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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门弃子:我娶丑女后权倾天下周策周云华 番外

许输年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翠竹园位于武威侯府的西南角,是侯府里最偏僻的一所院子,和侯府的下人们的住所紧挨着。三年前,周准住进本属于周策的松风园,周策便搬到了这里。然而没住多久,他就彻底搬出了侯府。从松风园离开后,周策径直来到了翠竹园。刚到跟前,就听院子里传来了怒骂声。“红薯,谁让你来这边的?不知道浣衣处那边还有很多活儿等着你干吗!”院子里,一名四十余岁的男子,趾高气扬的指着一个绿裙少女,满脸怒容。少女身子单薄,姣好的面容显得消瘦,卑微地解释道:“陈管事,今天策少爷回府,我想过来给策少爷打扫一下院子......”“策少爷?侯府只有一个少爷,那就是准少爷!”陈管事讥笑道:“你个小小婢女,不安分守己的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还想着靠周策那个冒牌少爷重新翻身?我看你是找...

主角:周策周云华   更新:2025-04-02 13:4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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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周策周云华的现代都市小说《侯门弃子:我娶丑女后权倾天下周策周云华 番外》,由网络作家“许输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翠竹园位于武威侯府的西南角,是侯府里最偏僻的一所院子,和侯府的下人们的住所紧挨着。三年前,周准住进本属于周策的松风园,周策便搬到了这里。然而没住多久,他就彻底搬出了侯府。从松风园离开后,周策径直来到了翠竹园。刚到跟前,就听院子里传来了怒骂声。“红薯,谁让你来这边的?不知道浣衣处那边还有很多活儿等着你干吗!”院子里,一名四十余岁的男子,趾高气扬的指着一个绿裙少女,满脸怒容。少女身子单薄,姣好的面容显得消瘦,卑微地解释道:“陈管事,今天策少爷回府,我想过来给策少爷打扫一下院子......”“策少爷?侯府只有一个少爷,那就是准少爷!”陈管事讥笑道:“你个小小婢女,不安分守己的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还想着靠周策那个冒牌少爷重新翻身?我看你是找...

《侯门弃子:我娶丑女后权倾天下周策周云华 番外》精彩片段

翠竹园位于武威侯府的西南角,是侯府里最偏僻的一所院子,和侯府的下人们的住所紧挨着。
三年前,周准住进本属于周策的松风园,周策便搬到了这里。
然而没住多久,他就彻底搬出了侯府。
从松风园离开后,周策径直来到了翠竹园。
刚到跟前,就听院子里传来了怒骂声。
“红薯,谁让你来这边的?不知道浣衣处那边还有很多活儿等着你干吗!”
院子里,一名四十余岁的男子,趾高气扬的指着一个绿裙少女,满脸怒容。
少女身子单薄,姣好的面容显得消瘦,卑微地解释道:“陈管事,今天策少爷回府,我想过来给策少爷打扫一下院子......”
“策少爷?侯府只有一个少爷,那就是准少爷!”
陈管事讥笑道:“你个小小婢女,不安分守己的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还想着靠周策那个冒牌少爷重新翻身?我看你是找打!”
说完话,他抽出一条鞭子,在空中啪的甩出声响,扬鞭就向红薯抽去!
“啊!陈管事,求求你,别打我!”
红薯吓得后退躲闪。
陈管事不依不饶的追上去:“还敢躲?看我不打死你!”
周策脸色冰冷,几步跨进院里,冷喝道:“你想打死谁啊?陈群,你好大的胆子!”
陈群扭头看到周策,脸色微微一变,手中的动作停了下来,有些艰涩的道:“策,策少爷。”
“少爷!”
另一边的红薯,却是一脸惊喜,快步来到周策面前,一头扑进了周策的怀里,喜极而泣道:“少爷,红薯好想你!”
周策眸中闪过一道柔色,拍了拍红薯的脑袋,冷眼对陈群道:“侯府不是只有一个准少爷么?哪来的什么策少爷?”
陈群脸色变了几变,最终还是没敢当面顶撞周策,尴尬地笑道:“策少爷说的这是什么话,您虽是养子,但也是侯府的少爷,过两天不还要以侯府公子的名义,入赘范府呢。”
周策冷笑道:“我怎么听这话里有话呢,你是觉得,过两天我入赘范府,就拿你没办法了是吧?”
陈群不咸不淡地道:“策少爷要这么误会小人,小人也无可奈何,要是策少爷没别的吩咐,小人就先离开了。”
“不急。”
周策拦住陈群,低头问红薯:“这三年来,他有没有打过你?”
