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傅父傅母的自豪,傅霖州的沉默,像把三叉戟,将我和姜禾牢牢定在了地上。
救命之恩换来的是同根相残,母子离心,这吃人的傅家,我是一分一秒都不愿意呆了。
我的手止不住发抖的捂住了姜禾的耳朵。
姜禾在我怀里颤抖,我紧紧的搂住她,努力做她最后一堵遮风担雨的墙。
可是我也希望能有一个人能站在我身后啊。
“我们家昭明最乖了,妈妈跟你说,有些人就不配做妈妈,爸妈你们说是不是。”
江蕊亲昵的捏着昭明的脸蛋,邀功似的朝向傅父傅母。
“是,是,那是。”
我死死盯着傅霖州的眼睛,想从中挖出哪怕一点点的反驳。
但是没有,一切都是他的授意,他是这场闹剧最大的帮凶。
失望到最后心里就再也没有任何感觉了。
“那我就祝你们,和和美美。”
我抱起姜禾就往外走,阿妈的病情容不得我再在此地拖一分一秒。
“别走!”
我左脚刚跨出堂门,傅霖州才又出声。
“江蕊怀孕了,胎像不稳,你帮她保完胎再走。
你既然有本事把我从悬崖下救起,救一个胎儿应该是举手之劳吧。”
“你那点装神弄鬼的本事,让傅家养了这么多年是时候报点恩了。”
他深怕我不答应,连忙补充道。
我被气笑了,听了的他的话头也不回的往外走。
让我给小三保胎?
怎么可能。
可还没走几步,眼前就出现了一排黑衣保安,抢走了我手里的姜禾。
他们把孩子抱到傅霖州跟前,卡住她脆弱的脖颈:“林十安,如果你想带走姜禾,就好好的给我在这写方子熬药!”
“傅总高看我了,我要是真有起死回生的本事又何至于被你困在这后宅。”
我惨笑道。
“我能救你,是因为我给自己种下了能输心头血的情蛊,世间至此一对。
蛊已经被你亲手捏碎了。”
“你别拿这种装神弄鬼的话搪塞我!”
他愤怒道,让保安加大力道,姜禾的小脸因缺氧而涨的通红,脖子上浮现出一层层淤青。
“傅霖州!
那是你的女儿!”
我挣扎着想要去救姜禾,却被他按在原地。
“交不交!”
看着逐渐奄奄一息的女儿,悲痛至极,我竟留下了一行行血泪。
“交,我交就是了,离了情蛊又不是没有取心头血的方法!
给我拿刀,我这就把方子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