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卫祺程如霜的其他类型小说《被虐三年醒悟后,偏执王爷跪求我回头全局》,由网络作家“笛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将食盒和狐裘留下,这才一步三回头地,又从小窗翻了出去。程如霜逼着自己一口口将食盒里的饭菜吃光,裹着狐裘,靠在墙边,终于舒服了些。她不能死,她必须离开。哪怕在离开后才能找到宋芸污蔑她的证据也无妨,她一定要离开这里......借着屋顶漏下来的些微晨光,程如霜昏睡了一会儿,再次吵醒她的,还是门外铁锁被打开的声音。她并不期待,抬眼望去,却见这次进来的竟是个她意想不到的人。三年未见,第一次见,竟是在此。来人,是程如霜的大哥,程尚武。可惜他并非来为她讨公道的,才进来就冷冷怒视着她:“程如霜,在庄子上反省三年你还不懂事?才回来就闹事将小芸推进湖里!你到底还要怎样?”程如霜闭了闭眼,勾唇,露出个惨笑。她一点都不意外大哥会直接信了宋芸。只是没想到三...
《被虐三年醒悟后,偏执王爷跪求我回头全局》精彩片段
她将食盒和狐裘留下,这才一步三回头地,又从小窗翻了出去。
程如霜逼着自己一口口将食盒里的饭菜吃光,裹着狐裘,靠在墙边,终于舒服了些。
她不能死,她必须离开。
哪怕在离开后才能找到宋芸污蔑她的证据也无妨,她一定要离开这里......
借着屋顶漏下来的些微晨光,程如霜昏睡了一会儿,再次吵醒她的,还是门外铁锁被打开的声音。
她并不期待,抬眼望去,却见这次进来的竟是个她意想不到的人。
三年未见,第一次见,竟是在此。
来人,是程如霜的大哥,程尚武。
可惜他并非来为她讨公道的,才进来就冷冷怒视着她:“程如霜,在庄子上反省三年你还不懂事?才回来就闹事将小芸推进湖里!你到底还要怎样?”
程如霜闭了闭眼,勾唇,露出个惨笑。
她一点都不意外大哥会直接信了宋芸。
只是没想到三年了,他竟还恨着她。
“我在庄子上如何被人折辱磋磨,你若是不知,我可以给你讲讲。”一把掀开衣袖,程如霜将胳膊上的道道伤疤展露在他眼前。
显然,卫祺并未告知他这件事,程尚武往后退了一步,震惊看着程如霜,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缓缓将衣袖放下,程如霜站起身,平静地看着大哥。
“我只想问,我哪里亏欠了宋芸?为何你们要屡次三番为了她而伤害我?我做错了什么吗?程尚武,我还是不是你的亲生妹妹?”
“你——”程尚武下意识想要反驳,却在张了张嘴后,不知该说什么。
就在此时,另一道脚步声在屋外响起。
程如霜看过去,就见三年不见的她的娘亲,正满脸冰霜地从外面大步进来。
她只着一袭普普通通的褐色罗裙,拎着裙摆跨过门槛,随即来到程如霜面前,毫不犹豫地甩了她一个耳光!
“我没有你这样的女儿!”
“千辛万苦生下你,含辛茹苦将你养大,却养了个白眼狼!一次次害你妹妹,她死了你就满意了?宋家对我们家有救命之恩!没有宋家,就没有你的父母,更没有你!”
声声斥责,三年前程如霜早已听过无数次。
但此刻她终于开口,将早就想说,在心里说过无数次的话,开口说了出来!
“即便如此,她的恩情就要我来还吗?她陷害我去庄子上受苦三年,所谓养育之恩,救命的恩情,我还的还不够吗?”
“你!”程夫人气得胸口起伏,头上坠子剧烈摇晃着,“你还敢顶嘴?”
“我只想求个公道。”程如霜冷笑,“你视我为白眼狼,认为我没有良心,可你一次次伤害我冤枉我,我又该如何看待你呢?我如何将你视为母亲去敬爱?”
“程如霜!”程夫人粗重地喘息着,从未想过程如霜竟敢说出这样的话!
才要伸手再给她一个耳光,门外就响起冰冷男声。
“够了!”
