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荡歌小说 > 其他类型 > 嫁给绝嗣王爷后,将门毒妃杀疯了叶流西叶锦书小说结局

嫁给绝嗣王爷后,将门毒妃杀疯了叶流西叶锦书小说结局

紫岚美眉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秦氏和叶锦书此时想杀了叶流西。一个人做了一件对不起另一个人的事,很愧疚。要是做了两件、三件对不起这个人的事,大概就有点希望对方消失了。这是一种很微妙的心理。叶流西脸色惨白,眸色惊恐不安,仿佛受惊的小兽瑟瑟发抖。崔夫人心疼不已,握住她的手。轻声哄道:“不怕,有我在,有崔家在,定能护住你的。”在奶娘怀里的崔睿挥舞着小木剑,奶凶奶凶地道:“还有我在!”叶流西怕怕地看了秦氏一眼,垂下眸子。她听到丫鬟们议论说崔夫人带着大量礼物来了,就用狗王爷给的药粉撂倒看门的侍卫,冲了过来。哼!秦氏和叶锦书阴她,就别怪她扯下她们的遮羞布!崔夫人微怒地看着秦氏,淡声道:“叶夫人,按理说,叶府的家事我不该插手,但叶大姑娘是我儿的救命恩人,我就不得不说道说道了。”...

主角:叶流西叶锦书   更新:2025-04-03 11:54: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叶流西叶锦书的其他类型小说《嫁给绝嗣王爷后,将门毒妃杀疯了叶流西叶锦书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紫岚美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秦氏和叶锦书此时想杀了叶流西。一个人做了一件对不起另一个人的事,很愧疚。要是做了两件、三件对不起这个人的事,大概就有点希望对方消失了。这是一种很微妙的心理。叶流西脸色惨白,眸色惊恐不安,仿佛受惊的小兽瑟瑟发抖。崔夫人心疼不已,握住她的手。轻声哄道:“不怕,有我在,有崔家在,定能护住你的。”在奶娘怀里的崔睿挥舞着小木剑,奶凶奶凶地道:“还有我在!”叶流西怕怕地看了秦氏一眼,垂下眸子。她听到丫鬟们议论说崔夫人带着大量礼物来了,就用狗王爷给的药粉撂倒看门的侍卫,冲了过来。哼!秦氏和叶锦书阴她,就别怪她扯下她们的遮羞布!崔夫人微怒地看着秦氏,淡声道:“叶夫人,按理说,叶府的家事我不该插手,但叶大姑娘是我儿的救命恩人,我就不得不说道说道了。”...

《嫁给绝嗣王爷后,将门毒妃杀疯了叶流西叶锦书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秦氏和叶锦书此时想杀了叶流西。
一个人做了一件对不起另一个人的事,很愧疚。
要是做了两件、三件对不起这个人的事,大概就有点希望对方消失了。
这是一种很微妙的心理。叶流西脸色惨白,眸色惊恐不安,仿佛受惊的小兽瑟瑟发抖。
崔夫人心疼不已,握住她的手。
轻声哄道:“不怕,有我在,有崔家在,定能护住你的。”
在奶娘怀里的崔睿挥舞着小木剑,奶凶奶凶地道:“还有我在!”
叶流西怕怕地看了秦氏一眼,垂下眸子。
她听到丫鬟们议论说崔夫人带着大量礼物来了,就用狗王爷给的药粉撂倒看门的侍卫,冲了过来。
哼!
秦氏和叶锦书阴她,就别怪她扯下她们的遮羞布!
崔夫人微怒地看着秦氏,淡声道:“叶夫人,按理说,叶府的家事我不该插手,但叶大姑娘是我儿的救命恩人,我就不得不说道说道了。”
秦氏连忙解释:“崔夫人息怒,是西西这孩子误会了!
她在乡下长大,自由散漫惯了,我就对她管教严厉了些,不然怎么配做太子妃?
我时常让她跟书儿学,没想到她竟然如此......误会我们!
