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甘心被林羽莫拒绝，她开始在一些我们共同认识的老乡群里，甚至林羽莫的大学同学圈子里散布谣言。
谣言的内容极其恶毒。
她把我描绘成一个贪图林家背景、私生活混乱的老女人，甚至把我俩第一次在KTV见面的事情添油加醋地歪曲，说我经常出入那种场所，是看林羽莫年轻好骗才故意接近他。
周琪第一时间把截图发给了我，气得破口大骂：“这个张瑶是疯了吗？
太恶毒了！
疏然，你打算怎么办？”
我看着那些不堪入目的字眼，手指冰凉。
最伤人的不是那些污蔑，而是她精准地戳中了我们关系里最敏感、最不光彩的那个点——我们的初遇。
林羽莫也很快知道了。
他冲到我面前，眼睛通红，拳头攥得死死的：“姐姐，你别信！
那些都是假的！
是张瑶胡说八道！
我现在就去找她算账！”
“你去能怎么样？”
我拉住他，声音有些疲惫，“跟她吵一架？
还是打一架？
然后让事情闹得更大？”
“那也不能让她这么污蔑你！”
他激动地甩开我的手，“她凭什么那么说你！
还有……还有我们第一次见面……”他顿住了，眼神复杂地看着我，欲言又止。
那一刻，我心里某个地方猛地刺痛了一下。
他也在意，对吗？
在意我们那不堪的初遇，在意别人会怎么看我们。
连日来的压力、委屈，还有此刻他眼神里的那一丝迟疑，像点燃引线的火星，瞬间引爆了我积压的情绪。
“怎么？
你是不是也觉得她说得对？”
我声音陡然拔高，带着我自己都未察觉的尖锐，“觉得我配不上你？
觉得跟我这种在KTV里认识的女人在一起很丢脸？”
“我不是那个意思！”
林羽莫被我的反应惊到了，急忙辩解，“我只是……我只是气不过她那么说！”
“气不过？
还是觉得被她说中了心事？”
我冷笑一声，口不择言，“林羽莫，如果你后悔了，现在退出还来得及！
不用觉得亏欠我什么！”
“江疏然！”
他被我的话彻底激怒了，胸膛剧烈起伏，眼睛死死地瞪着我，“在你心里我就是这样的人吗？
遇到一点事就退缩？
在你眼里，我们的感情就这么脆弱吗？！”
我们像两只互相刺伤的刺猬，用最伤人的话攻击着对方。
公寓里气氛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