红薯犹豫了一下,点了点头,卷起袖子,露出胳膊上的条条疤痕,道:“少爷离府后,翠竹园就荒废了,陈管事让我去浣衣处干活,动辄打骂,我全身上下,几乎都是旧伤添新伤。”
陈群脸色猛地变得十分难看,瞪着红薯道:“你若认真干活,我岂会打你?我乃侯府管事,自有在你消极怠工的情况下,打罚你的权利!”
周策目光泛冷,这个陈群品性低贱,为人势利,以前见了他,毕恭毕敬,对他的贴身侍女红薯也是不敢得罪。
可等到三年前,周准认亲回府后,他就开始逐渐不把周策当回事。
但他终归还是知道主仆有别,没敢明面上对周策不敬。
却不曾想,三年来,他离开侯府后,竟是如此对待他的侍女!
“陈群,你好大的胆子!”
周策被红薯身上的疤痕刺激的火冒三丈,抬手一巴掌就抽在了陈群的脸上,将其抽得头昏眼花,原地旋转了一圈。
陈群捂着脸,咬牙道:“我乃侯府管事,管理下人工作是我的职责,也是侯爷和夫人给我的权利,你无故打我,我定要让侯爷他们给我做主!”
说着,陈群就大步流星的往外走。
“我让你走了吗!”
周策一脚将陈群踹翻在地,将陈群的鞭子夺过来,冷声道:“拿着鸡毛当令箭,媚上欺下的狗东西!”
说着,扬起鞭子,狠狠的抽打在陈群的身上。
陈群惨叫连连,蜷缩着身体哭喊道:“救命啊,打死人了!”
周策不再言语,只是不断地扬鞭抽打陈群,将陈群这三年来打在红薯身上的鞭子,尽数还给他!
陈群在地上滚来滚去,很快就求饶起来:“策少爷,别打了,别打了,我错了,我知道错了!”
他这个时候,突然想起来,多年前,周策还是侯府人人疼爱的少爷的时候,府中很少会出现下人欺负下人的事情。
因为周策从小就经常说,人人平等,下人也应该受到尊重。
当时他管不了其他人,但在侯府这一亩三分地,确实做到了一种微妙的平衡。
那时节,整个侯府的下人,无论是管事还是侍女,无论是侍卫还是园丁,全都对周策十分尊敬和爱戴。
可等到周策离开侯府后,一切都变了。
尤其是周策的贴身侍女红薯,更是频频受到针对,被人欺凌。
归根结底,不过是因为周策失势,红薯失去了靠山,好欺负而已。
周策知道陈群是个反复无常的小人,此时求饶也不过是想少挨几鞭子,所以压根不停手中动作,很快就把陈群给打的皮开肉绽。
这边的动静,很快就引来了别人的注意,先是府中的下人们跑了过来。
见是周策在打陈群,这些下人也敢阻拦,有人就又跑出去向周夫人等人汇报情况。
过了一会儿,才见周夫人和大小姐周云华快步而来。
“周策,住手!”
“策儿,别打了。”
两人相继开口,周策这才停止鞭打,揉了揉发酸的手臂,将鞭子扔在了地上。
陈群浑身是血地爬向周夫人,“夫人,大小姐,你们要给我做主啊,策少爷这是要把我往死里打啊!”
周夫人挥手道:“快,把陈管事送到府医那。”
下人们抬着陈群就走,陈群不断高呼:“夫人,大小姐,给小人做主啊!”
周云华蹙眉,质问道:“周策,你为什么打陈管事!”
“自然是他做了错事,该打。”
周策双手背负在身后,淡淡地道。
周云华沉声道:“陈管事在侯府任劳任怨待了几十年,从未犯过大错,怎的你一回来,就说他做了错事?”
周策道:“那是因为你们眼瞎,看不见。”
“你什么意思!你知不知道你的这句话,连娘都给骂了!”
周云华气的咬牙切齿。
周夫人的脸色也变得不太好看。
周策对红薯道:“将你的袖子揭起来,让她们看看。”
红薯迟疑了一下,方才揭起袖子。
看到那一道道旧伤添新伤的鞭痕,周夫人忍不住惊呼道:“天啊,这是谁打的呀?”

