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死的时候不是挺能哭的吗？”
“你一个穷 b 也敢碰瓷赵一凡？”
李娉婷的声音从视频里传来，她踩着郑好好的手指。
“知道赵一凡有多少粉丝？
一人一口唾沫都能淹死你！”
“不过是同学间的小玩笑。”
她抚弄着新做的水晶指甲。
直播间一条加粗的红色弹幕出现：用户@李建国（李娉婷父亲）：立即关闭直播！
否则让你全家消失！
我轻笑一声，调出李娉婷父亲在某会所包厢里，给国立戏剧学院的老师送礼的监控画面。
“怎么，也想用钞能力让我闭嘴吗？”
直播间突然接入教育局内网，李娉婷的保送档案正在被实时篡改。
她的证件照逐渐变成器材室霸凌视频的截图，个人履历里不断浮现“霸凌主谋学术造假”的红色水印。
“不要！”
李娉婷疯狂点击手机，却发现自己的社交账号全部变成认罪书。
最新一条微博自动发布：“我是霸凌者李娉婷，我父亲李建国贪污受贿金额累计 3800 万元……”有网友扒出李娉婷的小号，她在某奢侈品论坛炫耀：“老爸收的劳力士比我数学考分还多。”
“AI 合成的！
我要告你诽谤！”
她尖利的指甲抠进掌心。
我调出她与赵一凡经纪人的聊天记录：给你二十万，逼疯郑好好——反正她全家死绝了，闹再大也没人管。
·班主任姜明也被拖进直播间。
“姜老师，您收李娉婷家那箱茅台时，说同学间打闹很正常对吧？”
姜明稀松的头发已经凌乱，无能狂怒道：“郑好好你这是犯罪！”
“比不上您这么多年更换成绩，任意替换他人人生的罪行啊。”
我放出他这些年利用教学主任的身份，替换学生成绩的记录。
有的孩子明明成绩很好，只因为家庭条件差了点，十二年的努力，只能成为富人的登天梯。
姜明想关掉视频但是根本关不掉，无力瘫坐在地上像一摊烂肉。
“李聘婷，恭喜你被国立戏剧学院录取，我再送你一份大礼吧～”嘴里的棒棒糖被咬碎，我按下回车键。
视频里是李聘婷 AI 换脸的认罪视频。
她跪在镜头前忏悔：“我霸凌同学，向郑好好泼脏水，在器材室用打火机烫她的身体……”每个字都变成带倒刺的电子镣铐。
“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