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荡歌小说 > 其他类型 > 长恨人心起波澜前文+后续

长恨人心起波澜前文+后续

安澜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见任叶然还想冲上去揍岑嘉年,安澜赶忙拦住了他。“是我看见门打不开,才想到了这个办法,学长,你冷静一下。”任叶然有些无奈。“安澜,别再为他说话了。”“从始至终,他做过一件对得起你的事情吗?”“不是在添乱,就是在添乱的路上。”“要不是我找到了这里,但凡你今天真的跳下去,有个三长两短,他负得起责任吗?”任叶然的眼神锐利,还夹杂着几分审视。岑嘉年冷哼一声。“那你呢,你应该清楚沙漠的环境有艰苦吧?”“你一个大男人都有可能受不了,更别提安澜了。”任叶然的眉梢陡然挑起,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发出一声短促的冷笑。“你太小瞧安澜了,她比你想得要坚韧,要勇敢得多。”“她不是温室里脆弱的花朵,而是荒原里的仙人掌,迎着风霜长大的。”“但凡她是个脆弱的人,...

主角:安澜耿清   更新:2025-04-03 11:41: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安澜耿清的其他类型小说《长恨人心起波澜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安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见任叶然还想冲上去揍岑嘉年,安澜赶忙拦住了他。“是我看见门打不开,才想到了这个办法,学长,你冷静一下。”任叶然有些无奈。“安澜,别再为他说话了。”“从始至终,他做过一件对得起你的事情吗?”“不是在添乱,就是在添乱的路上。”“要不是我找到了这里,但凡你今天真的跳下去,有个三长两短,他负得起责任吗?”任叶然的眼神锐利,还夹杂着几分审视。岑嘉年冷哼一声。“那你呢,你应该清楚沙漠的环境有艰苦吧?”“你一个大男人都有可能受不了,更别提安澜了。”任叶然的眉梢陡然挑起,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发出一声短促的冷笑。“你太小瞧安澜了,她比你想得要坚韧,要勇敢得多。”“她不是温室里脆弱的花朵,而是荒原里的仙人掌,迎着风霜长大的。”“但凡她是个脆弱的人,...

《长恨人心起波澜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见任叶然还想冲上去揍岑嘉年,安澜赶忙拦住了他。

“是我看见门打不开,才想到了这个办法,学长,你冷静一下。”

任叶然有些无奈。

“安澜,别再为他说话了。”

“从始至终,他做过一件对得起你的事情吗?”

“不是在添乱,就是在添乱的路上。”

“要不是我找到了这里,但凡你今天真的跳下去,有个三长两短,他负得起责任吗?”

任叶然的眼神锐利,还夹杂着几分审视。

岑嘉年冷哼一声。

“那你呢,你应该清楚沙漠的环境有艰苦吧?”

“你一个大男人都有可能受不了,更别提安澜了。”

任叶然的眉梢陡然挑起,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发出一声短促的冷笑。

“你太小瞧安澜了,她比你想得要坚韧,要勇敢得多。”

“她不是温室里脆弱的花朵,而是荒原里的仙人掌,迎着风霜长大的。”

“但凡她是个脆弱的人,早在之前被你伤害的时候就会想不开了。”

任叶然说完之后等了一会儿,见岑嘉年没有要开口的意思,他直接拉着安澜往外面走去。

“我们要离开了,你自己好自为之。”

望着两人的背影,岑嘉年轻声开口:“照顾好她。”

去集合地的路上,安澜率先开口询问。

“学长,你是怎么找到这里的?”