东宫。
富丽堂皇的宫殿当中,李承民认真的听着儿子的汇报,这让他逐渐露出诧异之色。
藩王问题一直是整个大虞的病症所在,大虞有八王,而有的王爷距离京城甚远,有着为非作歹的情况。
甚至,极有可能会有藩王拥兵自重,随时都会举兵造反的情况发生。
他父皇也曾提出过将藩王子嗣留在京城,目的正是为了以子嗣来控制这些王爷的一举一动。
只是,这样的办法完全不奏效,有王爷可以增收义子,以义子来替代其位置。
届时,当真要谋反,纵然是杀了义子又如何?
至于让王爷入京城那更加不可能,这些王爷都是与自己父皇立下大功之人,一旦表现得太过于明显,会直接引起他人不满。
若是诸多藩王联手,那大虞天下岌岌可危。
可如今从李炎口中知晓周先生的意思,这让他犹如茅塞顿开一般。
李承民来回徘徊,不断将李炎所说内容在脑海中回忆。
片刻后,他眼中瞬间明澈,惊喜而道:“是了,只需要有藩王做个表率,入京城之后享受诸多待遇,甚至就连俸禄也能增加一二。”
“又加上父皇意思,这些藩王不得不心动。”
李炎松了一口气,暗道自己这位父王似乎比自己还要更加愚钝。
他早就想到了这一点,虽说是在先生的提醒下才想到的。
“所以父王,儿臣觉得晋王爷最为合适,首先他是皇爷爷的亲弟弟,其次在诸多藩王当中,晋王爷有着一定的身份地位。”
“晋王爷年事已高,在京城养老最为合适,而且能与皇爷爷住在一起。”
李承民连连点头,“不错不错,如此一来,其他藩王见状后多少会有所心动,到时候只要父皇再稍加施压,这些藩王不得不答应入京!”
激动的他来到李炎身前,双手紧紧抓住李炎双肩,“没想到这一次周先生竟是又帮助我,帮助大虞解决了一个天大的麻烦!”
“只是不知如何感谢这位周先生,以他的本事,就算做我大虞国事也绰绰有余!”
忽然间,李承民面色一变,接着猛烈的咳嗽起来,面红耳赤。
李炎见状,急忙搀扶着李承民来到桌椅处坐下,又是连忙倒上一杯水送到李承民身前,担忧的问道:“父王,你的病症还未痊愈?”
喝下水后的李承民脸上赤红逐渐褪去,神态与之前相比也明显好了不少,他轻轻摆手。
“无妨,这病是治不好的了。”
“炎儿,周策乃是大才,无论是我还是你,将来登基之后将其奉为国师完全绰绰有余。”
李炎很是认真的点头,“父王放心,儿臣自是知晓。”
“不过听闻周先生近日要与范家之女范瑶成亲,似乎是以侯府赘婿上门。”
闻言,李承民眉头微皱,“范泽瑞的女儿?”
“不是毁了容吗?”
“正是。”
李炎也有些无奈,“先生俊朗,一个毁容之女自然是配不上的,何况先生还自降身份,以赘婿入门。”
“父王,要不我......”
“不行!”
李承民直接提声否定,态度坚定。
“一旦公开你我身份,今后再想要先生指点怕是不可能了,而且先生对为官很是反感。”
李承民说完沉思片刻,才又是说道:“我记得这江湖上曾有一神医,他炼制的丹药能有起死回生之效,若是能够求一枚恢复容颜的丹药,想必也未尝不可。”
“父王,那位神医在何处?”
李承民摇头,但神情凝重。
“你回白马书院继续上课,这神医我会亲自去寻找。”
“周策可是我大虞未来国师,唯有如此才能表示我之决心!”
“我会尽量在婚事到来时将此事处理好的。”
李炎这才应下。
在李炎离去东宫后,李承民就已迫不及待的直奔御书房而去。
藩王之事尤为重要,只要此事解决,那么大虞今后将会一帆风顺!
御书房。
李显伦已将手中奏折尽数扔在桌上,有些疲倦的揉着太阳穴。
南方暴乱已经被压制,丞相已经前去,至于结果会如何,他目前也不知晓。
此时,公公李海从外进来。
“陛下,皇太子求见。”
李显伦头疼的皱了皱眉头,当即挥手,“朕没那心思听他说那些无关紧要之事。”
李海并未退去,反而是低声再度说道:“陛下,皇太子说是有办法能解决藩王一事。”
嗯?
李显伦整个人瞬间来了精神,“让他进来。”
“诺!”
不多时,李承民就已从外进来,也一眼看出自己这位父皇的疲倦,正欲开口,却被李显伦急切的声音所打断。
“说说,藩王一事你有什么解决办法了?”
