刺耳,像一声宣告,彻底粉碎了我和江砚之间,最后一点虚假的温情。
“沈昭,你疯了吗?!”
同事惊呼道。
我看着一地的碎片,冷冷一笑,对着空气说道:“江砚,你的手艺永远修复不了活人的心。”
江砚以投资人的身份,视察殡仪馆。
这个消息传来的时候,我正在为一具死刑犯遗体化妆。
腐败的尸体散发着令人作呕的恶臭,即使戴着防毒面具,也无法完全隔绝。
江砚穿着一身笔挺的西装,身后跟着几个西装革履的下属,与殡仪馆阴暗潮湿的环境格格不入。
他走到化妆间门口,看到我正在专心致志地工作,脸上露出了明显的厌恶和不适。
他捂着鼻子,皱着眉头,强忍着没有立刻逃开。
我放下手中
变幻莫测。
他大概以为我会躲在哪个角落里偷偷钻研什么高深技术,却没想到,我只是在陪女儿玩泥巴。
他想看到的狼狈和不堪,一点都没有。
我过得很好,甚至,比和他在一起时,更像一个活生生的人。
他沉默地站了很久,最后什么也没说,转身离开了。
那背影,带着一丝说不出的落寞和挫败。
日子在平静和忙碌中交替。
我专注于工作,也用心陪伴着念念。
偶尔江砚会以看望女儿的名义过来,但我们之间,除了必要的交流,几乎没有多余的话。
他似乎在尝试修复关系,但我心里的那道坎,早已高高筑起。
直到那场突如其来的大火,将我们之间刻意维持的平静彻底打破。
殡仪馆的冷库电路老化,引发了火灾。
火势蔓延得很快,浓烟滚滚,刺鼻的气味呛得人喘不过气。
警报声凄厉地响着,人们惊慌失措地往外跑。
我第一时间想到的,是冷库旁边那个存放客户遗物的保险箱。
里面有逝者家属托付的珍贵物品,有的是照片,有的是信件,甚至还有一些小小的纪念品。
对家属来说,那是他们对逝去亲人最后的念想,绝对不能有任何闪失。
我逆着人流,冲向火势最猛的冷库区域。
浓烟弥漫,视线模糊,灼热的空气炙烤着我的皮肤。
我找到保险箱,用尽全身力气想把它拖出来,但它太重了。
就在这时,头顶传来木头断裂的噼啪声。
我抬头一看,一根燃烧着的房梁正摇摇欲坠,眼看就要砸下来!
我下意识地用身体护住保险箱,闭上了眼睛,准备迎接那致命的一击。
预想中的剧痛没有传来,只感觉一股巨大的力量将我猛地推开。
我重重地撞在一个坚硬的物体上,震得头晕眼花。
等我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被推进了一个打开的防爆柜里。
而江砚,就倒在防爆柜外不远处的地上,那根燃烧的房梁,正压在他的后背上,发出滋滋的声响。
“江砚!”
我失声尖叫,疯了一样想冲出去。
消防员及时赶到,扑灭了他身上的火焰,将他抬上了担架。
他的后背血肉模糊,已经失去了意识。
我看着他被抬走,浑身冰冷,仿佛又回到了那个冰冷的急救室外。
只是这一次,躺在担架上的人,换成了他。
医院的消毒水味,总是那
涩。
就在这时,江砚的手机突兀地响了起来,急促的铃声划破了宴会厅的虚假繁荣。
他拿起电话,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只说了几个字,就猛地挂断,抓起车钥匙,像一支离弦的箭一样冲出了宴会厅。
“林蔓……车祸……”他慌乱的脚步声中,我捕捉到了这几个破碎的词语。
林蔓?
又是林蔓!
我感觉一股寒意从脚底窜了上来,血液都凝固了。
念念似乎被江砚的反应吓到了,小脸煞白,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妈妈,我喘不上气……”女儿的声音带着哭腔,小小的身体开始痉挛。
我猛然惊醒,才发现念念的哮喘发作了!
该死!
江砚竟然就这么走了?
他眼里只有那个林蔓,甚至连女儿的生死都不顾了吗?
愤怒和绝望像两把刀,狠狠地绞着我的心脏。
我顾不上再去想林蔓,抱起痛苦挣扎的念念,疯了一样冲出宴会厅,直奔医院。
急救室外,冰冷的空气让我稍微冷静了一点。
我抱着念念,焦急地等待着医生的消息。
女儿的呼吸依然很重,小脸憋得通红,我紧紧地抱着她,一遍遍地轻抚着她的后背,努力安抚着她。
走廊里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江砚的身影出现在我的视线里。
他脸色苍白,神情憔悴,额头上还渗着细密的汗珠。
看到我和念念,他只是匆匆扫了一眼,就立刻冲向急救室的大门。
“医生!
医生!
林蔓怎么样了?!”
江砚的声音带着明显的颤抖,焦急和担忧溢于言表。
医生简单地跟他说了几句,他突然抓住医生的手,声音嘶哑地吼道:“医生,求求你,一定要救救她!
优先抢救她!