她是我的亲生女儿,我也是为了她好呀。”
这意思,叶流西野性难驯,不服管教,嫉妒不孝,心胸狭小。
说着,还抽出帕子,擦起眼泪来。
将一个母亲的伤心、委屈又无奈演绎的淋漓尽致。
大颗大颗的眼泪从叶流西的美眸中无声落下,悲凉又无助。
她哀求地看着崔夫人,哽咽道:“母亲说的对,崔夫人,您一定要相信她!”
一个手帕挡着看不见眼泪,一个眼泪无声汹涌。
崔夫人眼见为实。
但也不会揭穿秦氏,非要判个是非对错,只想保证叶流西以后的日子好过些。
就道:“是误会就好,以后我会隔三差五请叶大姑娘去崔家做客,还请叶夫人不要介意。”
秦氏恨不得她快走,忙道:“当然不介意,这是西西的荣幸。”
崔夫人点头,转头对叶流西道:“叶大姑娘,有什么事需要帮忙尽管让人给我送信,我定尽力而为。”
叶流西用手背抹了一把眼泪,真诚道:“崔夫人,我现在就有个要求。”
崔夫人微笑道:“你说。”
叶流西道:“救了小公子是我个人的行为,和叶家其他人无关。
如果叶家有人借着救命之恩的名头,要求崔家什么,请不要答应。”
崔夫人的笑容真切了几分,答应道:“就依你所言。”
秦氏和叶锦书闻言脑子一炸,要气死了。
崔家是多么巨大的资源和靠山啊,叶流西一句话就这么放走了!
叶锦书攥紧了手里的帕子,若是她救了崔家小公子多好,那就更有筹码坐稳太子妃之位了!
这个土包子竟然攀上了崔家,还是鬼医圣手的徒弟。
长此以往,会在这基础上发展更多人脉!
谁保证自己不会生病?
尤其女子一些病,男人不方面治,那一个医术高超的女大夫就会备受欢迎!
那个时候,太子还愿意退亲娶她吗?
不行,得将计划提前!
母女二人隐忍的神色悉数落入崔夫人眼里。
看样子,她要重新审视这个叶流西了。
够聪明。
叶府是皇后一派,崔家从来不参与党争。
若不是救命之恩不能轻忽,崔家真不想与叶家有往来。
其实,她是想一次性买断这份恩情的,只是当着小儿子的面不好谈这事儿。
现在,崔家只认叶流西这个人,极好!
不过,请帖已经给了秦氏,就不收回了。
很多人都知道叶大姑娘救了崔睿,老太太寿宴不请叶家人,也会让人诟病。
崔夫人告辞:“家中长辈过寿,我得回去盯着准备,后日恭候叶夫人和叶姑娘光临。”
还能去崔家赴宴,秦氏心里好受了一些,“我送崔夫人。”
崔睿还不忘补了一句:“这些礼物都是我送恩人的,你们可不要贪了!”
秦氏、叶锦书:“......”
叶流西有些怯懦地笑道:“多谢小公子,我定护好你的礼物。”
跟秦氏、叶锦书将崔夫人母子送到二门。
叶流西目送崔夫人一行远去,一转身,脸上谨慎胆怯的笑容瞬间散去。
眸光冷厉,气势全开!
冷声道:“母亲,劳烦把那些东西让人送到行知院去。”
秦氏今天丢尽了人,气得浑身颤抖,咬牙切齿:“你这个大逆不道的畜生!”
扬起手就要抽叶流西耳光。
叶流西伸手抓住她的手腕,眸光森冷:“我是畜生,那你是什么?老畜生?!”
“你你你......”
秦氏气得浑身颤抖,想抽回手,没抽动。
叶流西冷声道:“母亲,奉劝你把那些侍卫撤了。
他们在后院走动,若是冲撞了你、姨娘和姑娘们,可就不妙了。
父亲在外征战三年,回来若是看到你们都大着肚子,可就热闹了。”
说完,将秦氏往后一推,潇洒离去。
“母亲!”叶锦书赶紧扶住她。
秦氏气得脸色发紫,呼吸急促,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叶流西出宫上了马车,还在心有余悸。
刚才要不是那个在她身上玩儿命的狗男人去而复返,将柱子的尸体弄走,她可真说不清楚了。
他穿着富贵,气势凌人,应该身份贵重,不知是谁?
