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安澜耿清的其他类型小说《长恨人心起波澜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安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见任叶然还想冲上去揍岑嘉年,安澜赶忙拦住了他。“是我看见门打不开,才想到了这个办法,学长,你冷静一下。”任叶然有些无奈。“安澜,别再为他说话了。”“从始至终,他做过一件对得起你的事情吗?”“不是在添乱,就是在添乱的路上。”“要不是我找到了这里,但凡你今天真的跳下去,有个三长两短,他负得起责任吗?”任叶然的眼神锐利,还夹杂着几分审视。岑嘉年冷哼一声。“那你呢,你应该清楚沙漠的环境有艰苦吧?”“你一个大男人都有可能受不了,更别提安澜了。”任叶然的眉梢陡然挑起,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发出一声短促的冷笑。“你太小瞧安澜了,她比你想得要坚韧,要勇敢得多。”“她不是温室里脆弱的花朵,而是荒原里的仙人掌,迎着风霜长大的。”“但凡她是个脆弱的人,...
《长恨人心起波澜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见任叶然还想冲上去揍岑嘉年,安澜赶忙拦住了他。
“是我看见门打不开,才想到了这个办法,学长,你冷静一下。”
任叶然有些无奈。
“安澜,别再为他说话了。”
“从始至终,他做过一件对得起你的事情吗?”
“不是在添乱,就是在添乱的路上。”
“要不是我找到了这里,但凡你今天真的跳下去,有个三长两短,他负得起责任吗?”
任叶然的眼神锐利,还夹杂着几分审视。
岑嘉年冷哼一声。
“那你呢,你应该清楚沙漠的环境有艰苦吧?”
“你一个大男人都有可能受不了,更别提安澜了。”
任叶然的眉梢陡然挑起,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发出一声短促的冷笑。
“你太小瞧安澜了,她比你想得要坚韧,要勇敢得多。”
“她不是温室里脆弱的花朵,而是荒原里的仙人掌,迎着风霜长大的。”
“但凡她是个脆弱的人,早在之前被你伤害的时候就会想不开了。”
任叶然说完之后等了一会儿,见岑嘉年没有要开口的意思,他直接拉着安澜往外面走去。
“我们要离开了,你自己好自为之。”
望着两人的背影,岑嘉年轻声开口:“照顾好她。”
去集合地的路上,安澜率先开口询问。
“学长,你是怎么找到这里的?”
任叶然朝她笑了笑。
“看到那封信的时候我就感觉不对劲了,你不可能会突然放弃的,一定是有人在冒充你。”
“你平日与人为善,能做出这种事情的怕是只有岑嘉年了。”
“我和别人打听到了岑嘉年的居所,但赶过去时,里面空无一人。”
“我又打听了很久,才打听到这里,还好我来得不算太迟,要是你真的跳下去出了什么事,我会怪罪自己一辈子。”
任叶然似乎是真的很害怕安澜出事,说这句话的时候,瞳孔都有些颤抖。
安澜的心中有些动容。
“谢谢你,任叶然。”
“谢谢你今天说的这番话。”
她突然有些庆幸。
幸好自己来这里遇到的是任叶然这样的人,而不是下一个岑嘉年。
他给了她继续前行的勇气,让她不再畏惧。
任叶然替安澜整理了一些鬓角的头发。
“安澜,大胆往前走吧,我永远在你身后。”
两人到达集合地时,其他人也差不多都来了。
魏老师见到安澜也来了,还有些震惊。
安澜和他解释了一下原因,说明那封信并不是出自自己的本意。
魏老师拍了拍她的肩膀,露出一个欣慰的笑容。
“还好你没有放弃,不然叫我这个老骨头该怎么办?”
“你和叶然都是我最看好的学生,少了你们之中的任何一个都不行啊。”
安澜和任叶然对视了一眼,一同笑了起来。
是啊,他们是并肩而立的伙伴,对对方都有重要的意义,缺了任何一个都不行。
车子启动前,安澜最后看了这所学校一眼,或许未来很长一段时间,她都不会再回来了,但她不会后悔。
车子缓缓启动,安澜又侧头望向任叶然,说出了第一次见到他时说过的话。
“学长,以后就请你多多指教了。”
岑嘉年百无聊赖地逗弄着面前的兔子,心里却又想到了安澜。
“你很喜欢兔子吗?”
听到岑嘉年的询问,耿清有些疑惑。
“嘉年,为什么这么问,兔子很可爱,下意识想让人亲近。”
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岑嘉年摇了摇头,嘴角噙着一抹笑容。
“没什么,只是突然想起,安澜每次来动物园,都会直接跑去看猛兽。”
“别人看见猛兽避之不及,只有安澜两眼放光。”
耿清的笑容僵在脸上,眼里闪过一丝怨毒。
“嘉年,你最近好像经常提起安澜。”
岑嘉年顿了一下。
“是吗,我自己也没太注意。”
耿清拍了拍他的肩膀,声音循循善诱。
“是不放心安澜自己出去旅行吗?”