是卫祺来了。
却不是一个人。
他脚步缓慢稳重,手里扶着的,是脸色苍白的宋芸。
卫意也被这一幕吓了一跳,但见到程如霜始终冷淡的脸色,她也便不再害怕。
程如霜冷冷看着水面上挣扎的宋芸,真的很想问问她。
这样的招数在三年前就玩过无数次了,怎么,到现在还不腻吗?
“小勇,救......去叫人......”
眼看着,宋芸的呼救声越来越小,起初挣扎时还勉强有半个身子在湖面上,随即一点点下沉,到最后只能露出头来,艰难呼吸着。
程如霜讽刺地笑了一声。
宋芸还以为这湖也是丞相府的湖?最深处只到胸口,根本淹不死人?
亏得她三年来屡次出入王府,竟然还不知道这湖水深达九尺!若是不会水,必死无疑!
加上现在还是冬天,湖水冷得刺骨,就算会水,泡上这么一遭,也定然会生病。
“阿娘,咱们走吧。”卫意牵住她的手。
“不能走。”程如霜开口。
三年来她恨宋芸入骨,早已恨不得她死,但,她不能死在此时,不能死在她眼前。
一是因为当年冤枉她的事尚未澄清,第二则是,若是宋芸死在这儿,她就说不清了。
不管王府还是丞相府,都会认定了,是她害死宋芸。
“你在这儿等娘。”
将身上披着的狐裘解下来,又将外裳三两下除下,程如霜跳进了湖里。
湖水冰冷刺骨,她也有瞬间的僵硬,但,她从小会水,三年来在庄子上吃过的苦受过的冻也要比此刻多得多,很快就恢复过来,一头扎入水中。
像一条灵活的游鱼,只三两个呼吸间,就到了宋芸的身后。
宋芸还在拼命挣扎着,程如霜谨慎地和她保持着距离,以免她慌不择路,狠狠抓住自己,将自己也按下水。
一把提起宋芸的后衣领,她将对方拎出了水。
宋芸用力地吸进一口气,仿佛劫后余生:“救命......姐姐,救......”
但程如霜只给了她喘一口气的机会,手就用力向下一按。
宋芸又落入水中。
这次她拼死挣扎都无法浮上来,又看不到程如霜的脸,满心的绝望。
直到她以为自己快死了,程如霜才将她重新提了起来!
她来不及说一句话,大口呼吸着!
“不惜拿自己的命污蔑我,我的确该真的让你死。”耳后,响起程如霜冷冰冰的声音。
“姐姐,我,我没有......”宋芸的解释尚未说完,就又被程如霜往下一按!
如此往复数次,直到她最后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程如霜才拎着她,往岸边游去。
她可以救宋芸,但不可能不给她教训!
“宋芸!”
才将人拎到岸上,得了侍从禀报的卫祺就匆匆赶来。
他根本没看旁边满身湿透的程如霜,直接脱了大氅将宋芸裹起来,打横抱起,随后转身就走。
对程如霜的训斥,也只是在离开途中的随口一句。
“竟敢如此害人!把她给我关到柴房里去!好好反省!”
“阿娘!”
卫意扑上来想抓住程如霜,但这几个嬷嬷早已被宋芸收买,等的就是这一刻!当即捉住程如霜双臂,往柴房拖去!
“妹妹,你别这么说......”宋芸一听这话,眼泪又如断了线的珠子,噼里啪啦滚落。
“当年那封信的事我真的不知为何会变成这样,你跟我回家吧,你看看,你都瘦成什么样子了......”
“没人故意把你送来,是你自己犯错。”卫祺冰冷的声音响起,又带了斥责,“别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一切都是她的错,早已坐实。
程如霜麻木地低下头:“是。”
此刻她脑中并非失望,悲凉,而是发觉到一个机会。
回了程家,她就有机会和离,带着女儿想办法去别处,远走高飞,凭借自己双手赚钱,养活自己。
而不是一直被囚在这庄子上,任由一个小小的嬷嬷都能磋磨她!
“走吧,就别犹豫了,孩子肯定也饿了。”宋芸又上前来,这次她没拉程如霜,拉的是卫意的胳膊。
卫意本就瘦弱,被她一把掐住胳膊,顿时疼得大叫起来,小手挥舞着将她推开:“别碰我!”