李承民见状,也就直接将藩王的解决办法一一说出。
李显伦听完后大感诧异,似乎是没想到这个办法会出自自己这个多病的儿子口中。
“增加俸禄,拉拢亲王?”
“正是,俸禄虽说增加,但却比藩王会造反这一类的潜在隐患要更好。”
李承民自信十足,继续说道:“至少儿臣觉得如此,这总比直接剥夺他们权利,让他们入京更好。”
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李显伦颇有深意的看着眼前自己这位自信十足的儿子,询问道:“承民,你老实告诉朕,这办法当真是你想出来的?”
李承民依旧没有要掩饰的意思,“是那位高人所指点,儿臣觉得这办法属实不错,的确能够解决父皇所在意的藩王一事。”
“只要这几位藩王入驻京城后,其所属势力便是群龙无首,我们也就不必担心他们还会有造反的能力。”
李显伦满意点头,对于这个解决办法也很是认可。
但是,现在他更加好奇能够让自己儿子如此心服口服,又有如此谋略的高人,究竟是谁了?
“承民,朕想要见见那位高人,可否?”
李承民顿时露出为难之色,有所迟疑后才解释道:“父皇,恐怕不行。”
“此人不喜为官,就连儿臣也是隐藏身份前去。”
“而且这位高人才智远非如此,若有机会,儿臣或许可以试试。”

“周先生。”
直到突然的呼喊声,周策才从回忆中回过神来。
回首看去,只见满脸温和笑容的李承民不知何时已出现在身后。
轻微咳嗽了几声,李承民说道:“周先生,我可是有打扰你了?”
“这倒没有。”
周策一笑,随即起身,“你是来找李火的?”
李承民一笑摇头,“常听我儿提起先生,又听闻先生对国事一类有特殊了解,所以我想要请先生吃饭,顺带讨教一二,如何?”
周策笑了笑,“客气了,吃饭不必,讨教也谈不上。”
“一切不过只是晚辈独自的看法而已。”
不多时,书院的后院凉亭中。
桌上棋局已成,黑子远胜白子。
李承民右手两指紧紧夹着一枚白子,久久不知如何落下,无奈叹气,最终将白子放入盅内。
“没想到周先生棋力如此老道,这每一步的落下似乎都在布局,而我已毫不知情的入了局,反应过来时已是满盘皆输。”
周策谦虚一笑,“大人夸奖了。”
李承民呵呵一笑,目光凝视这棋盘上的棋局良久,突然询问道:“周先生,对如今的大虞可有看法?”
同时,也在将棋盘上的白子一一撤去。
“大虞自然极好的。”
周策淡然,也在将黑子收回。
“若是极好,就不会出现这暴乱一事,更不会有乱民造反,杀朝廷官员一事了。”
李承民面不改色,话如同只是随口一说一般。
而周策却留意到其中不对,动作一止。
“私下讨论国事,可是死罪。”
李承民不以为然,“你我只是就棋论事,闲暇之谈。”
“你不说,我不说,何人知晓?”
“放心,我也只是对这方面有些许爱好罢了,恰巧听闻先生也有这方面的兴趣,也就随口谈谈。”
周策心中依旧感到一丝不对劲,但还是说道:“既然大人这般说了,那我也就说说自己看法。”
“若是百姓生活安逸,谁又愿意成为这乱民,甚至暴乱造反?”
棋盘清尽,在周策示意下,李承民率先在中元处落下一子。
“那周先生觉得如何处理此事更好?”
“我可听闻那威武候主张武力镇压,凡是参与者皆是杀无赦,株连九族,由此不仅可以镇压暴乱,也可以有杀鸡儆猴之效果。”
周策面色并无变化,只是平静的落下黑子。
“的确有镇压效果,但如此一来乱民尸骨成山,说到底终究是官逼民反罢了,这样做是滥杀,杀鸡儆猴能有一时之效,但之后呢?”
“杀源头即可,凡是百姓参与者,我觉得杀可以,但不必株连九族,而且只需杀领头之人即可。”
李承民笑着落下一子,“可若其后人不甘心,有反心又如何?”
“与株连九族相比,孰轻孰重?”
周策继续道:“先辈之鉴,只要朝廷不再犯同样错误,这些百姓又岂会没事找事?”
