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他呢?
再次回到床上,我点了根烟,从地上他的上衣口袋里掏出一个针孔摄像头。
许听安原本过来抢我烟的手,停在了半空中,神色终于有了慌乱,这还是我第一次见他没了伪装。
“我…… 我能解释,我啥都没拍,真的。”
他结结巴巴地说。
我把玩着摄像头,冷冷开口:“解释?
让我猜猜,这玩意儿干啥用的。
哦,对了,你是想激怒许朗后,把他打你的样子拍下来,然后报警,对吧?”
许听安眼里满是惊愕。
“可你为啥要这么做?
想用这个威胁我,让我给你爸交医药费?”
他一下子扑过来,跪在我脚边:“不是这样的!
我当时不知道他有喜欢的人。
我就是听他们说你们关系亲密,以为你们是那种关系,才想激怒他……”7我气极反笑:“所以你吃醋了?
想把他送进监狱,让我跟你在一起?”
“不是的!
在你心里,就这么看我吗?
干了这份工作,就只剩肮脏和不堪了?”
他一副快哭出来的样子。
我笑了笑,不屑道:“少来这套,这种话骗骗小姑娘还行。
你爸的医药费我让助理付了,算你伺候我的报酬,现在,你可以滚了。”
当时拦住许朗的酒瓶子,主要是觉得那晚我先动了色心,大家你情我愿,他罪不至挨打。
舍不得这张脸只是其次。
现在好了,脸也摸了,人也睡了,两不相欠。
可许听安眼眶泛红,带着哭腔问:“你说的在一起,就是这个意思?”
“不然呢?”
“不是说好了在一起吗?
不能反悔……” 在酒吧让他跟我的时候,我确实有过长期包养他的想法,毕竟许听安各方面都很合我心意。
但我在他装乖时,看到了他衣襟上一闪而过的摄像头。
我打断他:“许听安,你算计我可以,但许朗不行。”
许听安沉默许久,开口时嗓子都哑了:“他就那么重要?”
“是。”
我第一次遇见许朗,是在十五岁那年。
那天天空湛蓝,我在校门口等着父母来接,无聊地数着隔壁卖货郎手里的气球。
数到九十八的时候,爸爸的电话打来了,可接起却是一个陌生的声音:“你的父母出车祸了。”
刹那间,天空仿佛下起了雨,卖货郎的气球散落一地。
我和许朗在殡仪馆相遇,我来领父母的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