不管用什么办法,一定要救活她!”
优先抢救她?
这几个字像一把尖刀,狠狠地刺穿了我的心脏。
我抱着念念,僵硬地站在原地,仿佛被抽空了灵魂。
原来,在他的心里,林蔓的命,比女儿的命更重要,甚至比我的存在,都更加重要。
我看着他焦急的背影,看着他为了另一个女人,不顾一切的模样,突然觉得,这一切都太可笑了。
我们的婚姻,我们的“生死搭档”,在我们女儿五岁生日宴的这一天,彻底变成了一个笑话。
眼泪终于忍不住夺眶而出,模糊了我的视线。
我抱着念念,默默地退出了急救室外的走廊。
江总,这是商业机密。
不过我可以告诉你,这是我多年实践和研究的成果。
不像某些人,只会守着祖辈留下的基业,不思进取。”
我的话像一记耳光,扇在了江砚脸上。
他脸色瞬间阴沉下来,会议室里的气氛也变得凝重。
其他竞标者和评委都感受到了我们之间剑拔弩张的气氛,纷纷低下头,不敢作声。
“沈昭,你——”江砚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还是忍住了。
他深吸一口气,恢复了那副冷漠的CEO面孔,“方案很新颖,技术难度也很高。
我们会综合评估。”
招标会结束,我的方案毫无悬念地中标了。
江砚全程没有再看我一眼,只是在宣布结果时,语气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僵硬。
我知道,他不会就此罢休。
果然,当天深夜,殡仪馆宿舍的门被敲响了。
不用猜,也知道是谁。
我打开门,江砚一身寒气地站在门外,眼底布满了红血丝,显然是没休息好。
他越过我,直接闯进了狭小的宿舍,目光扫视着房间,最后落在我放在桌上的工作笔记和一些材料上。
“沈昭,你老实告诉我,那个丙烯酸树脂技术,到底是谁教你的?”
他逼近一步,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压迫感。
我后退一步,与他保持距离,冷冷地看着他。
“江总,你三更半夜闯进我的宿舍,就是为了问这个?
你不觉得你的行为很失礼吗?”
“回答我!”
他低吼道,情绪有些失控。
就在这时,里屋传来了念念糯糯的声音:“妈妈,爸爸来了吗?”
江砚的身体猛地一僵,脸上的怒气瞬间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复杂难言的情绪。
他看向里屋的方向,脚步顿住了。
我没有理会他,转身走进里屋。
念念正坐在小桌子前,手里捏着一块彩色的黏土,笨拙地模仿着桌上的一个小人。
“妈妈你看,我捏的小人。”
念念举起手里的黏土,一脸骄傲。
我拿起桌上另一个稍微成型的黏土娃娃,笑着对念念说:“念念真棒。
不过你看,这里还可以再捏圆一点。
爸爸的手艺太烂了,我们自己做,做得比他的好。”
我故意提高了声音,确保外面的江砚能听得清清楚楚。
江砚站在门口,看着我和念念温馨的互动,看着桌上那些粗糙却充满童趣的黏土娃娃,脸上的表情
我也不再是那个心怀怨怼的前妻。
我们更像是……经历了一场劫难后,重新认识彼此的陌生人。
我利用空闲时间,将那个烧变形的陶瓷娃娃,一点一点地修复好。
用特殊的材料填补缺口,用细致的笔触重新上色。
最后,在底座上,我刻上了我的名字缩写:S.Z.。
国际遗体修复展的邀请函寄到了殡仪馆。
这是一个难得的机会,可以和世界顶尖的同行交流学习。
我犹豫了很久,最终决定带着念念一起去巴黎。
离开的那天,我去医院看了江砚。
他的恢复情况比预想的要好,已经可以下床走动了。
我把修复好的娃娃放在他的病房床头。
“我要带念念去巴黎参加一个展览。”
我平静地告诉他。
他看着娃娃,又看看我,眼神复杂。
“什么时候回来?”
“也许……不回来了。”
我说。
他沉默了,没有挽留,只是点了点头。
“照顾好自己和念念。”
我转身离开,没有回头。
机场安检处,就在我和念念即将通过安检门时,一个熟悉的身影拦住了我们。
是江砚。
他穿着病号服,脸色依然苍白,但眼神却异常坚定。
他举起一张X光片,递到我面前。
“医生说,我脊椎里的钢钉,会跟着我一辈子。
每次过安检,它都会响。”
他看着我的眼睛,声音不大,却异常清晰:“沈昭,这是我能给你的,最永生永世的承诺。”
安检门发出滴滴的警报声,像是在应和着他的话。
周围的人好奇地看着我们。
我看着他手里的X光片,看着他眼里的执着和……一丝笨拙的真诚。
阳光透过机场的玻璃窗,洒在他的身上,仿佛给他镀上了一层柔和的光晕。
念念拉了拉我的手,小声问:“妈妈,我们还走吗?”
我低下头,看着女儿清澈的眼睛,又抬头看了看江砚。
灰烬之后,是否真的能迎来新生?
我不知道。
但我知道,有些东西,在悄然改变。
,在悄然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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