言语之间,两人相继落下数字。
李承民微微惊讶,落下一子后却是陷入沉默。
白子果断落下,只听周策又道:“这只是我个人看法,朝廷自有朝廷安排。”
“不,你所说颇有道理,也是一个很合理的解决办法。”
此想法与李承民的想法不谋而合,这一次南方百姓暴乱引起轰动不小,若是将这暴乱的百姓全部斩杀,怕是堆石成山,血流成河。
故此,他以太子身份,向自己父皇推崇只杀为首者,其他人只需要以作处罚即可。
而此法直接引来威武候等人反驳,说是此类事情不杀鸡儆猴,今后必定会再出现这类情况。
可如今从周策口中知晓,倒是让他更加确定如此想法。
“周先生果真与我不谋而合,我也觉得应当如此处理。”
“李大人,你输了。”
谁知,周策突然说道。
李承民面色一僵,目光落在棋盘上时,这才发觉自己白子竟是落入黑子包围,输得不能再输。
哑然失笑,李承民深深叹息,“枉我自诩棋艺非凡,可如今在周先生面前却是自愧不如。”
“不过,我可不甘心就此输了,我们再来!”
连忙撤去棋盘上的棋子,依旧李承民率先落子。
同时,李承民又是问道:“以先生之才,不应该屈居在白马书院才是。”
周策从容一笑,反问道:“那大人觉得白马书院中这些贫困子弟天资如何?”
李承民神情一滞,不知如何开口。
“同样求学,可大虞却将其划分富贵贫穷明显,能在朝中为大官者,皆是富家子弟或者与其有关系者,而寒家子弟却只能做个九品芝麻官。”
“试问大人,此次暴乱之地,为官者是穷是富?”
李承民顿时面露无奈,“听闻是礼部尚书所推荐。”
“这便是了。”
周策落下手中白子,平静而道:“官官相护,官官相连,久而久之整个大虞怕是只有富家弟子读书做官,而这寒家子弟只能务农养牛?”
“若大人是这寒家子弟,难道甘心一辈子务农养牛?”
李承民哑口无言。
“官官相连,欺压百姓,久而久之,这百姓谁会不反?”
“如今寒家子弟虽说有书可读,但却无路可走,因为这前进的道路都已被他人否决。”
李承民陷入沉默,手中棋子也未曾再度落下。
是啊,如此一来,这大虞还有百姓的事情吗?
官官相连,这便是一错再错。
“那周先生可有解决办法?”
“开设科举考试,人人可读书,考试,优者皆可为官,做官。”
在李承民追问之下,周策缓缓将科举考试有关之法一一说出。
碰!
谁想李承民听后猛的一拍桌子,满是欣喜起身。
“先生所言有理,如此一来便是解决了为官者只有富家子弟一事,寒家子弟也可做官,而这民间百姓也有官可期待!”
李承民意识到自己的失礼,当即拱手一礼,“情绪激动。让先生见笑了。”
周策一笑,并不在意。
“只不过是从书中所了解到的罢了,又有些自己看法。”
李承民却是连连摇头否认,“先生所言句句在理,若是我大虞早就如此做,也不会出现如今暴乱一事。”
“先生,受教了。”

范泽瑞一听,顿时兴趣大增,也就继续调笑道:“怎么,这还没成亲呢,就帮着周策说话了?”
范瑶两颊红霞升起,当即娇羞的朝着母亲投去求助的眼神:“娘,你看爹,他又欺负我。”
范夫人满心欢喜,也是做了一个“和事佬”。
“好了好了,泽瑞你也是。”
......
威武侯府。
伴随着威武候的回府,府中再度热闹起来。
松风园的住宅房屋中。
威武候周景隆一步踏入,见到床上躺着的身影时,当即露出深深担忧,大步流星来到床边,“准儿,如今感觉如何?”
“让父亲担忧了,孩儿倒是并无大碍。”
“只是父亲刚回侯府,应该先去看看哥哥才是。”
见着周准竟然还在在意那个废物,这让周云华当即冷声怒道:“弟弟,你怎么还在意那个家伙?”
“爹,这周策可是长本事了,刚从外面回来,居然就打了妹妹。”
周景隆脸色一沉,眼神中已是怒火覆盖,当即朝着一侧脸色难看的夫人看去,“夫人,云华所说可是真的?”
周夫人满脸无奈地点了点头,“事出有因,策儿也是情绪激动才如此做的,我已经教训过他了。”
冷哼一声,周景隆并未消气,“这才出去多久,居然就如此无法无天。”
“当初还真是看走眼了!”
周夫人听后面色微变,下意识的想要上前劝说,可一旁的周云华却是添油加醋的将聘礼的事情所说出。
周景隆听闻更是勃然大怒,“一个赘婿而已,还敢要如此丰富的聘礼?”
