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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个冬季说再见赵京墨阮南星前文+后续

赵京墨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等阮南星醒来时,满目白色,手上还打着点滴。赵京墨满脸胡茬地坐在病床前,见人醒了,忍不住嘲讽道:“阮南星你够狠,整整三天不吃不喝,准备把自己饿死,去陪霍岩嘛?”阮南星白了一眼,并未说话,身后扯开针头,不顾鲜血淋漓,起身要走。“你疯了?”赵京墨反手将人按住:“一定要这么折磨自己?”“你到底有什么重要的事情非得现在去?”赵京墨眉头紧蹙。阮南星面无表情道:“去洗手间,赵先生也有意见吗?”赵京墨脸上一阵汗然,尴尬松开双手放人离开,而后又去护士台找了点消毒药水过来。她伤成这样,赵京墨说不心疼是假的。坐在病床前,心里也不是滋味,只想着等她回来,再好好说上几句好话。只是这左等右等再也等不来人。赵京墨这才后知后觉,什么去洗手间都是借口,此刻她不知已经...

主角:赵京墨阮南星   更新:2025-04-03 11:4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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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赵京墨阮南星的其他类型小说《在这个冬季说再见赵京墨阮南星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赵京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等阮南星醒来时,满目白色,手上还打着点滴。赵京墨满脸胡茬地坐在病床前,见人醒了,忍不住嘲讽道:“阮南星你够狠,整整三天不吃不喝,准备把自己饿死,去陪霍岩嘛?”阮南星白了一眼,并未说话,身后扯开针头,不顾鲜血淋漓,起身要走。“你疯了?”赵京墨反手将人按住:“一定要这么折磨自己?”“你到底有什么重要的事情非得现在去?”赵京墨眉头紧蹙。阮南星面无表情道:“去洗手间,赵先生也有意见吗?”赵京墨脸上一阵汗然,尴尬松开双手放人离开,而后又去护士台找了点消毒药水过来。她伤成这样,赵京墨说不心疼是假的。坐在病床前,心里也不是滋味,只想着等她回来,再好好说上几句好话。只是这左等右等再也等不来人。赵京墨这才后知后觉,什么去洗手间都是借口,此刻她不知已经...

《在这个冬季说再见赵京墨阮南星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等阮南星醒来时,满目白色,手上还打着点滴。

赵京墨满脸胡茬地坐在病床前,见人醒了,忍不住嘲讽道:“阮南星你够狠,整整三天不吃不喝,准备把自己饿死,去陪霍岩嘛?”

阮南星白了一眼,并未说话,身后扯开针头,不顾鲜血淋漓,起身要走。

“你疯了?”

赵京墨反手将人按住:“一定要这么折磨自己?”

“你到底有什么重要的事情非得现在去?”

赵京墨眉头紧蹙。

阮南星面无表情道:“去洗手间,赵先生也有意见吗?”

赵京墨脸上一阵汗然,尴尬松开双手放人离开,而后又去护士台找了点消毒药水过来。

她伤成这样,赵京墨说不心疼是假的。

坐在病床前,心里也不是滋味,只想着等她回来,再好好说上几句好话。

只是这左等右等再也等不来人。

赵京墨这才后知后觉,什么去洗手间都是借口,此刻她不知已经到哪里了。

同样的把戏,她离开美国时也是这样的乖顺,搂着他的脖子温柔道:“我想和我的同学去郊游,明天就回来。”

他想也没想就答应了。

这一走就是三年。

不过他也真是蠢,三年后又被骗了一次,是他活该。

阮南星离开医院的第一件事就是回到艺术馆。

果不其然已经有很多人,在门口等着。

有人讪讪开口:“阮小姐,您是知道的,我们都是冲着霍家的面子过来的,现在您和霍家也闹掰了,所以……”阮南星抿了抿唇:“合同是签死的,您如果把东西带走,就是违约,我可以向您追究赔偿的。”

“阮小姐您这话说得可真有意思,是您拖累了艺术馆的名声,现在全城谁不知道您的轶事,我们的作品放在这里会有人来看,会有人来买嘛?

