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下去……”他没回答，只是轻轻抱紧了我。
山风很冷，可他的怀抱很暖。
那一刻，我突然明白了。
无论多少次轮回，我们都会这样站在这里，做着同样的选择。
因为，我们都是彼此的劫。
——“我以为这一次，我们真的可以不再重复悲剧。”
可我错了。
“这一次，我不会再让你死了。”
我站在沈砚辞面前，眼睛通红，声音沙哑得几乎听不见。
我不知道自己还能说些什么，或者，我是不是已经没话可说了。
我只知道，直到现在，我还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坚持走到这里的。
“婉清，”他看着我，眼里似乎闪过一丝不忍，“你不觉得这次……也没什么不同吗？”
我愣了一下，完全没有反应过来。
他的话让我的心一下子沉了下去，像是一块巨石，狠狠压在了我的胸口。
“你说什么？”
我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的，声音带着一丝哽咽，“你说这次没什么不同？”
他低下头，轻轻叹了口气：“你和我，都在同一个地方，走着同样的路。
我再死一次，又能怎么样？”
我顿时愣住了。
沈砚辞的眼神中并没有惊慌，反而有一种淡淡的平静，仿佛这几次的死去已经对他不再是痛苦。
可我知道——那痛苦的根本，从来没有消失过。
每一次，他死在我眼前，我就像是被扎入了无数道利刃，心被切得支离破碎。
可他呢？
他一次次死去，却像是变得麻木，仿佛已经接受了命运的安排。
我握紧了拳头，强迫自己不再崩溃：“你怎么能这么说？
沈砚辞，你到底还记不记得，每一次你死了，我是如何绝望的？”
他抬头，目光无比平静地看着我：“婉清，你没有办法改变命运。
你怎么可能救我？
你救不了我。”
我想要说话，却感觉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话到嘴边，却再也说不出口。
命运，一直在玩弄我们。
它知道我们永远都无法走出这个死结。
我以为，或许我再试一次，沈砚辞就能活下去。
可是，每次轮回之后，等待我的依旧是无尽的痛苦。
我已经不再期待能有奇迹。
我已经不再期待能看到一个活生生的沈砚辞站在我面前，笑得像阳光一样灿烂。
因为，每一次他笑着离开，都是永别。
而我只能继续等待，继续痛苦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