“岂有此理,这狂妄的小子如今在何处?”
这时,床上传来几声虚弱的咳嗽,立马引得房间中众人的注意力。
就连原本怒火滔天的周景隆此刻也是露出担忧模样,至于那股怒火已经被抛之脑后。
“准儿,你怎么样了?”
周准一副虚弱模样,“爹,哥哥毕竟曾经也是侯府的人,他要这些聘礼也是应该的。”
“到时候我与雨晴的聘礼可以少一些。”
这话一出,直接引起房间中众人的不满。
周景隆瞬间沉声开口:“你的聘礼不能少,至于周策的聘礼,他只是一赘婿罢了,凭什么要聘礼?”
周云华也是跟着附和道:“爹说得不错,周策不配要聘礼,他只是一个赘婿。”
周夫人欲言又止,眼神复杂的低下了头。
周景隆已是为周准贴心的盖好被子,随后看向房间内的其余二人,“你们在此处好好照顾准儿,我去见见那个不孝子!”
“爹,周策可不想见你。”
周云华双手环抱胸前,一副阴阳怪气的模样说道:“这周策住进翠竹园后,便是说了,不许任何人打扰他。”
本就怒火压抑的周景隆在听到这番话语后,当即冲出房间。
周夫人狠狠瞪了一眼女儿,“云华,你怎么能这样说策儿呢?”
周云华不以为然,“我可没有说错,你也在场,这话可是他亲口说的。”
翠竹园。
红薯正在院中清扫着遍地落叶,想到少爷会带她一起离开侯府,她心中便是暖洋洋的。
“老爷。”
忽然间,园外传来的称呼声让红薯大惊失色,当即扔了手中扫帚,朝着紧闭房门的房间而去。
“少爷少爷,老爷来了。”
只是,房间中并未有任何答复。
红薯还想要继续提醒时,却听到动静,只见身材魁梧的侯爷已经踏入了翠竹园。
她急忙低身行礼,“红薯见过侯爷。”
周景隆直接将这丫鬟狠狠一把推开,接着直接一脚将房门给踹开。
昏暗的房间中,只见周策满脸淡然的坐在桌旁喝着茶,对于到来的不速之客,并未有任何起身行礼的意思。
房间外,红薯早就被吓着躲到一侧,浑身止不住的颤抖。
侯爷这威武侯的名称可不是白来的。
她更是为自家少爷深深担忧起来。
周景隆见到周策举动,沉着脸直接踏入房间,魁梧的身影直接将房门处挡住,只有少许光芒才渗透进房间中。
少许的光芒映射在那张平静的面孔上,只见周策悠悠看来,“周策见过侯爷。”
“只是侯爷直接破门而入,是不是不太礼貌了?”
周景隆两眼微微眯起,冷笑几声,强压心中怒火,“许些时日不见,你倒是越来越嚣张了。”
“如今见了我这父亲,都不起身行礼了?”
周策一笑,晃荡着杯中清水,“侯爷,何时起你是我的父亲了?”
“从我被驱逐侯府后,侯爷可曾来看过我一次?”
“可曾想到我周策曾经也是您威武候的儿子?”
周景隆神色微变,满腔怒火竟在此时骤然褪去许多。
周策的话让他不知如何去解释,更不知该如何去反驳。
似乎,他从未再去想过还有周策这个儿子。
深深吐出一缕浊气,周景隆久久后才是吐出几个字:“事出有因。”
“哈哈,好一个事出有因!”
周策嘲讽的大笑起来,手中的水杯陡然落地。
“侯爷何不明说,只是因周准的出现,所以我这曾经侯府的大少爷就没必要再有了,毕竟我只是一个替代品而已。”
周景隆心头大惊,眼前周策的话语让他心中犹如被针狠狠扎了一下。
但很快,这种感觉就被他压下,
周策起身,脸上的嘲讽笑容更深,一步步逼近这位威武侯。
“侯爷,聘礼一事我想你也是知晓了,我不会有任何退步。”
周景隆沉声而道:“你只是一个赘婿而已,我能给出聘礼,已经是很不错了。”
周策摇头,讥笑着反问道:“侯爷难道忘了我的未婚妻的身份了吗?”
“这点聘礼对于今后两家的好处又算得了什么呢?”
“只要入了范家,我也就与侯府再无半点关系,对于你与整个侯府来说不也是早就想要看到的事情了?”
“所以,这点聘礼又算得了什么呢?”