任叶然朝她笑了笑。

“看到那封信的时候我就感觉不对劲了,你不可能会突然放弃的,一定是有人在冒充你。”

“你平日与人为善,能做出这种事情的怕是只有岑嘉年了。”

“我和别人打听到了岑嘉年的居所,但赶过去时,里面空无一人。”

“我又打听了很久,才打听到这里,还好我来得不算太迟,要是你真的跳下去出了什么事,我会怪罪自己一辈子。”

任叶然似乎是真的很害怕安澜出事,说这句话的时候,瞳孔都有些颤抖。

安澜的心中有些动容。

“谢谢你,任叶然。”

“谢谢你今天说的这番话。”

她突然有些庆幸。

幸好自己来这里遇到的是任叶然这样的人,而不是下一个岑嘉年。

他给了她继续前行的勇气,让她不再畏惧。

任叶然替安澜整理了一些鬓角的头发。

“安澜,大胆往前走吧,我永远在你身后。”

两人到达集合地时,其他人也差不多都来了。

魏老师见到安澜也来了,还有些震惊。

安澜和他解释了一下原因,说明那封信并不是出自自己的本意。

魏老师拍了拍她的肩膀,露出一个欣慰的笑容。

“还好你没有放弃,不然叫我这个老骨头该怎么办?”

“你和叶然都是我最看好的学生,少了你们之中的任何一个都不行啊。”

安澜和任叶然对视了一眼,一同笑了起来。

是啊,他们是并肩而立的伙伴,对对方都有重要的意义,缺了任何一个都不行。

车子启动前,安澜最后看了这所学校一眼,或许未来很长一段时间,她都不会再回来了,但她不会后悔。

车子缓缓启动,安澜又侧头望向任叶然,说出了第一次见到他时说过的话。

“学长,以后就请你多多指教了。”


岑嘉年百无聊赖地逗弄着面前的兔子,心里却又想到了安澜。

“你很喜欢兔子吗?”

听到岑嘉年的询问,耿清有些疑惑。

“嘉年,为什么这么问,兔子很可爱,下意识想让人亲近。”

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岑嘉年摇了摇头,嘴角噙着一抹笑容。

“没什么,只是突然想起,安澜每次来动物园,都会直接跑去看猛兽。”

“别人看见猛兽避之不及,只有安澜两眼放光。”

耿清的笑容僵在脸上,眼里闪过一丝怨毒。

“嘉年,你最近好像经常提起安澜。”

岑嘉年顿了一下。

“是吗,我自己也没太注意。”

耿清拍了拍他的肩膀,声音循循善诱。

“是不放心安澜自己出去旅行吗?”

“安澜已经长大了,你这个做叔叔的也该放手让她自己成长了。”

岑嘉年长呼出一口气。

“你说得对。”

“最近可能没休息好,脑子乱哄哄的。”

没等耿清回答,远处就传来阵阵尖叫声。

岑嘉年下意识将耿清护在怀里,缓缓朝着声音源头挪动过去。

人群中央,一个黑衣劫匪将刀架在了一个女生的脖子上,女生无助地哭喊着,却没有人敢上前帮忙。

岑嘉年走过来,在看到女生背影时,呼吸一滞。

那道背影像极了安澜,就连女生哭喊的声音也很像。

“安澜?”

岑嘉年试探着开口,但他的声音被淹没在人群中,无人在意。

眼见绑匪被逼急,举起刀子就要捅向女生时,岑嘉年一个箭步冲了上去,用手肘击落绑匪手中的刀子,将女生解救出来。

“安澜,你有没有事?”

女生抬起头,却是一张与安澜截然不同的脸。

岑嘉年立马松开了抓着女生胳膊的手,踉跄地后退了几步。

直到警察赶到将绑匪带走时,岑嘉年都还是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

“我当时是不是太过分了,我甚至不知道安澜去了哪里,她要是真的不回来……”耿清打断了他的话。

“不会的嘉年,你忘了之前安澜为了让你担心她,不也离家出走过,过了几天不还是乖乖回来了。”

“况且就算她真的不回来,你受嘱托照顾她成年也算是仁至义尽了,这些年她也没少让人操心。”

“说不定安澜是有了喜欢的人,出去和对方约会去了呢,你这个做长辈的,就别担心那么多了。”

