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那些压在心里的重量忽然消失了。
虚假的缘分我自己会斩断,没必要让它长出酸涩的果子。
7和离的事暂且没有解决,却发生了件大事。
湖州发了大水,上百间房屋被水冲走,百姓流离失所,但湖州官员欺上瞒下,百姓没人管,经人带头纷纷北上来汴京。
但这群老弱病残还有人染了瘟疫,护城的万万不可能放他们进来,就爆发了激烈地冲突。
陛下龙颜大怒,杀了领头闹事儿的以儆效尤,又派遣了我爹作为巡查官员前往湖州,我去整顿城外的百姓。
临行之前,我让人去寻大夫,越多越好。
自己则带了面纱,带人煮粥在城外的一处空地发放,难民们排队领取。
但总有硬茬子捣乱,有难民在队伍后面怂恿百姓上来争抢,说我们与湖州的官员是一伙人,这么长的队伍是让大伙吃不上饭,做做样子罢了。
但若没有章法,那些老弱病残怕是到死也领不上一碗白粥,这种人其心可诛。
我拉开弓箭,瞄准后干脆利落结束了他,本来还窃窃私语的难民见状也不敢再造次。
我在粥棚前默默守护着,一个小女孩却忽然跪到我面前来,“大人,姐姐,求求你,救救我爷爷。”
小女孩脸蛋黑黢黢的,唯有眼泪划过的痕迹清晰可见。
我跟着她去找到了她爷爷,那里甚至算不上床,一些发黄的树叶上铺着一件蓑衣,一个老爷子在上面有气无力的喘息。
我让王大夫上前诊断,只见他把了脉就摇摇头,叹息道:“是疫症。”
“我们暂且还没有有用的药物。”
小女孩听不懂,只听到大夫说得了瘟疫,她开始大哭,附近的难民听到了,后怕地离得更远了些。
我心疼地把小女孩搂紧,她哭的抽抽搭搭地,还呜咽地说着,明明刚刚来了不打仗的地方,爷爷却没了。
我问她从哪儿来的,她说是西北。
是西北,那战争都未曾停过的地方。
“疫症也并非无药可解,只是其中一味药引很难得到罢了。”
王大夫见状凄惨,犹豫地说道。
“大夫请讲,我定会尽力寻找。”
我好像抓住了救命稻草追问。
王大夫便徐徐道来。
听大夫讲完,我反而松了口气。
那草药生的娇贵,寻常很难见,一般就当没有这味药来治病,但我知道哪里有。
上一世为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