叶锦书坐在马车的另一侧,阴沉着脸审视地看着她。
总觉得这个粗鄙的土包子变得不一样了。
叶流西不理她,掀开车窗帘,观察外面的情况。
古色古香的街道,商户鳞次栉比,街上来往的人穿着还算体面,衣裳上有补丁的不多。
可见,这东穆京城的经济还算尚可。
能看到这么多悠然自在、鲜活放松的人类,叶流西很欢喜。
末世到处都是废墟,丧尸,变异兽随时都会钻出来吃人。
人类精神紧绷,为了争夺资源勾心斗角、互相残杀。
她本来是一个医学博士,生生被逼成了精英战士。
突然!
外面传来喧闹、哭喊声。
“我的孩子啊!谁能救救我的孩子啊!”
“睿儿!睿儿!你死了,我也不活了!”
“大夫,大夫您再救救小公子吧!”
“对不住,老夫实在无能为力!异物牢牢卡在小公子的气管里,华佗在世也白搭啊!”
“天呐,让我替睿儿死吧!”
女子的声音悲伤绝望,痛彻心扉。
叶流西推开车门,就灵活地跳了下去。
看到一个医馆门口,一个穿戴富贵的妇人瘫坐在地上,绝望大哭。
她的怀里抱着一个五岁左右的白胖男孩儿。
男孩儿小脸紫涨,双眼圆瞪,狰狞又痛苦,身子软绵绵的,已经无力挣扎。
“我看看!”
叶流西推开看热闹的人,一把将男孩儿抱过来,进行海姆立克急救。
动作看起来粗暴猛烈,有点儿像虐童。
“你干什么?还我的孩子!”
那华服夫人悲怒交加,撕心裂肺地要来抢孩子。
她带的丫鬟、婆子、侍卫也纷纷冲上来。
叶流西厉声道:“我是鬼医圣手的弟子,正在救他!
让我试一试,或许还有救,不然,他就死定了!”
她也不知道有没有鬼医圣手这个人,就是觉得这个名字听起来很厉害的样子。
这里女子极少有行医的,她还只有十五岁,很难获得信任,就随口编了个师傅。
先救了这孩子再说。
果然,那华服夫人尖声道:“别打扰她!”
看着叶流西的目光里,带着灼热的期待和哀求。
显然,把叶流西当成了最后的救命稻草。
柳大夫已经断定没救了,让这人试试,说不定就有救了呢。
她在心里疯狂祈祷:能救,能救,一定能救!
柳大夫看叶流西这般‘虐待’小孩子的尸体,不由摇头。
“从未听闻此法能救人,可怜小公子死了还受这等苦楚!”
叶锦书走过来,正听到这话。
心疼怜悯地道:“姐姐,你轻点儿!别伤到小公子!这可是崔家的小公子!”
崔家可是东穆最大的阀阅世家,皇族都得敬上几分。
叶流西虐待崔家家主的嫡公子,下场一定比死还惨!
叶流西没空理她,继续猛烈施压。
她刚中了猛药,还被中猛药的男人折腾得死过去又活过来,身体太虚弱了,汗水涔涔而下,感觉要没力气了。
时间仿佛被无限拉长,一分一秒地过去。
可是,异物还没有出来,孩子也没有任何反应。
叶锦书冷眼看着,拿着帕子拭泪,眸中却闪烁着幸灾乐祸的精光。
她柔声安慰崔夫人:“夫人,您别生姐姐的气,她在乡下长大,没念过书不懂什么大道理,但心是好的。”
柳大夫摇头叹气道:“连字都不识,懂什么医术?简直瞎胡闹!”
崔夫人一听,眸中的期待变成了绝望。
伸手来抢孩子,“够了!把孩子还给我!”
叶流西轻巧一个侧身,躲开崔夫人,继续救治。
崔夫人瘫坐在地上,指挥下人:“快把小公子抢过来!”