我们也是要吃饭的。”

有人阴阳怪气。

助理小范跑过来想要反驳,却被阮南星拦住:“各位老师,我还是希望你们能守约。”

而后不再理会,进了办公室。

小范立马递来热茶:“阮姐,你安排我查的事情有眉目了。”

“这个人是肇事者。”

小范将照片放在桌面上:“当天开了辆二手奥拓,酒驾上路。”

“并且他是肺癌晚期。”

一切都巧合得有点过分。

阮南星捏紧茶杯,轻声道:“帮我找个靠谱的私家侦探,好好查查这个人。”

她点了点桌面上一脸阴翳的男人,继续道:“看看和赵京墨有没有关系。”

“好。”

小范收回照片,又将今天闹事人的资料摊开:“今天共有七位想要解约。”

“合同到期或者赔违约金,就这么告诉他们。”

阮南星深知不能开这个口子,否则一切都要前功尽弃。

小范见她一副精疲力尽的模样,心疼道:“阮姐,你休息会吧,有事我叫你。”

“好。”

她答应得好,可是闭上眼全是霍岩,开心的,难过的,还有鲜血淋漓的。

如果不是遇上自己,霍岩不会死。

有句话霍心是说对了,霍岩是她害死的。


赵京墨再次拨打回去,一直都在通话中,大抵是被拉黑了。

她的哭泣与控诉萦绕在他耳畔,像挥之不去的魔咒。

酒醒后,全是怅然,就这样呆坐到天明。

次日一早,赵京墨驱车赶往艺术馆。

进门就喊:“阮南星,阮南星。”

“阮南星你出来。”

“赵先生你这一大早是来报丧的吗?”

阮南星顶着红肿的双眼出现在楼下时。

赵京墨心里一阵揪疼,这女孩怎么会难过成这样,他甚至忽略了阮南星刻薄的话语。

“南星,到底发生了什么,谁和你说了什么?”

赵京墨心疼道。

“我只是知道了一些真相,并觉得自己愚蠢得要死。”

她冷哼一声:“你为什么还敢来找我,不怕我报警吗?”

听到这里,加上昨晚的话语,赵京墨大概拼凑出事情的来龙去脉,试探着开口询问:“有人说是我害死了你爸妈?”

“难道不是吗?”

阮南星怨恨的眼神从眼眸中迸发,咬牙切齿道:“有钱就可以解决一切不是吗?”

“阮南星你能不能长长脑子,现在这个时代,一点点行为都会被无限放大,我如果真的是肇事者怎么可能逃脱!”

赵京墨气到发笑。

阮南星痛苦开口:“可是我爸妈确确实实死在那场车祸里,死在你的车前,你知不知道那天是我的生日,他们特意从外地赶回来为我庆生的。”

说到这里,声音渐渐低落,随即一滴泪落下。

如同夜里的无数次一样,只要想到就会痛不欲生。

赵京墨张了张嘴,他确实不知道这件事。

那天他喝得烂醉。

“南星,你相信我好不好,那天是代驾开的车。”

赵京墨慌张掏出手机,找出多年前的照片:“你看,代驾手续俱全,捏造事实的人就是在挑拨我们之间的关系。”

“我经得住查,不信你就去。”

“但是你先告诉我是谁要做这种损人不利己的事情。”

赵京墨语气越来越冷,仿佛要将这个人撕碎。

阮南星并没有将文媛说出。

即便赵京墨知道是文媛,也不过是一笑了之,难道真为这样一件小事,去伤害他的青梅吗?

到头来难堪的还是自己。

“不用你管。”

“我不管,谁都会来伤害你,欺负你。”

赵京墨不愿再看见她哭泣的样子,捏着她的双肩郑重道:“有我在谁都不敢对你怎么样。”

“伤害我最多的是你。”

阮南星冷冷地开口。

“从我们认识你就在骗我,你是我爸妈的朋友吗?”

