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2·HCl——林振声实验笔记里反复出现的分子式。
“你知道这是什么吗？”
江沉舟问。
林夏的喉咙发紧：“神经抑制剂……用于记忆消除。”
“不。”
江沉舟摇头，“这是基因锁。”
03:47AM，法医中心档案室。
江沉舟调出了一段被加密的监控录像——1999年6月16日，凌晨2点15分。
画面里，年幼的林夏蜷缩在档案室的角落，怀里抱着一台索尼DV。
她的眼睛睁得极大，瞳孔在黑暗中微微收缩，像是夜行动物。
而档案室中央，林振声正将一具女尸摆成祈祷的姿势，随后用手术刀切下了她的右手食指。
“你当时拍下了他的罪证。”
江沉舟按下暂停键，“但你母亲发现了，她给你注射了神经毒素，让你‘忘记’这一切。”
林夏的太阳穴突突直跳，破碎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母亲颤抖的手、冰凉的针头、父亲回头时那双毫无感情的眼睛……“那台DV在哪？”
她听见自己的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
江沉舟没有回答，而是从怀里掏出一把钥匙——停尸房302号抽屉的钥匙。
“答案在那里。”
04:13AM，停尸房。
302号抽屉里没有尸体，只有一本皮质笔记本和一台老式DV。
笔记本的扉页上用钢笔写着：“实验对象：林夏。
适配性：100%。”
林夏的手指颤抖着翻开第一页，上面记录着密密麻麻的数据——她的血型、基因序列、脑电波频率……甚至还有她十二岁时的梦境记录。
“6月15日，夏夏梦见黑玫瑰，符合毒素诱导的潜意识反应。”
“6月16日，第七例受试者死亡，夏夏的基因样本表现稳定。”
“6月17日，必须开始第二阶段。”
最后一页夹着一张照片——年幼的林夏躺在手术台上，双眼紧闭，而林振声站在一旁，手里拿着一支装有蓝色液体的注射器。
照片背面写着一行字：“夏夏，你会成为最完美的作品。”
DV的电池早已耗尽，但存储卡还在。
林夏将它插入读卡器，屏幕亮起的瞬间，她看到了真正的6月16日画面里，林振声将注射器扎进她的脖颈，而母亲站在一旁，脸上带着诡异的微笑。
“别怕，夏夏。”
父亲的声音从录像里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