宋芸没想到她会有如此剧烈的反应,惊讶一瞬后,立刻发出惊叫,紧接着就脚底一滑,往后跌倒!
“啊呀!”
卫祺忙迈步上前,一把将她扶住,顺手,将卫意往后一推!
他用力不大,可卫意实在瘦得像根枯草,砰地一声跌倒在地。
“没事吧?”他满眼关切,将宋芸扶稳后,才看向程如霜。
“三年了,你可谓毫无长进,孩子也跟着你受苦!现在我把卫意带走,你自己便继续在这庄子上自生自灭吧!”
“不要!娘,我不和你分开!”卫意一听这话立刻就跌跌撞撞地爬起来扑到程如霜身边抱住她的腿,因为太过虚弱,又跌在地上。
宋芸拍着心口,一副劫后余生的模样,仿佛刚才并非一个五岁孩童推她,而是她险些坠下悬崖般凶险。
但她口中话语依然极为关切:“王爷别这么说,妹妹可能是习惯了,毕竟庄子上不比家里,她也肯定不似从前那般单纯,您别怪她......”
这话说出来,顿时让卫祺脸色更差。
程如霜弯腰将女儿扶起,身披的大氅滑落在地。
“王爷,若是你没吃没穿,被逼着干活,毫无尊严跪地祈求才能换来些许口粮,每日一睁眼就担心自己会不会饿死,哪怕什么都没做都要挨一顿鞭子......你能继续光风霁月下去吗?你在边关打仗,对待俘虏,也如此苛刻吗?”
卫祺却根本不信:“你自比俘虏?你是王妃!谁会逼着你跪地恳求?谁敢打你?就算你想让本王同情,也该找些更好的理由!”
他一身劲装,窄袖边绣着祥云,金腰带上挂着的玉佩分外精致,早已和她不在一个世界。
在他眼中,不可能有人敢打她。
“许是妹妹在庄子上久了,受人影响所以将话说得夸张了些,王爷就别怪她了,她当年多善良啊。”宋芸紧跟着劝,可话里暗含着刺。
当年善良,现在,却早已不是那样。
眼看卫祺真的要狠心将她再次抛在这里等死,程如霜当机立断,做出决定。
她必须得攀着他,才能活下去。
卫祺脸色刷地黑了,尚未说什么,就被程如霜打断。
“但王爷有没有想过,我其实是被冤枉的?受苦的,其实唯有我,还有女儿?”
“当年证据确凿......”
“证据难道不可伪造吗?”程如霜抬高声音,“我叛国,与异族通信,对我究竟有何好处?”
“有何好处?”卫祺冷笑一声,眼底闪过戾色,“你问我?”
“我不明白。”程如霜深吸口气,“我只想开诚布公地告诉你,我是被冤枉的!这件事只要我活着,哪怕上刀山下火海我也会查清楚,我不明白为何我的父亲我的夫君全都如此轻信那些假证据!”
她的眼圈忍不住发酸,强忍着眼泪:“三年前,被这世上我最为深爱的两个男人伤害,被抛弃......你明白我的心痛吗?”
卫祺垂眸,敛住眼底情绪,放在膝上的手颤了一下。
片刻的安静后,他吐出个名字:“木沙克。”
再看向程如霜时他眼神冷如冰窖:“你不是为了他吗?”
刷地起身,他上前两步,居高临下地盯着程如霜:“做我的王妃就彻底断了你的念想!你现在查,也只是为了报复宋芸,是吧?我警告你,别不自量力!”
程如霜气得全身颤抖,忍不住扬起手朝着卫祺的脸挥过去,大不了再被送回庄子上!她实在无法忍受这样的羞辱!
可手腕被卫祺一把捉住,男人将她往后一推,警告道:“好自为之!”
他并未用太大力气,但程如霜已经体虚到了极点,脚下一个趔趄就重重撞在窗子上,随后往地上跌去。
“娘!”卫意立刻扑了上来,一把将程如霜抱住,忍不住地抽泣,“阿娘,你没事吧?快起来......”
卫祺愣住,没想到自己竟伤到了她。
这并非他的本意。
想要开口说些什么,但喉间堵得厉害,手也沉得抬不起,只能看着卫意小小的身子艰难用力,将程如霜扶回床上。
再留下,也无用。
转身,他大步离开。
“阿娘,你别怪阿爹,他,他或许是......”