“安澜已经长大了,你这个做叔叔的也该放手让她自己成长了。”
岑嘉年长呼出一口气。
“你说得对。”
“最近可能没休息好,脑子乱哄哄的。”
没等耿清回答,远处就传来阵阵尖叫声。
岑嘉年下意识将耿清护在怀里,缓缓朝着声音源头挪动过去。
人群中央,一个黑衣劫匪将刀架在了一个女生的脖子上,女生无助地哭喊着,却没有人敢上前帮忙。
岑嘉年走过来,在看到女生背影时,呼吸一滞。
那道背影像极了安澜,就连女生哭喊的声音也很像。
“安澜?”
岑嘉年试探着开口,但他的声音被淹没在人群中,无人在意。
眼见绑匪被逼急,举起刀子就要捅向女生时,岑嘉年一个箭步冲了上去,用手肘击落绑匪手中的刀子,将女生解救出来。
“安澜,你有没有事?”
女生抬起头,却是一张与安澜截然不同的脸。
岑嘉年立马松开了抓着女生胳膊的手,踉跄地后退了几步。
直到警察赶到将绑匪带走时,岑嘉年都还是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
“我当时是不是太过分了,我甚至不知道安澜去了哪里,她要是真的不回来……”耿清打断了他的话。
“不会的嘉年,你忘了之前安澜为了让你担心她,不也离家出走过,过了几天不还是乖乖回来了。”
“况且就算她真的不回来,你受嘱托照顾她成年也算是仁至义尽了,这些年她也没少让人操心。”
“说不定安澜是有了喜欢的人,出去和对方约会去了呢,你这个做长辈的,就别担心那么多了。”
耿清笑容和蔼,可笑意却不达眼底。
岑嘉年的眉头皱成“川”字,脸上布满阴霾。
耿清说得对,不管怎么样,他只是安澜的长辈,多余的关心到底是越界了。
况且,安澜那么喜欢他,怎么可能就那么仓促地离开,她一定是像之前那样,只是在欲擒故纵,是为了让他担心她。
估计用不了多久,得不到他的回应,她就会主动回来了。
想到这里,岑嘉年的心里好受了一点。
他将耿清拥入怀中,又将头埋在她的颈窝。
“清清谢谢你安慰我,等回到城里,我一定会给你一场盛大的婚礼。”
隔天,岑嘉年去参加朋友的婚礼。
新娘子是个绣娘,两人的婚服都是她亲手绣的。
岑嘉年看着朋友脸上幸福的笑容,忍不住调侃。
“还真是羡慕你,能娶到这么一个手巧的姑娘。”
没想到新娘子会率先开口回答。
“羡慕什么,我记得小安澜也亲手为你织过一件毛衣吧。”
“当时她来找我学习时,我还有些震惊呢。”
“她头一次织毛衣,搞了满手的伤,我劝她放弃,但她倔得不行,说你总是舍不得给自己买件新衣服,怕你冬天会冷。”
听到新娘子的话,岑嘉年忽然想起前几年他好像真收到过一件毛衣,尽管走线歪歪扭扭,但穿着十分暖和。
但那不是耿清送给他的吗?
岑嘉年有些激动地看着新娘子。
“安澜织的毛衣是什么颜色?”
新娘子思索道:“我记得应该是藏青色的,她还特意在上面绣了朵小花……”对了,对上了,怪不得当时他询问耿清衣服上的细节,耿清支支吾吾地说不出来。
怪不得那段时间,安澜总是将手藏在背后躲着他走。
可是耿清为什么要冒领安澜的功劳。
“安澜,养了你这么多年,你就是这样报答我的?
~嗯?”
“你……你是不是疯了?
用这么卑劣的手段……”听到岑嘉年粗重的喘息声,安澜下意识后退了两步。
平日里穿着一丝不苟的小叔,如今却躺在牛棚里衣衫凌乱。
回过神时,安澜发现自己的后背已经被冷汗浸湿。
她居然重生在自己高考那年,小叔被人陷害中了兽药的时刻!