叶流西还不知道穆景川已经将事情后续都处理好了。
她已经站到了护国大将军府门前。
门口两个一人多高的石狮子,怒目圆瞪,威风凛凛。
大门巍峨壮观,气势恢宏。
叶流西踏着青石台阶,一步步走了进去。
有粗壮的婆子抬着软轿迎上来,“请大姑娘上轿。”
叶流西上了轿子,从窗子里观察大将军府。
正值盛春,繁花盛开,绿树成荫,到处一片生机盎然。
雕梁画栋、亭台楼阁、假山荷塘、小桥流水......
叶流西在心里感慨,跟末世的废墟相比,这公园一样的大宅子,住着不要太过瘾啊!
一路穿花拂柳,穿门过洞,来到正院。
按照规矩,孩子们出门从外头回来,得先去见家中长辈。
叶凌风的爹娘死了几年了,所以叶夫人秦氏就是这府里最大的了。
秦氏今天身子不适,没去参加皇后宫宴,懒洋洋地靠在软榻上,喝着姜汤。
她面容姣好,端庄秀丽,凤眸中闪着威严的精光,颇有大家主母的风范。
叶流西和她至少有六分像,一看就是亲母女的样子。
叶锦书和她也有几分相像。
因为,她们有血缘关系,叶锦书是秦氏姑表兄的女儿。
原主三岁被大师断定命硬克父兄,必须去宗祠祈福十年,就被送回千里之外的家乡了。
秦氏思女心切,忧郁成疾,见到表兄家三岁多的叶锦书,病就好了大半。
让大师一算,说叶锦书八字旺她、旺大将军府,就收为义女,还改姓叶,如珠如宝地宠着。
原主被遗忘在苦寒的家乡,满了十年也没人理会。及笄要与太子履行婚约了,才被接了回来。
叶流西觉得这事儿太奇葩了,不是脑残就是有阴谋。
叶锦书脸上顶着两个巴掌印儿,福身行礼。
眼圈儿通红,哽咽道:“母亲,女儿们回来了。”
秦氏脸色一变,猛地坐直了身子,“这是怎么了?谁打的?”
将手里的碗给丫鬟,将叶锦书拉进怀里,心疼地看着她红肿的脸。
秦氏以为,她们在宫里得罪了贵人。
谁知,叶锦书哭道:“母亲,您不要怪姐姐,是书儿不好,不会说话让姐姐生气,呜呜呜......”
秦氏眸色一冷,看向叶流西,“你敢在宫里欺负妹妹!还不给我跪下!”
原主的情绪让叶流西一阵心痛。
又是这样,不管发生什么事连问都不问,就断定是她的错。
叶锦书陷害原主泼她热水、剪她衣裳、推她落水......
秦氏二话不说,就劈头盖脸地斥责原主,罚跪、打手板、罚关小黑屋、不让吃饭......
原主从老家回来这些日子,没过几天消停日子。
亲娘不疼自己疼干女儿,没人相信,没人疼,太子还跟叶锦书眉来眼去举止暧昧。
也难怪原主憋着一口气,着急地想给太子下药,坐实自己的太子妃身份。
秦氏见叶流西杵在那里不跪,很生气。
“怎么?你还要忤逆长辈?你有没有教养?你跟书儿学学......”
“啪!”
叶流西揪住叶锦书的头发,给了她一个大逼兜。
秦氏和叶锦书被这突如其来的骚操作给整懵了。
叶锦书捂着脸委屈地哭道:“姐姐,你为何打我?”
秦氏狂怒地质问道:“是啊,书儿又没惹你,你为何突然打人?”
叶流西甩甩打麻了的手,冷漠地道:“我有人生没人教,不要拿我跟你精心养大的养女比。比一次,我就打她一次,懂?”
秦氏悲愤地哭了,“归根结底,你还是恨我们将你送回家乡为你父兄祈福。”
叶流西可不想担这罪名。
冷漠地道:“为父兄祈福是我心甘情愿的,我恨的是,我一个人在苦寒的老宅,吃斋吃苦祈福十二年,你们却瞧不起我,觉得我粗鄙没教养,简直是臭不要脸!”
秦氏惊怒:“你敢骂我?”
叶锦书抱着她的胳膊,娇声道:“母亲别伤心,姐姐不是忤逆不孝,是太生气了才口不择言。”
“啪!”