卫意捧着程如霜的脸,想要安慰,想要替卫祺找个借口。
但她六岁的小脑袋瓜根本想不出阿爹有什么理由将阿娘推倒。
“没事。”程如霜挤出个惨笑,将女儿抱在怀里,“放心,阿娘带你走,很快,咱们就可以走了......”
又在床上躺了片刻,程如霜拿了外裳和貂裘,把自己和女儿都裹得严严实实,打算去湖边晒晒太阳。
“你还记得这里吗?小时候阿娘常带着你和哥......带着你到这里来玩。”她指着湖上小桥,“但你太小了,可能都忘了。”
“我记得!”卫意却说。
她拉着程如霜大步往桥上走,却刚好,宋芸和卫勇也从桥的另一头上来。
程如霜脸色一沉,立刻就想转身,可宋芸已经开口喊住了她:“姐姐!太巧了,你也在这?”
她快走几步上来,亲亲热热地挽住了程如霜的胳膊:“姐姐,我刚好有话要和你说呢。”
“我身子不舒服,还发着烧,身上的伤也尚未痊愈。”程如霜随意找了个借口。
“我刚好照顾你。”卫祺柔声说,但耐心已经在渐渐耗尽。
“我生产时难产,王爷也并非不知道,不再适合行夫妻之事。”程如霜咬咬牙,干脆说道。
卫祺脸色便有些尴尬,带着被误解的难堪:“我只是陪着你......”
“王爷若是非要陪我,那就答应我一件事。”程如霜突然产生个念头。
“什么?”
“今夜王爷想做什么都行,明日一早,便签了和离书,放我走。”程如霜嗓音很轻,却很笃定。
瞬间卫祺身上的气势变了,耐心告罄,怒火也跟着压不住。
他刷地起身,嗓音低沉:“程如霜!荒唐!”
说完,便毫不犹豫转身离开!
听着寝房的门被摔得砰地一声响,程如霜反倒笑了。
满心满眼都是宋芸,却非要继续和她纠缠不清,不放她走,又不给宋芸名分。
他到底在想什么?
脑子混乱地沉沉睡去,或许是白天睡久了,第二日清晨,天刚蒙蒙亮,程如霜就醒了。
这次她觉得身子爽利,也没了困意,便起身梳洗,随即前往卫意的住处,打算看看她。
却不想推开门,寝房内竟冷得惊人。
程如霜还以为卫意开了窗,没想到屋内火盆竟空空如也,只有烧剩的灰烬,连余温都没有!
她立刻就明白了怎么回事,心里怒火烧得极旺!
即便要走,即便要和离,她的女儿仍是王爷嫡出!凭什么在自家王府里,还要受这样的磋磨?
“小意。”压着怒意来到床边,程如霜看着在被子里将自己缩成一团的卫意,更是心疼得要命,“你还好吗?有没有不舒服?”
她探探卫意的额头,见她并未发热,才放下心。
“阿娘。”卫意还没睡醒,半睁开眼,“没事,比咱们之前住的风吹堂好多啦!”
说完,又睡了过去。
程如霜心底满是酸楚。
以前在庄子上,她和卫意住的茅草屋漏风,她们苦中作乐,给那间屋子取名‘风吹堂’。
除此之外还有‘雨淋宫’,‘火炭殿’之类,但‘火炭殿’自然是夏天之时,睡在里面,整夜都热得喘不过气。
“你继续睡吧。”将身上狐裘解下来又盖在卫意身上,程如霜脚步很轻地离开了卧房。
随后,她看向院里正洒扫的丫鬟,脸色立刻阴沉到了极点:“你过来!”
“王妃有何吩咐?”那丫鬟拖着一把大扫帚走过来,朝程如霜敷衍地行了一礼,显然,并不把她和卫意放在眼里。
“你的身契应该在管家手里吧?”程如霜干脆地问。
丫鬟一愣,下意识后退一步:“是......”
“去把管家叫来。”程如霜便朝自己身边的侍女道。
这侍女也是卫祺为她安排的,不知是不是宋芸的人,但平日里在她面前还算听话。
很快,就将管家找来了。
“大小姐的院里有多少人伺候?”程如霜直接问管家。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