耿清笑容和蔼,可笑意却不达眼底。

岑嘉年的眉头皱成“川”字,脸上布满阴霾。

耿清说得对,不管怎么样,他只是安澜的长辈,多余的关心到底是越界了。

况且,安澜那么喜欢他,怎么可能就那么仓促地离开,她一定是像之前那样,只是在欲擒故纵,是为了让他担心她。

估计用不了多久,得不到他的回应,她就会主动回来了。

想到这里,岑嘉年的心里好受了一点。

他将耿清拥入怀中,又将头埋在她的颈窝。

“清清谢谢你安慰我,等回到城里,我一定会给你一场盛大的婚礼。”

隔天,岑嘉年去参加朋友的婚礼。

新娘子是个绣娘,两人的婚服都是她亲手绣的。

岑嘉年看着朋友脸上幸福的笑容,忍不住调侃。

“还真是羡慕你,能娶到这么一个手巧的姑娘。”

没想到新娘子会率先开口回答。

“羡慕什么,我记得小安澜也亲手为你织过一件毛衣吧。”

“当时她来找我学习时,我还有些震惊呢。”

“她头一次织毛衣,搞了满手的伤,我劝她放弃,但她倔得不行,说你总是舍不得给自己买件新衣服,怕你冬天会冷。”

听到新娘子的话,岑嘉年忽然想起前几年他好像真收到过一件毛衣,尽管走线歪歪扭扭,但穿着十分暖和。

但那不是耿清送给他的吗?

岑嘉年有些激动地看着新娘子。

“安澜织的毛衣是什么颜色?”

新娘子思索道:“我记得应该是藏青色的,她还特意在上面绣了朵小花……”对了,对上了,怪不得当时他询问耿清衣服上的细节,耿清支支吾吾地说不出来。

怪不得那段时间,安澜总是将手藏在背后躲着他走。

可是耿清为什么要冒领安澜的功劳。


“安澜,养了你这么多年,你就是这样报答我的?

~嗯?”

“你……你是不是疯了?

用这么卑劣的手段……”听到岑嘉年粗重的喘息声,安澜下意识后退了两步。

平日里穿着一丝不苟的小叔,如今却躺在牛棚里衣衫凌乱。

回过神时,安澜发现自己的后背已经被冷汗浸湿。

她居然重生在自己高考那年,小叔被人陷害中了兽药的时刻!

上辈子,父母离世,下放知青岑嘉年受嘱托照顾她长大,她喊他一声小叔。

就在这日,小叔被人设计中了兽药。

安澜找到他的时候,岑嘉年已然神志不清。

她哭着解开衣扣,拉着他翻云覆雨,主动做了他的解药。

事后,担忧岑嘉年被扣上流氓罪,失去回城的名额,安澜当着前来围堵的乡亲宣称两人早已有了婚约,保住了岑嘉年的名声。

可让她没想到的是,岑嘉年早就和一同下乡的青梅耿清约定好回城后就结婚。

耿清撞见这一幕,悲痛欲绝,转身乱跑被车撞死。

而岑嘉年对于耿清的事情,他只字不提,像是没事人一样,与她举办了婚礼。

自那时起,安澜就感觉岑嘉年变得不对劲。

婚后,他将她关在房间,想方设法地让她怀孕,却不肯让她生下来。

她的肚子小了又大,大了又小,精神也濒临崩溃。

直到她再也无法生育,昏暗潮湿的房间里,她深爱的男人走到她面前亲手了结了她的生命。

意识消散前,她听到他的喃喃自语。

“清清,我终于可以来陪你了。”

安澜的眼角流出血泪。

此刻,她才终于明白,原来岑嘉年一直没放下耿清。

为了报复她这个“罪魁祸首”,甚至不惜将自己的一生搭进去。

她缓缓闭上眼睛,恍惚间,好像看到了过去的自己。

再睁眼。

“安澜,你……你别……别过来”安澜无视岑嘉年的祈求,一步步向他走去。

却在离岑嘉年还有一米的距离时,安澜站定。

“小叔,我不过来,我就是想亲口告诉你,药不是我下的,你再多忍忍,我这就去找人来救你。”