叶流西痛快地又赏了叶锦书一个大耳刮子。
轻蔑地道:“你再贱兮兮地给我上眼药,我就打烂你的嘴!”
说完,不看她们母女情深的样子,转头走了。
秦氏气的胸脯剧烈起伏,瞪着叶流西背影的目光冷漠凶狠,仿佛这不是她的亲生女儿,而是她的杀父仇人。
“来人!给我将这不孝女抓住,打二十板子!”

发财啦!发财啦!
叶流西清点着崔夫人送的礼物,一脸的财迷样儿。
一箱子金元宝,一箱子银元宝,一箱子绸缎,一箱子笔墨纸砚,一箱子燕窝、阿胶等补品,一箱子首饰配饰。
这也太贵重了!拿不走啊!
于是,叶流西决定暂且不走了。
明天去给崔老太太准备一件寿礼,也给崔睿小朋友准备一件回礼。
柳绿、莺歌、燕舞乖乖地将东西登记造册,然后锁进耳房。
她们见识到了叶流西的本事。
手一挥,几个看门的侍卫就无声无息地倒了。
看样子,叶流西真的是鬼医圣手的徒弟!
柳绿看着莺歌、燕舞出去,恭敬地道:“大姑娘,二小姐刚才叫了奴婢过去,问了些事情。”
叶流西漫不经心地缝着文胸,微微一笑,“展开说说。”
看样子,她相信那土坷垃是真毒药,怕了。
柳绿道:“她问您有没有吃避子药,身体上有没有欢爱过的痕迹,您翻墙出去想作甚。
奴婢说您没吃任何药物,您晚上翻墙是想离家出走,去找大将军告状。
她还问我,您身上有没有特征,痣、胎记、痦子什么的。
奴婢说没注意,她让奴婢找机会瞧瞧。”
叶流西继续忙,淡淡地道:“还有吗?”
柳绿道:“她还让奴婢注意您的小日子是否正常。”
叶流西收了最后一针,“还有吗?”
柳绿道:“没有了。”
“好好想想,还有什么要说的。”
叶流西缝好了一个简易版文胸,没有扣子、挂钩,只能暂时在前面系带子。
回头用木片或者珍珠钻孔,制成扣子来用。
柳绿看着这奇怪的东西,不知做什么用的。
直到,叶流西脱下衣裳,穿上。
她的眼睛缓缓瞪大,脸红了。
这这这,竟然比肚兜儿的布料还少!
好羞耻!
叶流西来回看了看,先凑合穿吧,回头再多做几个精致的。
拿过中衣穿上,“提示一下,我这屋里被翻动过,他们在找什么?”
柳绿收回目光,回神,忙道:“这个奴婢不知道,回头试探一下莺歌、燕舞。”
她眸光一转,“要不,您也给她们一人一粒毒药?”
叶流西凉凉地斜睨了她一眼,道:“你以为毒药不要钱啊?也很贵的!只有你配用。”
柳绿:“......”
她真不想独享这样的恩宠!
叶流西包了一包袱金银,在箱子、床头、被褥下等地方撒上了药粉。
柳绿背着沉重的包袱默默看着,眼皮直跳。
不知谁要倒霉!
叶流西拍拍手,“好了,出去大采购!”
出了房门,对莺歌、燕舞吩咐道:“通知下去,我的房间谁也不能进。”
莺歌、燕舞行礼道:“是。”
包围行知院的侍卫已经撤走了,畅通无阻。
柳绿问道:“大姑娘,坐马车还是坐轿子?”
叶流西想了一下,道:“坐马车吧。”
马车隐患太大,惊马、车抽断裂什么的。
轿子离地面底,就是出什么事,也没太大危险。
叶流西前脚出门,消息就报到了叶锦书跟前。
叶锦书神情一振,道:“通知那人,行动!”
丫鬟香云不安道:“可是,还不知道大姑娘身体上有什么记号呢。”
叶锦书露出阴险的笑容,“她原来的贴身丫鬟不都嫁人了吗?抓住她们的家人,就不信都能撑住!”