“你是罪魁祸首,即便是代驾开车,事情也是因你而起,我爸妈是无妄之灾。”

她心头的厌恨愈来愈深,为什么身边每个真心爱她的人都会因为赵京墨远离。

是不是因为她总是强求的报应。

赵京墨在一声声控诉中低下头颅:“对不起。”

这个不可一世的贵公子,怎么也肯道歉了。

尤其是对他曾经最看不上的女人。

阮南星摆摆手,拒绝道:“迟了都迟了,赵京墨你骗了我好多年。”

“怎么就迟了。”

赵京墨急了:“你为什么总是给我判死刑,连法官都会给人继续申诉的机会。”

他的质问幼稚到令人发笑。

“我实在看不懂你,为什么要把左拥右抱说得这么高尚。”

阮南星指着墙上的竹马青梅,问道:“你对文媛明明已经得偿所愿为什么要来苦缠着我。”

“我毕竟是你外甥媳妇,对不对舅舅?”

从前是他逼着她叫舅舅,现在听她自然无比地叫出这句舅舅,像是有一团火在心底烧起,灼烧得五脏六腑都在疼痛。

“什么狗屁舅舅,你和霍岩没有半毛钱关系,霍家根本不认你!”

“我不需要别人认可,我认就够了。”

阮南星抬眼露出明媚的笑容:“我是霍岩的未亡人。”

“我要替霍岩守孝三年。”

她说自己是霍岩的未亡人。

她宁愿死心塌地爱一个死人,也不愿意回头看他一眼。

这一刻他几近崩溃,连爱她的话,求她的话一个字都没说出口。

只剩最后的负隅顽抗:“我们有在美国的那么多年,这是无法磨灭的痕迹!”

提及从前,阮南星面色一沉:“我讨厌那里!

那是个笼子!”

“我最后悔的事就是当初没有一把火烧了那里!”

烧了别墅,烧了从前重重。

“好,你够狠!

阮南星,你比我想得还要狠!”

赵京墨气到发抖,一口气郁积在心中,半晌才吐出这一句毫无分量的话。

这一回合又是他输得一败涂地。


酒吧里,赵京墨喝得烂醉如泥,文媛赶来时,他嘴里还在念叨着:“南星、南星,阮南星你这个心狠的女人!”

文媛心里不悦,还是强撑着哄道:“京墨,你喝多了,我带你回家。”

“让阮南星来接我!

她会给我煮醒酒茶的。”

赵京墨挥舞着手臂不愿文媛靠近。

文媛在众人注视下面子确实有些挂不住,还是耐着性子劝道:“我也给你煮醒酒茶好不好。”

不等赵京墨回应,立即让几个侍从把他拖上车。

副驾上的赵京墨还在闹着找阮南星,文媛忍不住泪流满面,对着人事不知的他质问道:“你以前那么爱我,现在把我放在哪里啊。”

渐渐地他发出粗重的呼吸声。

文媛反手擦干眼泪,将人带回家中,学着为他煮醒酒汤,她一个大小姐哪里干过这种粗活。

等醒酒汤煮好,赵京墨也恢复了几分理智,抱歉道:“不好意思,麻烦你了。”

“说这些干什么,喝点醒酒汤胃里会舒服一点。”

文媛端来汤水,估计露出手腕上被热汤溅到的红痕。

赵京墨心有不忍:“这些事可以让阿姨来干的。”

“你的事情,我都想亲力亲为。”

文媛又为他拿来靠枕,细致妥帖:“无论你爱不爱我,你我都是多年的好友。”

“快喝吧,别辜负我一番好意。”

赵京墨在她温柔注视下一饮而尽,暖暖的,熨帖心扉。

“我们订婚吧。”

文媛以为自己幻听。

赵京墨又轻声道:“文媛,我们订婚吧。”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说这句话,也许是被阮南星伤得太深,也许是该给文媛这么多年的陪伴一个交代。

或者他想再试最后一次。

文媛喜极而泣,扑进他的怀中感动道:“京墨,我终于等到了。”

很快,二人要订婚的消息,就传到了霍心的耳朵里。

霍心自然不会放过这个羞辱阮南星的好机会,于是来到艺术馆,直言要买画,还要和阮南星面谈。

“我以为你真的能勾上赵京墨这个大树,原来也是被人玩烂后扔掉的玩意儿。”

霍心讥讽道。

“你知道吗?