安澜说完转身就走。

岑嘉年却猛地翻身拉住了安澜的手,“别……别走……”大敞的衬衣下,岑嘉年精瘦的身材一览无余,前胸后背到处都是牛棚里草料刮出的红痕。

落在安澜眼里,却恍然记起岑嘉年刚住进她家里时,一身素衫,气质儒雅,笑着递给她一本书,说想请她多多关照。

安澜跺了跺脚,狠心挣脱岑嘉年的手,跑远了。

既然老天爷要她回到了过去。

那她这次只想安分守己。

做一个合格的晚辈,成全岑嘉年和耿清,摆脱上辈子的悲惨命运。

按照记忆,安澜果然刚到农场门口,就看到了耿清。

她二话不说就拉着耿清往牛棚跑去。

回到牛棚附近,安澜这才向一头雾水的耿清解释:“耿清姐,我知道你跟我小叔两情相悦,只是差一个合适的时机互诉衷肠。”

“现在他被人下了药,正需要你的帮助,你们俩刚好可以趁这个时机坦诚相待……”
安澜没有思索,果断地开口:“魏老师,我想跟着您学习。”

“我没有家人了,所以也不需要和家人联系。”

魏老师和任叶然都愣了一下,俨然没想到安澜会这么说。

“抱歉,老师没想到你家里是这样的情况。”

魏老师的脸上浮现出一丝歉意,安澜则无所谓地摇了摇头。

“没事的,我早就适应了。”

这么多年过去,父母离世的伤痛早就被她淡忘了。

魏老师拉开抽屉,递给她一个徽章。

“那好,欢迎你加入我们科研小组,未来我们将共同努力。”

信被撕碎一定不是偶然。

岑嘉年冷静下来,看着面前被撕碎的信封陷入了沉思。

安澜走之后,到他回家之前,在家里的只有一个人,耿清。

会是她干的吗,可是她到底为什么要这么做?

还没等岑嘉年想明白,屋外突然传来一道声响。

很重的脚步声,并不像是安澜或者是耿清的。

岑嘉年缓缓贴近门口,手里还举着棍子,随时准备出手。

等脚步声靠近,岑嘉年先一步拉开门,正好对上一张熟悉又陌生的脸。

是和他同一批下乡的一个男人,这次没争取到回去的名额。

岑嘉年记得他是因为这个人曾经用不善的眼神盯着他看了很久。

见到岑嘉年的一瞬间,男人明显僵住了,过了几秒才反应过来,像是老鼠见了猫一样拔腿就往外跑。

虽然不明白男人为什么见了他就跑,但岑嘉年有预感,男人一定有事瞒着他。

岑嘉年追了上去,将男人按倒在地。

“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男人的神色有些慌张,眼神也不自觉地朝四周瞟去。

“你怎么还在这里,你不应该离开了吗?”

岑嘉年没有被男人的话打断思路,依旧坚持问着刚才的问题。

“你先回答我的问题,你来我家是想干什么?”

男人神色尴尬,支支吾吾地回答。

“我……我只是来看看你走了没,想给你送点东西。”

“倒是你,你不想回城里,就该把名额让给我啊。”

说完这句话,男人仿佛又找回了某种自信,语气都不自觉强硬了许多。

而岑嘉年紧皱着眉头,眼神中满是审视。

“是吗?

想给我送东西,那怎么两手空空就来了?”

男人涨红了一张脸,为自己辩解。

“我把东西放外面了不行吗?”

“别再狡辩了,你的眼神明显有些心虚,你到底有什么目的?”

男人挣扎了两下,但岑嘉年的力气比他大,他挣脱不开岑嘉年的束缚。

无奈,他只好梗着脖子和岑嘉年叫嚣。

“你放开我,还有五分钟,你不想回去我还想回去呢。”

岑嘉年并没有妥协,反而还故意刺激男人。

“你不说我是不会放开的,反正还有下一次机会,我肯定会比你先回去。”

如他所料,男人果然被激怒了,额头上布满了青筋,表情狰狞。

“凭什么,就因为你是大学教授,所以名额就先给你吗,明明我在劳作的时候比你努力多了。”

男人突然从口袋里拿出一个瓶子,将里面的液体泼向了岑嘉年,幸好岑嘉年早有防备,只是袖口沾到了一点。

看着被腐蚀的袖口,岑嘉年心下一惊。

“这是硫酸?”

