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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鹤眠沈清漪结局免费阅读朱砂烬南墙,不渡忘川水番外

行藏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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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的神情。他带着她转身离开的时候,我就着云琅的手又饮下了一大口酒。火辣辣的灼烧感才能压住喉头的苦涩。沈鹤眠的脚步突然顿住,转头对我说:“府里几个管事等着对账,早点回来。”说完不等我答复,便拥着沈清漪出了梅林。又是留给了我一个背影。大概他觉得,不管怎么忽视我,羞辱我,我都会像哈巴狗一样乖乖舔回去。过去五年,我确实是这么做的。但是现在,我不想了。去他的王妃,去他的沈鹤眠。还有七日,我就自由了。不用再守着一份无望的爱,为不值得的男人牵肠挂肚。回王府的路上,酒劲上来,我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等再醒来时,发现自己在一个山洞中。双手双脚都被绑了起来。“醒了?”一个精壮的男人走了进来,背上别着一把刀。我警惕地看着他:“你是谁?为什么要把我绑来这里?...

主角:沈鹤眠沈清漪   更新:2025-04-02 14: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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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鹤眠沈清漪结局免费阅读朱砂烬南墙,不渡忘川水番外》精彩片段

时的神情。
他带着她转身离开的时候,我就着云琅的手又饮下了一大口酒。
火辣辣的灼烧感才能压住喉头的苦涩。
沈鹤眠的脚步突然顿住,转头对我说:“府里几个管事等着对账,早点回来。”
说完不等我答复,便拥着沈清漪出了梅林。
又是留给了我一个背影。
大概他觉得,不管怎么忽视我,羞辱我,我都会像哈巴狗一样乖乖舔回去。
过去五年,我确实是这么做的。
但是现在,我不想了。
去他的王妃,去他的沈鹤眠。
还有七日,我就自由了。
不用再守着一份无望的爱,为不值得的男人牵肠挂肚。
回王府的路上,酒劲上来,我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等再醒来时,发现自己在一个山洞中。
双手双脚都被绑了起来。
“醒了?”
一个精壮的男人走了进来,背上别着一把刀。
我警惕地看着他:“你是谁?为什么要把我绑来这里?”
男人坐在我面前,不紧不慢地抽出刀来,用刀背拍着我的脸。
“反正都要死了,不如让你做个明白鬼,听好了,我叫魏珣。至于为什么绑你,要怪就怪你有个好夫君,我魏家三十三条人命,都折在他手里。”
魏家......
我飞速思考着,忽然想到,沈鹤眠经手过一个私炮房的案子,被诛灭三族的罪首就姓魏。
我叹了口气:“你要是想报仇,就抓错人了。”
魏珣不解:“你不是沈鹤眠的发妻吗?”
“我的确是他的发妻,但我对他来说不重要,也许你杀了我,还帮他解决了麻烦。”
就再也不会有人纠缠他了,我默默地在心里又补了一句。
魏珣不信。
“你不用诓我,我已经把消息送到了沈鹤眠手中,他一定会来救你,到时候你们俩就一起死在这儿。”
我虽然知道沈鹤眠不一定会来,但还是残存着一丝侥幸。
可一天,两天,三天......
他没有来。
也许在沈鹤眠的眼里,我跟王府花园里的石头没什么区别。
谁会注意到一块石头不见了呢?
魏珣都有些看不下去。
讥讽道:“你怎么这么可怜?你夫君连你的死活都不顾。”

绝了。
只一门心思守在府里,研究沈鹤眠的喜好,琢磨他爱吃的东西,逼自己做女红,学着掌家。
知他不喜华丽,我便在最喜欢打扮的年纪,妆面寡淡,素衣素发。
把曾经那个张扬鲜活的李窈窈,棱角一点点磨平。
以为这样,就能让他多看我一眼。
可是直到今日才发现,从一开始我就错了。
我再怎么努力,也变不成沈清漪。
沈清漪是他一手带大的。
书画是他教的,诗文是他教的。
甚至咿呀学语时,第一个玩具,也是他亲手做的。
沈清漪的身上到处都是他的影子,被他娇宠成了京城贵女。
几千个日夜的相伴。
沈鹤眠对她的爱,岂是我这么一个外人能撼动的?