“你能得到你想要的,而我也能得到我想要的。”
一时之间,周景隆竟然是愣在原地,他竟然不知该如何反驳。
“侯爷,聘礼若是不按我所说的去准备,那么我就不做这赘婿了。”
“你这是在威胁我?”

大虞王朝,京城东郊,白马书院。
“未有知而不行者,知而不行只是未知......”
一间有些破旧的学堂里,周策站在正前方,对着数十个身穿粗布麻衣,或是布丁衣服的穷苦孩子讲学。
“这句话的意思就是,没有懂了却不行动的人,懂了而不行动就是还不懂。当我们真正认同一个道理时,这个道理就会在我们内心深处扎根,自然而然地影响我们的行为。
比如,你真正意识到早起是一件正确而健康的事,那你就不会再睡懒觉,不需要家里大人叫你,自己就会早早起床......”
周策身材欣长,面如冠玉,穿着一件水洗发白的青衫,衣服虽然破旧,但却干净整洁,手持一把羽扇,轻轻晃动,发丝轻扬,整个人散发出一股出尘脱俗的气质。
而那些孩子,虽然各个看起来都是穷苦人家的孩子,但却双目有神,灵动非凡,全然没有许多地方的穷人孩子的那种木讷乃至麻木。
尤其是其中一个看起来约莫十三四岁的少年,五官英挺,眉目有神。
他的穿着打扮,相对于其他孩子来说,算是比较好的,虽然不是绫罗绸缎,却也干净整洁。
待周策讲完,这少年第一时间举起手来。
周策看向少年,“李火,你说。”
李火问道:“老师,我认为知行合一就是一种实际可行的生活方式,可以让我们每个人不断完善自己的认识和行为,我说的对吗?”
“你说的很对。”
周策笑道:“不过‘知行合一’不仅仅是一种思维方法或行为准则,它更是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的基础。我们要将这种价值观落实到日常生活的每一个细节之中......”
这时,周策的余光突然瞥见,窗外不知何时,来了一名中年男子,竟也在认真地听他讲课,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
中年穿着朴素布衣,兴许是哪个孩子的家长?
周策并不在意,对其微微一笑后,便收回目光,继续讲学。
而学生中的李火,也是顺着周策目光瞅了眼窗外,当看到中年男子后,李火心里咯噔一下,表情都有些失控了!
窗外的中年和李火对视了一眼,露出一丝似笑非笑的神情。
周策察觉到这一幕,就问道:“李火,窗外的人你认识吗?”
“他,他是我父亲。”
李火站起身来,回答道。
“令尊兴许是找你有事,不要让他久等,你出去和他谈谈吧。”
“好的。”李火点点头,快步走出学堂,来到中年男子面前。
“打扰了。”中年对周策含笑致意。
“走,我们到树下说话。”
而后,他又指了指不远处的桃树,带着李火走了过去。
二人来到树下,李火神情忐忑地问道:“父王,你,你怎么来了?”
没人知道,李火眼前的中年男子,可不是打扮出来的贫苦人,而是当朝太子李承民!
而李火本人,也不是贫苦人家的孩子,而是皇太孙李炎。
李承民道:“这些天,你诓我说是去国子监听学,就是来这了?”
李炎忙解释道:“父王,周师学识渊博,远比国子监那些只会之乎者也的书呆子强百倍。这些天来,我在这里获益良多。”
李承民瞪了眼李炎,“他讲的知行合一,确实有点意思。但你说他比国子监的大儒们强百倍,可就有些夸大其词了。”
“父王,儿臣可没有夸大其词,周师真的很好,儿臣最钦佩他的,还不是他的学识,而是他的德性与品质。”
李炎郑声道:“周师在白马书院教了三年书了,他专教穷苦百姓家的孩子,而且从不收取学生分毫,连学生父母给的鸡蛋面饼也全都拒之不收。
非但如此,他还经常会接济那些家庭条件差的学生。”
李承民略感惊讶:“当真如此?”
“儿臣句句属实。”
李炎道:“周师说,人人平等,科举不该是权贵世家把控的,穷人也有资格读书明理,也应当参加科举改变命运。”
这时,学堂里面,周策讲学结束,他从墙角的一个竹篮里,拿出一个个炊饼,给每个学生分发了一个。
学生们拿到炊饼,全都笑脸洋溢,叽叽喳喳的向周策道谢。
李承民远远看到这些,问道:“他这是干什么?”