赵京墨和文媛订婚了,他们才是门当户对,才是天作之合,你这种阴沟里的老鼠是上不了台面的。”

阮南星倒也不恼,只静静地问道:“买画的话,还是直接谈价格吧。”

她将画幅取下,包好:“这幅画,八百万,想来对于霍小姐来说不过九牛一毛吧。”

“你……”霍心气结。

“小范,刷卡。”

霍心不情不愿掏了八百万,钱包受了委屈,嘴巴当然不能再受委屈。

“他们订婚,你一定要去现场啊,去看看你这辈子都够不上的阶层。”

“好啊,我一定会祝他们幸福的,连带着霍岩的那份祝福一起送上。”

阮南星面不改色道:“我亲手为他们作画,祝他们白头偕老,够不够?”

“我的画很值钱的,你手上的那幅就是我的,市价八百万,这分量够重吧。”

霍心一听霍岩二字,整个儿就像冬日里结着薄冰的湖面,一个巨石投下,全部破裂开来。

她崩溃道:“你不准提他的名字。”

“你不配。”

说罢又要发疯到处打砸。

阮南星立即让人将她请了出去。


阮南星早起来到艺术馆时,赵京墨正守在门前。

他联系不上人,只能用这种笨办法守株待兔。

阮南星只瞥了一眼,立即快步走开。

“阮南星,阮南星。”

赵京墨紧跟不舍:“我有事要和你说。”

一手扯住她的臂弯,迫使她停住脚步。

阮南星回头不耐烦道:“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们之间还有什么好说的。”

“你不听听看怎么知道我们之间没有好说的。”

赵京墨也耍起了无赖,将人推进副驾驶:“走吧,边喝咖啡,边聊。”

“我还有很多事情要做。”

阮南星挣扎着下车。

赵京墨反手锁住车门,无奈道:“只给我一点点时间不行吗?

你难道不想知道工人的谣言是从哪里传来的嘛?”

阮南星收回开门的手:“你知道?”

赵京墨不语,一脚油门将她带到一家静谧的咖啡店。

“说吧。”

阮南星全然都是防备姿态。

“陪我喝杯咖啡不行吗?”

赵京墨招来侍从,点好咖啡后,抬眼问道:“我记得你很喜欢吃甜品的。”

“看看喜欢什么。”

阮南星直接将菜单递回侍从手中,冷淡道:“医生说我有一颗蛀牙,应该戒掉甜品,再去拔了这颗只会让我疼痛的牙。”

赵京墨一愣随即苦笑:“我就是那颗牙吧。”

阮南星没搭理,岔开话题:“说吧,是谁。”

“是霍心唆使文媛。”

赵京墨顿了顿开口:“霍心这两件事做得太过,你不能再放任了,她是个疯子,什么都能做出来的。”

“要让她付出代价,她才会害怕。”

赵京墨语气焦急。

反观阮南星这边,脸上始终噙着若有若无的讥笑。

她慢慢放下手中杯子,冲着赵京墨笑道:“你怎么就知道是霍心唆使文媛?”

“我还听霍心说过她从来没有做过这样的事情。”

“我该信谁的?”

“文媛说的话,我是相信的,霍心身上本就带着她亲生父母的劣根性,不值得信。”

赵京墨仔细分析后,提出建议:“不如,我把她送回巴黎,让她永远回不了国。”

事到如今,文媛在他心中还是有足够的分量。

她说的话,他还是不相信。

阮南星顿时觉得没有什么谈下去的必要,出言道:“霍心和霍岩是一家人,和我就是一家人,我们一家人之间就算什么龃龉,也不需要你一个外人来指手画脚。”

家人和外人的言论,让赵京墨本就难受的心,更加四分五裂。

他不可置信地抬眼看向阮南星,怔愣许久才慢慢找回自己的声音,苦笑着质问:“我是外人?”