上辈子,父母离世,下放知青岑嘉年受嘱托照顾她长大,她喊他一声小叔。
就在这日,小叔被人设计中了兽药。
安澜找到他的时候,岑嘉年已然神志不清。
她哭着解开衣扣,拉着他翻云覆雨,主动做了他的解药。
事后,担忧岑嘉年被扣上流氓罪,失去回城的名额,安澜当着前来围堵的乡亲宣称两人早已有了婚约,保住了岑嘉年的名声。
可让她没想到的是,岑嘉年早就和一同下乡的青梅耿清约定好回城后就结婚。
耿清撞见这一幕,悲痛欲绝,转身乱跑被车撞死。
而岑嘉年对于耿清的事情,他只字不提,像是没事人一样,与她举办了婚礼。
自那时起,安澜就感觉岑嘉年变得不对劲。
婚后,他将她关在房间,想方设法地让她怀孕,却不肯让她生下来。
她的肚子小了又大,大了又小,精神也濒临崩溃。
直到她再也无法生育,昏暗潮湿的房间里,她深爱的男人走到她面前亲手了结了她的生命。
意识消散前,她听到他的喃喃自语。
“清清,我终于可以来陪你了。”
安澜的眼角流出血泪。
此刻,她才终于明白,原来岑嘉年一直没放下耿清。
为了报复她这个“罪魁祸首”,甚至不惜将自己的一生搭进去。
她缓缓闭上眼睛,恍惚间,好像看到了过去的自己。
再睁眼。
“安澜,你……你别……别过来”安澜无视岑嘉年的祈求,一步步向他走去。
却在离岑嘉年还有一米的距离时,安澜站定。
“小叔,我不过来,我就是想亲口告诉你,药不是我下的,你再多忍忍,我这就去找人来救你。”
安澜说完转身就走。
岑嘉年却猛地翻身拉住了安澜的手,“别……别走……”大敞的衬衣下,岑嘉年精瘦的身材一览无余,前胸后背到处都是牛棚里草料刮出的红痕。
落在安澜眼里,却恍然记起岑嘉年刚住进她家里时,一身素衫,气质儒雅,笑着递给她一本书,说想请她多多关照。
安澜跺了跺脚,狠心挣脱岑嘉年的手,跑远了。
既然老天爷要她回到了过去。
那她这次只想安分守己。
做一个合格的晚辈,成全岑嘉年和耿清,摆脱上辈子的悲惨命运。
按照记忆,安澜果然刚到农场门口,就看到了耿清。
她二话不说就拉着耿清往牛棚跑去。
回到牛棚附近,安澜这才向一头雾水的耿清解释:“耿清姐,我知道你跟我小叔两情相悦,只是差一个合适的时机互诉衷肠。”
“现在他被人下了药,正需要你的帮助,你们俩刚好可以趁这个时机坦诚相待……”
安澜没有思索,果断地开口:“魏老师,我想跟着您学习。”
“我没有家人了,所以也不需要和家人联系。”
魏老师和任叶然都愣了一下,俨然没想到安澜会这么说。
“抱歉,老师没想到你家里是这样的情况。”
魏老师的脸上浮现出一丝歉意,安澜则无所谓地摇了摇头。
“没事的,我早就适应了。”
这么多年过去,父母离世的伤痛早就被她淡忘了。
魏老师拉开抽屉,递给她一个徽章。
“那好,欢迎你加入我们科研小组,未来我们将共同努力。”
信被撕碎一定不是偶然。
岑嘉年冷静下来,看着面前被撕碎的信封陷入了沉思。
安澜走之后,到他回家之前,在家里的只有一个人,耿清。
会是她干的吗,可是她到底为什么要这么做?
还没等岑嘉年想明白,屋外突然传来一道声响。
很重的脚步声,并不像是安澜或者是耿清的。
岑嘉年缓缓贴近门口,手里还举着棍子,随时准备出手。
等脚步声靠近,岑嘉年先一步拉开门,正好对上一张熟悉又陌生的脸。
是和他同一批下乡的一个男人,这次没争取到回去的名额。
岑嘉年记得他是因为这个人曾经用不善的眼神盯着他看了很久。
见到岑嘉年的一瞬间,男人明显僵住了,过了几秒才反应过来,像是老鼠见了猫一样拔腿就往外跑。
虽然不明白男人为什么见了他就跑,但岑嘉年有预感,男人一定有事瞒着他。
岑嘉年追了上去,将男人按倒在地。
“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男人的神色有些慌张,眼神也不自觉地朝四周瞟去。
“你怎么还在这里,你不应该离开了吗?”
岑嘉年没有被男人的话打断思路,依旧坚持问着刚才的问题。
“你先回答我的问题,你来我家是想干什么?”
男人神色尴尬,支支吾吾地回答。
“我……我只是来看看你走了没,想给你送点东西。”
“倒是你,你不想回城里,就该把名额让给我啊。”
说完这句话,男人仿佛又找回了某种自信,语气都不自觉强硬了许多。
而岑嘉年紧皱着眉头,眼神中满是审视。
“是吗?
想给我送东西,那怎么两手空空就来了?”
男人涨红了一张脸,为自己辩解。
“我把东西放外面了不行吗?”
“别再狡辩了,你的眼神明显有些心虚,你到底有什么目的?”