眼眶有些酸,我赶紧闭上眼,压住眼角。
告诉自己:“就这样吧,我累了。还是做回李窈窈吧。”
我找出了压箱底的裙子,嫣红的裙裾上开着大片的金绣并蒂莲。
又挑了一只鸢尾钗,红宝石流苏垂坠在额角,十分惊艳。
看着铜镜里的自己,我轻轻勾唇。
曾经的感觉,又回来了。
婢女红拂站在一旁偷偷地打量我,眼睛红红的。
“郡主,您终于肯打扮了,我早就看那只木簪不顺眼了,这样的妆扮才配得上您。”
我垂下眼。
好不容易压下去的酸涩又翻了上来。
沈鹤眠喜欢做木雕。
红拂说的木簪,正是我从他那里求来的。
他当时在给沈清漪雕生辰礼,我求他用边角料给我做一个簪子。
他耐不住我的纠缠,给我做了个如意簪。
最简单的花纹,却做得很粗糙,连木刺都没有打磨干净。
而给沈清漪的,油润光华,每个细节都雕得那样用心。
他愿意花三个月给沈清漪做木雕,却只愿意用半柱香的时间给我做簪子。
沈清漪把他的木雕放在杂物堆里吃灰。
我却得了宝贝似的日日戴着。
见谁都说,这是我夫君亲手为我做的簪子。
忽然觉得,自己有些可悲。
我拿起桌上的木簪递给红拂:“丢了吧,以后不需要了。”
红拂惊讶了一瞬,而后开心地接过木簪:“对,我们郡主才不要什么破木簪子呢,打发要饭的
,我今日就替你教训她。”
说罢,就要发难。
我拦住了李嫣:“她说的也没错。不用理她,接着奏乐接着喝。”
不管沈清漪如何指责,我都面不改色地饮酒。
直到那个青灰色的身影出现。
沈鹤眠站在梅林入口处,微微蹙着眉,脸色不太好看。
宴席上的喧闹声瞬间停了。
我心口一滞。
李嫣凑过来说:“你家和尚来抓你了。看见你靠着男人喝酒,他恐怕要气死。”
闻言,云琅往远处挪了挪身子。
众人看看我,又看看沈鹤眠,视线在我们两个之间游移。
低声议论道:“看来摄政王也不是全然不在意王妃,这不眼巴巴地寻来了吗?”
“摄政王也是男人,哪个男人看自己的妻子左拥右抱,会不嫉妒?”
“一会有好戏看了,恐怕王爷要发怒了。”
他们都以为,沈鹤眠是冲我来的。
可出乎所有人意料的,他径直走向了末席的沈清漪。
他小心翼翼地将手里的大氅披在沈清漪的身上,又细致地为她系上帷帽:“阿漪,我来接你回家。”
沈清漪扯住他的衣袖告状:“小叔,婶婶跟别的男人纠缠不清,你不管管吗......”
沈鹤眠甚至都没看我一眼。
只淡淡地吐出两个字:“无妨。”
这两个字,他说得那么平静,在我听来却是羞辱。
他是真的,半点都不在意我。
不管我跟别的男人做什么,哪怕在他的面前做,他都无所谓。
李嫣撇撇嘴:“果然是个和尚,大方得不像个男人。”
我轻笑。
对不在意的东西,自然很大方。
可对在意的东西,沈鹤眠又是另一个样子。
比如他为沈清漪披大氅的时候,顺手掀翻了正向她献殷勤的公子。
比如在无人注意的时候,他悄悄藏起她用过的杯子。
连沈清漪用过的杯子,他都不舍得让别人碰。
这样的占有欲,他只会给沈清漪。
......
看到沈鹤眠的反应,沈清漪的杏眼中,满意之色一闪而过:“既然小叔不在意,那清漪也不好说什么了。”
沈鹤眠注视着她。
眼底的寒潭不见了,只剩下温软。
一如祠堂中对着她的画像自渎
呢?”
她怕我反悔似的,风一样地跑出去,用了十成力气,把簪子抛进湖中。
到了梅林时,长公主李嫣已经入席。
看见我,她的眼睛倏地亮了,起身朝我飞奔过来。
李嫣围着我转了一圈,打趣道:“你家摄政王,终于肯放绝色小美人出来了,不让你当姑子了?”
