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却清晰地传入每个人耳中,带着彻骨的寒意。
沈老夫人见状,更是气急败坏:“你是什么东西?
敢管我们沈家的事!
给我一起打!
打死了算我的!”
“放肆!”
萧琙猛地一甩手,那被夹住的匕首竟倒飞回去,擦着那打手的脸颊,深深钉入了旁边的柱子,嗡嗡作响。
他反手收起扇子,从怀中取出一块令牌,高高举起。
那令牌非金非玉,色泽暗沉,正面却雕刻着一条栩栩如生的五爪金龙,背面是一个古朴的篆字“钦”。
“钦差令在此!
奉旨查案,尔等还不束手就擒!”
“钦差大臣?!”
“天啊!
是宫里的令牌!”
人群中爆发出难以置信的惊呼。
王扒皮那个山羊胡代表,原本还想趁乱溜走,此刻看到令牌,顿时面如死灰,双腿一软,瘫倒在地。
沈老夫人和沈玉书更是如遭雷击,脸上的表情凝固了,只剩下无边的恐惧和绝望。
随着萧琙令牌的亮出,赌坊外面传来整齐而沉重的脚步声。
大门再次被撞开,这次涌入的不再是乌合之众的打手,而是一队队盔甲鲜明、手持制式兵刃的京营兵马,以及身着皂隶服色、神情肃穆的大理寺官差!
他们迅速控制了场面,将所有沈家打手、赌坊伙计以及几个试图反抗的赌徒全部按倒在地,刀枪出鞘,寒光凛凛。
混乱的场面瞬间变得肃静,只剩下粗重的呼吸声和兵器甲胄的碰撞声。
原来,他接近我,周旋于这污浊之地,不仅仅是被我的特立独行所吸引,更是肩负着皇命,暗中彻查沈家与户部贪官王扒皮勾结、侵吞赈灾款的惊天大案!
那些看似无意透露给我的信息,都是他计划中的一环。
我看着眼前这个判若两人的萧琙,心中百感交集。
有震惊,有恍然,也有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复杂情绪。
证据确凿,人赃并获。
沈老夫人、沈玉书、王扒皮的山羊胡代表,以及赌坊里几个沈家的核心管事,还有那些被查出与赃款有关联的赌客,全部被官差用铁链锁了,押了下去。
沈老夫人还在疯狂地咒骂,沈玉书则像一滩烂泥,面无人色,被拖着往前走。
曾经不可一世的沈家,在这场精心策划又突如其来的风暴中,顷刻间土崩瓦解。
后续的审判进行得很快。
沈老夫人和沈玉书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