媒体向前,我被他护在怀里。
问的问题他一一回复,最后送我上了他的车,我真应该带着脑子出门的,怎么会没有媒体呢?
上车后,我们两个人相顾无言,他主动找话题,我也中规中矩的回答,他说我变了。
他变得更加沉稳了,和我印象里的那个人无法完全重合,我们两个人的观念也产生了分歧。
昨晚的想法被我打掉,白月光啊,也终究是白月光,就算他本人来了也比不上。
“的确,三年了,我们都变了。”
沉默一直持续到傅家,我已经三年没来过这里了。
我的父母也在这里,今晚是两家人的饭局。
我一到傅家,傅爸傅妈就对我一顿夸,晚饭时间傅家人打破食不言的规矩,把我们这两个小辈放在一起说。
晚饭过后,傅妈妈提议让我留下来住,我以前的卧室还为我留着,我谢绝她的好意,知道傅妈妈的意思,但,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没有必要揪着过去不放。
傅妈妈明白我的意思,没有强行让我留下,我打电话给司机,司机来接我离开。
媒体的速度很快,傅家继承人回国的消息已经传开,傅家是建筑公司,傅川学的也是建筑学。
媒体捕风捉影说我是傅家的联姻对象,傅周两家联姻,绝对是京城很有看点的婚礼。
可以当做娱乐新闻,但不能当真。
出了傅家别墅已经十一点了,季松鸣问我在哪里。
我回了酒店,刚过十二点,房间门前季松鸣坐在那,手臂环抱双膝,头靠在膝盖上,我轻声呼唤他,他抬头,眼角泛红,好像是哭过。
他这个样子,我见犹怜,有些心疼。
“姐姐。”
“嗯?”
房卡他也有一张,他这是故意不进去的。
6.我打开房门,伸手拉他起来,他看看我的手,又看看我。
继续抱着双膝坐着,见状我蹲下,摸摸他的头发。
“姐姐,你是不是不要我了?”
“你从哪里听说的?”
“媒体说周傅两家即将联姻,今晚你也去接机,而不去看我的比赛。”
“我爸下的命令,需要我去接机。”
“那你不去看我的比赛,我拿了奖牌。”
季松鸣把金牌递到我手中,同时还有一根簪子。
“我昨天在路上,看见这个簪子很适合你,就想买给你了。”
“好,谢谢你。”
谈事情不能在走廊上谈,我让季松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