她常说,沈鹤眠是个和尚,把我带得像个尼姑。
我斜了她一眼,端起一盏酒喂到她嘴里。
开心的时候,不想提扫兴的人。
几个俊俏的小郎君过来敬酒。
我没接酒盏,而是顺着他们的手一饮而尽。
见状,李嫣大笑:“这才是我认识的城阳,终于活过来了。”
我勾唇,娇媚一笑,几个小郎君看得痴了。
李嫣请了观云楼最俊美的乐人抚琴助兴。
我一杯接着一杯地饮酒。
喝得迷离了,冲着抚琴的男子勾勾手:“你叫什么名字?”
他抱着琴跪在我面前,恭敬道:“云琅。”
他容貌生得很艳丽,眼睛像狐狸,比沈鹤眠还俊美几分。
我勾住他的下巴:“你来陪我喝。”
他点点头,放下琴,坐在我身旁。
修长的手指搭在酒壶上,十分养眼。
这一刻我才懂得,李嫣常挂在嘴上的“智者不入爱河”。
如果没有爱上沈鹤眠,那我现在就是最快活的女子。
但因为心里苦,对着俊美的云琅,仍然觉得酒不好喝。
正在我就着云琅的手饮酒时,突然听见一声娇喝:“婶婶这样,对得起我小叔吗?”
循声看过去,原来是沈清漪。
方才都没发现坐在末席的她。
没等我说话,李嫣厉声道:“放肆,本宫的宴席,岂容你大呼小叫。”
众人的目光齐齐地看向沈清漪。
她涨红了脸,有些怕,却还是梗着脖子冲我叫喊:“婶婶不守妇道,怪不得小叔不疼你!”
看似没城府的话,却揭开了我最丑的伤疤。
京城中早就有传言,说摄政王与王妃不和睦,王爷宁愿睡书房也不愿意跟王妃睡。
沈清漪一句话,坐实了这个传言。
席上的人看我的眼神,纷纷带上了怜悯。
李嫣沉了脸:“沈鹤眠那个喜怒不形于色的冰块,怎么养出这样的侄女?窈窈
至跑到书房去,主动脱光站在他面前。
可他从来不碰我,出入祠堂却越来越频繁。
我以为,他去祠堂是为了静心。
直到看见祠堂里,他对着沈清漪的画像自渎。
才知道,我的夫君不是无欲无求,只是不想要我。
他也不是情丝浅淡,而是心里藏着一个人,那个人就是沈清漪。
沈鹤眠是沈家养子,沈清漪是他兄长的女儿,只比他小四岁。
他顾着礼法,念着养恩,不敢承认自己的爱意。
伪装着清心寡欲的佛性,甚至连求娶我,都是为了遮盖自己见不得光的感情。
我咬住唇,唇齿间血腥味弥漫。
为沈鹤眠燃了五年的心火,熄灭了。
祠堂里烛光晃动,随着一声释放的喟叹,沈鹤眠停了。
他贪婪地看着画像,心里的欲念还在继续。
“阿漪,你若不是兄长的女儿,我便可以爱你......”
他的声音很轻,却像一声惊雷在我脑中炸开。
我期盼了这么多年的“爱”字,他对着别人的画像,就这么轻飘飘地说出来了。
他宁愿跟一个死物谈爱,也不愿意看一眼身边的妻子。
熄了火的心又淬了冰,我浑身打颤,几乎站立不稳。
沈鹤眠从祠堂出来时,恢复了那个清冷出尘的模样。
身上的青灰色禅衣穿得齐整,只是衣摆处有很明显的褶皱,泄露了方才的激烈。
我按下心口的刺痛,拦住他:“我有事找你。”
他淡漠的目光在我脸上转了转,说道:“别再乱学淫技,你是郡主,不是妓子。”
他以为我又是来勾引他的。
我苦笑:“这次是真的有事与你说。”
我伸手去掏怀里的和离书,沈鹤眠神色微沉:
“这里不是你宽衣解带的地方。”
不等我解释,他头也不回地走了。
我捧着和离书,静静地站在庭院中。
他清绝的背影消失在我眼前。
恍惚记起,每一次,沈鹤眠留给我的,都是背影。
看着和离书上恩义两绝的话,想到七日之后,便可以离开这里去到漠北,竟然有一丝轻松。
我将和离书压在枕头下面,决定去赴长公主的宴会。
成婚三年来,李嫣每次举办宴会都要邀请我,我却都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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