男人挣扎了两下,但岑嘉年的力气比他大,他挣脱不开岑嘉年的束缚。
无奈,他只好梗着脖子和岑嘉年叫嚣。
“你放开我,还有五分钟,你不想回去我还想回去呢。”
岑嘉年并没有妥协,反而还故意刺激男人。
“你不说我是不会放开的,反正还有下一次机会,我肯定会比你先回去。”
如他所料,男人果然被激怒了,额头上布满了青筋,表情狰狞。
“凭什么,就因为你是大学教授,所以名额就先给你吗,明明我在劳作的时候比你努力多了。”
男人突然从口袋里拿出一个瓶子,将里面的液体泼向了岑嘉年,幸好岑嘉年早有防备,只是袖口沾到了一点。
看着被腐蚀的袖口,岑嘉年心下一惊。
“这是硫酸?”
男人没有回答,只是咬牙切齿地盯着岑嘉年。
“竟然又被你躲过去了。”
“上次给你下药,想败坏你的名声,没想到被你那个碍事的侄女发现了。”
“要是没有她,你现在怕是早该被关进禁闭室,这样回城的名额就是我的了。”
听完男人的话,岑嘉年的脸色变得铁青。
“你说什么,之前在牛棚,是你给我下的药?”
男人冷笑一声。
“是我又怎样,就算你知道了又如何,你又没有证据可以举报我。”
岑嘉年抿了抿唇,心情有些复杂。
竟然是他给自己下的药,他误会了安澜,安澜当时甚至还是出于好心才叫来了耿清。
岑嘉年突然想起,安澜和他解释过的,只是他当时根本不肯不相信她的话。
注意到牛棚里躺着的岑嘉年,耿清咬了咬牙,眼中闪过一丝质疑。
“你会有这么好心?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喜欢嘉年,之前不还打算和嘉年表明心意,现在又说要成全我们,你打的什么主意?”
安澜垂下头,只感觉心中泛起一阵苦涩。
曾经她以为岑嘉年对她也有好感,可没想到一切只是她的一厢情愿。
“之前是我逾矩了,有些东西本就是我不该妄想的。”
不等耿清开口,牛棚里又传出一道难耐的呻吟声。
安澜压下心头的苦涩,努力劝说着耿清。
“别再犹豫了,他现在需要你,有什么事情等他清醒了再说。”
耿清神色挣扎,但听到岑嘉年的喘息声越来越粗重,她冷哼转身往牛棚里冲去。
“既然你说放下了,那就待在这帮我们放风吧。”
耿清回头朝安澜投去一个得意的眼神,反手关上牛棚的栅栏门。
一道道喘息声交织在一起,萦绕在安澜的耳边,像是想告诉她里面有多么激烈。
她精疲力尽地靠着墙缓缓坐下,泪水从眼角滑落,脸上却闪过一丝庆幸。
安澜擦了一把泪,从地上慌忙爬起。
她要赶紧回家!
今天是高考志愿填报的最后一天。
拉开抽屉,翻出那张高考志愿表,表上志愿整整齐齐,三个志愿都是岑嘉年母校。
上辈子,得知岑嘉年返城之后将要去母校教书,她一心只想去岑嘉年所在的学校和他团聚。
其实,以安澜的成绩本来可以上清北,但当岑嘉年问起她的分数时,她还是故意说低了很多,最终只得到了岑嘉年失望的眼神。
岑嘉年认为她不学无术,就算分数勉强能去自己的学校,出来也会一事无成。
于是他偷偷改了她的志愿,帮她报了一所职业技术学院,美其名曰为她着想,实际上只是想让她离他远一点。
她还傻傻地以为岑嘉年是真心为自己考虑,一直省吃俭用,将所有的积蓄都寄给了岑嘉年。
现在想想,她还真是傻得可以。
安澜这次毫不犹豫地将上面的三个志愿全改成了清北大学。
做完这一切,她如释重负地松了一口气。
这一次她不会再那么傻了,她要去学习自己真正喜欢的东西,而不是为了迎合一个男人,蹉跎了一生。
安澜小心翼翼地将高考志愿表折叠起来,贴身放好。
小跑着去交给了校长。
“校长,我要去清北!
录取通知书下来之前能不能麻烦您先暂时不要告诉我小叔?!”
校长接过表格,笑得乐呵呵,“傻孩子,是想给你小叔一个惊喜吗?”
安澜苦笑着点头。
“还有一个月,我想亲自告诉他!”
最后一个月,安澜想好好收拾好自己。
一个月以后,就如他所愿。
他们南下,她北上。
此生不复相见。
安澜刚到家就迎面撞上了岑嘉年。
他的胸口隐约能看到几道抓痕。
安澜别开头,想绕过他往前走,却被他拽住了手腕。
“今天的事情是你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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