李炎道:“那些学生家里都很穷,很难吃饱肚子,周师每天都会给大家做一些吃食,在课间休息的时候,给大家分发食物,让大家填饱肚子。”
李承民愕然道:“一个人管几十张嘴,以他那点薪资,他管的起吗?”
“白马书院是三流小书院,周师的薪资很少,单靠薪资肯定不够。”
李炎道:“周师在闲暇时间,会兼职给人写字写信,赚一点酬劳。他就是用兼职赚的酬劳给大家买东西吃。”
李承民沉默片刻,道:“想必只是偶尔给学生们管一次饭吧?”
“非也,据我所知,这三年来,从无一日间断,至少我来听学的这一个月来,日日如此,全是我亲眼所见。”
李炎道:“给学生们买吃的,让大家填饱肚子,是正确的事,所以就日日如此,从不间断,这就是周师讲的知行合一。”
李承民诧异的看了眼李炎,似乎没想到自己的儿子,竟然能说出这番话来。
他露出满意的笑容,点头道:“好一个知行合一,好一个周策!”
这时,周策提着竹篮走出学堂,径直走了过来。
“李火,这里还剩两个炊饼,你和你父亲一起吃吧。”
他将炊饼先递了一块给李承民,“李叔,别客气。”
李承民问道:“那可不行,我和李火吃了,你吃什么?”
他看得出来,周策准备的炊饼,正好够周策和学生们吃。
他这个不请自来的人如果吃了,那周策就没得吃了。
“我家里有饭,下午回去自能填饱肚子。”
周策笑着,不由分说的把炊饼放在李承民的手里,然后将最后一块递给了李火。
李火不好拒绝,接过炊饼道:“谢谢老师。”
“快吃吧,若是渴了,学堂里有烧好的凉开水。一会儿你们若是有事,就自行离开,若是无事,就继续回来听课。”
周策叮嘱二人一声,旋即转身离开。
李承民掂了掂手里的炊饼,低声道:“这个周策,还真是令本宫刮目相看。”
李炎由衷道:“我虽吃惯了山珍海味,可却觉得老师做的炊饼最好吃。”
父子二人对视一眼,李承民还要说些什么,却听远处传来一道清脆的声音:“周策。”
李承民二人扭头去瞧,就见一位明眸皓齿的女子自远处走来。
周策止步看向那女子,见礼道:“周策见过大小姐。”
周云华皱了皱眉,“我是你姐姐,你叫我大小姐?”
她似乎有些不悦周策这副疏远的态度。
周策神色淡然,直身道:“三年前,是你亲口说,让我不要喊你姐姐,你和我没什么关系,你忘了吗?”
周云华脸色现出一抹尴尬,旋即就斥责道:“当年父亲不过说了几句气话,你便离开侯府,如今还对我这般态度,是觉得我们侯府欠你的吗?”
“不敢。”周策淡淡摇头,问道:“大小姐此次过来所为何事?”
周云华道:“具体情况,路上再说,我已和书院的院长打好招呼,你现在就跟我回府。”
“我不想回去。”周策蹙眉道:“我待会儿还要给学生讲课。”
周云华有些不屑的冷哼了一声,“讲什么课?你若真有能耐,去太学院当个学正也好,在这种寒酸书院讲学,连个官职都没有,凭白毁了侯府名声!”
周策皱起眉头,他的真实身份,其实是一名穿越者,前世的职业就是老师。
在他看来,人无贵贱之分,当有教无类。
周云华这副高高在上的态度,是他平生最看不惯的!
“大小姐,你可知,你周家往上数五代,亦是穷苦百姓?人无贵贱之分,我周策偏偏就喜欢教穷人家的孩子!”
周云华一时被怼得无言以对。
一旁的李承民眼中闪过赞赏之色。
李火小声道:“父王你看,儿臣说得没错吧?”
“嗯。”李承民微微颔首,表示认同。
“我懒得和你争论这些。”周云华转口道:“父亲给你定了一门婚约,让你入赘范府,和范瑶成婚。此事由不得你拒绝,跟我走。”
“范瑶?”
周策目光微闪,似乎这个名字对他来说,有特殊的意义。
沉吟片刻,他颔首道:“好,我给孩子们打声招呼就走。”
李炎快步走了过来,问道:“老师,你还回来讲学吗?”
周策摸了摸李炎的脑袋,笑道:“等我处理完事情,定会回来。”
“范瑶?该不会是范尚书的那个丑女儿吧?咳咳......”
李承民站在远处,低声自语。
说着,他忍不住咳嗽了几声,脸上现出一抹病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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