香云笑道:“二姑娘真聪慧。”
叶锦书抚摸着红肿的脸,阴狠地笑,“你亲自去通知太子,让人备轿,我也去瞧瞧热闹,亲眼看着叶流西身败名裂,被太子抛弃!”

叶流西顺手从墙缝里扣下一小块土坷垃。
回到房间,猛然回头捏住柳绿的下巴,迫使她张开嘴,将土坷垃扔进她的嘴里,顺手在她喉间一点,土坷垃就被吞了下去。
这一切都在电光石火之间,柳绿反应过来已经晚了。
她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摸着喉咙道:“大姑娘,您给奴婢吃了什么?”
说着弯腰抠喉咙,想要把吃下去的东西吐出来。
叶流西云淡风轻地道:“这毒药入口即化,吐出来也白搭。”
柳绿惊恐地脸色苍白,“毒药?!”
叶流西微微挑眉,“不信?你按一下丹田右侧三指处的穴道,是不是感觉小腹闷痛?”
柳绿神色犹疑,但还是按了一下,顿时面如土色。
叶流西凉凉地道:“若是每月不服用一颗我的解药,会从小腹开始往外溃烂。先失去生育能力,然后肠穿腐烂而死!”
柳绿惊怒道:“大姑娘,你为何如此心狠手辣地对奴婢?!”
叶流西坐到椅子上,冷冷地道:“你说呢?”
能做到主子大丫鬟的,脑子笨不了。
柳绿抿唇,戒备地问道:“大姑娘要奴婢做什么?”
叶流西淡淡地道:“我要求不多,你别害我,有人要害我的时候要通知我。”
柳绿神色挣扎了一瞬,磕头哀求道:“奴婢一家的卖身契都在夫人手里,夫人爱二姑娘如命,得罪了二姑娘就等于得罪了夫人,奴婢一家都要被发卖甚至打杀!”
这世上没有绝对的忠诚,让人死心塌地的卖命,必须捏住对方的命门。
但这不是她们害人的理由!
叶流西冷笑,“你以为你替她们干坏事,就会有好下场吗?桃红的下场如何?”
柳绿脸上血色完全褪去,几乎是瘫坐在地上。
叶流西继续道:“你是我的贴身丫鬟,我出了事,就是你伺候不周。
不管与你有没有关系,你都得死!
因为,你就是那杀人的刀,背锅的命!
没事儿,你慢慢考虑,我不急。”
柳绿转了一下眼珠儿,道:“奴婢答应大小姐。”
先答应下再说,说不定大夫能配出解药呢?
叶流西看出她依然不老实。
若是她不上道儿,也只好结果了她。
若是乖乖听话,到时候用锅底灰和泥制个黑丸子给她吃了就是了。
至于那个穴道,谁按谁疼。
女人每月都有那么几天,腹部不适很正常,但心里有鬼就会胡思乱想了。
叶流西冷声道:“备水,我要沐浴。”
声音里莫名带着几分肃杀,让柳绿心头一颤。
柳绿行礼退了出去,眸中闪过一抹疑惑。
这还是那个自卑粗鄙的大小姐吗?
怎么像变了个人似的?
不行,得赶去禀报夫人和二姑娘,然后找个大夫看看能不能解她的毒!
叶流西不敢让丫鬟伺候沐浴,浑身都是青青紫紫的暧昧痕迹。
这身体太乏累了,洗完澡,躺到大床上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睡得迷迷糊糊中,突然听到窗子传来轻微的动静。
末世锻炼出来的警觉性,让叶流西立刻醒了,一骨碌起来,跳下了床。
于此同时,窗子打开,一道黑影儿翻窗而入。
叶流西几步过去,趁黑衣人落地不稳,一个扫堂腿袭向他的下盘。
穆景川也不躲,就势一蹲,伸手握住她的脚腕,起身一提把她大头朝下提起来。
卧槽!这货不按常理出招儿!
叶流西马上腹部发力,身体卷曲,一脚踹向他的脑袋,一手握拳袭向他的膝盖。
他身体后退,同时把她往外抡了出去。

相关小说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

为您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