“阮南星你把霍家人当家人,他们有没有把你当家人,你非要这么倒贴吗?”

“对,我就是爱倒贴,爱霍岩带给我的一切。”

“你只是我亡夫的舅舅而已,赵京墨这件事还要我提醒你多少遍?”

最亲近的人才知道扎哪里最痛。

阮南星用最温柔的声音说出最伤人的话,她甚至不屑于去和赵京墨挣扎,不在意这个人,只要能摆脱掉这段不健康的关系,怎么样都可以。

“你真的这样想?”

赵京墨红着眼眶道。

饶是再强大的心脏,在这样一遍遍蹂躏下,也会怀疑自己。

“真的。”

阮南星起身,将杯中的黑咖一饮而尽,苦涩充斥整个胸膛,而后郑重道:“别再狗拿耗子多管闲事,我有我的生活要过,你也有你的。”

赵京墨没想到自己的一再低头换来的是她的变本加厉,逞强道:“好,阮南星,你有骨气!”

温馨的环境里,这场充满硝烟的交流最后以不欢而散作为结局。


赵京墨和文媛取消订婚的事情,又被传得沸沸扬扬,说什么都有。

最接近的莫过于,赵京墨和阮南星好事将近。

文媛从来不是什么善茬,她得不到的怎么能让别人轻而易举地得到呢。

“所以,你的意思是让阮南星彻底消失?”

霍心瞪大双眼,不敢相信,眼前的女人竟会说出这样的计划。

“那不然呢?

她毁的是我们俩的幸福,勾的霍岩和赵京墨都对她死心塌地。”

文媛满不在乎道:“她这样的女人,就应该下地狱。”

霍心只是想让阮南星离开,从来没想过让她去死,即便之前的诅咒也不过是一时气话上头说出,作不得数的。

她摇摇头,不愿接受。

“一旦赵京墨和阮南星结婚,霍岩就算是死了,也会被骂成缩头乌龟,外甥媳妇和舅舅在一起本就是一桩丑闻,你愿意霍岩也成为这桩丑闻主角?”

文媛太了解霍心的软肋在哪里,也太知道怎么样诱哄这样的人。

“心心,像我们这样的人都得不到幸福,凭什么那样的人可以呢?”

文媛心疼地牵起霍心的双手,惋惜道:“你是我们这个圈子里最耀眼的明珠啊,你在舞台上闪闪放光的模样多迷人啊,我妈当初就说我有你一半优秀就好了。”

她语气一转,狠辣无比:“现在都被阮南星毁了,你的事业是她拿命都换不来的。”

霍心不自觉抚上自己的膝盖,芭蕾舞的梦离她越来越远。

午夜梦回时,脑海里除了霍岩就是她起舞的模样。

可是醒来后,一样也没抓住。

只有亮不起的天和胸膛里还在机械跳动的心。

眼睛濡湿,她问道:“那该怎么做?”

文媛露出得逞的笑容:“你只需要把她约到这个地方。”

她点了点一处坐落在半山腰的山庄:“剩下的由我安排,事故报告上只会写意外坠亡,其他的什么都不会有。”

“真的?”

霍心天真道。

“真的。”

文媛拉着霍心的手,与其对视:“心心,很快我们都会得偿所愿的。”

“好,我相信你。”

文媛很快就将事情安排妥帖,和霍心约了时间。

霍心也立马打电话给阮南星约时间。

阮南星本是不愿意参加,私家侦探那边传来消息,车祸肇事者似乎和文媛有牵连,她想仔细查查的。

霍心最后骂道:“对啊,你口口声声说爱霍岩,却不愿来看看他生前最满意的设计,这是他自己设计建造的山庄,逐月山庄。”

霍岩,是他们之间绕不开的话题。

阮南星思虑片刻,这场答谢晚宴,文媛应该也会参加,而后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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