男人没有回答,只是咬牙切齿地盯着岑嘉年。

“竟然又被你躲过去了。”

“上次给你下药,想败坏你的名声,没想到被你那个碍事的侄女发现了。”

“要是没有她,你现在怕是早该被关进禁闭室,这样回城的名额就是我的了。”

听完男人的话,岑嘉年的脸色变得铁青。

“你说什么,之前在牛棚,是你给我下的药?”

男人冷笑一声。

“是我又怎样,就算你知道了又如何,你又没有证据可以举报我。”

岑嘉年抿了抿唇,心情有些复杂。

竟然是他给自己下的药,他误会了安澜,安澜当时甚至还是出于好心才叫来了耿清。

岑嘉年突然想起,安澜和他解释过的,只是他当时根本不肯不相信她的话。


注意到牛棚里躺着的岑嘉年,耿清咬了咬牙,眼中闪过一丝质疑。

“你会有这么好心?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喜欢嘉年,之前不还打算和嘉年表明心意,现在又说要成全我们,你打的什么主意?”

安澜垂下头,只感觉心中泛起一阵苦涩。

曾经她以为岑嘉年对她也有好感,可没想到一切只是她的一厢情愿。

“之前是我逾矩了,有些东西本就是我不该妄想的。”

不等耿清开口,牛棚里又传出一道难耐的呻吟声。

安澜压下心头的苦涩,努力劝说着耿清。

“别再犹豫了,他现在需要你,有什么事情等他清醒了再说。”

耿清神色挣扎,但听到岑嘉年的喘息声越来越粗重,她冷哼转身往牛棚里冲去。

“既然你说放下了,那就待在这帮我们放风吧。”

耿清回头朝安澜投去一个得意的眼神,反手关上牛棚的栅栏门。

一道道喘息声交织在一起,萦绕在安澜的耳边,像是想告诉她里面有多么激烈。

她精疲力尽地靠着墙缓缓坐下,泪水从眼角滑落,脸上却闪过一丝庆幸。

安澜擦了一把泪,从地上慌忙爬起。

她要赶紧回家!

今天是高考志愿填报的最后一天。

拉开抽屉,翻出那张高考志愿表,表上志愿整整齐齐,三个志愿都是岑嘉年母校。

上辈子,得知岑嘉年返城之后将要去母校教书,她一心只想去岑嘉年所在的学校和他团聚。

其实,以安澜的成绩本来可以上清北,但当岑嘉年问起她的分数时,她还是故意说低了很多,最终只得到了岑嘉年失望的眼神。

岑嘉年认为她不学无术,就算分数勉强能去自己的学校,出来也会一事无成。

于是他偷偷改了她的志愿,帮她报了一所职业技术学院,美其名曰为她着想,实际上只是想让她离他远一点。

她还傻傻地以为岑嘉年是真心为自己考虑,一直省吃俭用,将所有的积蓄都寄给了岑嘉年。

现在想想,她还真是傻得可以。

安澜这次毫不犹豫地将上面的三个志愿全改成了清北大学。

做完这一切,她如释重负地松了一口气。

这一次她不会再那么傻了,她要去学习自己真正喜欢的东西,而不是为了迎合一个男人,蹉跎了一生。

安澜小心翼翼地将高考志愿表折叠起来,贴身放好。

小跑着去交给了校长。

“校长,我要去清北!

录取通知书下来之前能不能麻烦您先暂时不要告诉我小叔?!”

校长接过表格,笑得乐呵呵,“傻孩子,是想给你小叔一个惊喜吗?”

安澜苦笑着点头。

“还有一个月,我想亲自告诉他!”

最后一个月,安澜想好好收拾好自己。

一个月以后,就如他所愿。

他们南下,她北上。

此生不复相见。

安澜刚到家就迎面撞上了岑嘉年。

他的胸口隐约能看到几道抓痕。

安澜别开头,想绕过他往前走,却被他拽住了手腕。

“今天的事情是你做的?”


相关小说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

为您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