锈味的血渍：“那我们就一起创造未来。”
苏郁的咳嗽声从拐角传来。
江远舟笑着松开她，从校服内袋掏出星轨纹身贴贴在她锁骨处：“明天去医院拆线，顺便把这玩意儿纹永久的。”
林若雪摸着温热的纹身贴，指尖触到自己突突直跳的脉搏。
远处的霓虹招牌闪烁，“荆棘与星光”的霓虹灯管突然迸出火花，照亮了江远舟眼底的璀璨星河。
第五章：破茧成蝶礼堂穹顶的水晶灯将奖状照得发亮，林若雪攥着烫金证书的手微微发抖。
苏郁在台上宣布“校长奖学金获得者”时，她听见江远舟在观众席吹了声口哨。
坐在前排的雷耀小弟们发出嘘声，却在触及江远舟冰冷的目光时缩了脖子。
“林若雪同学不仅总成绩年级第一，更在化学竞赛中斩获省级金奖。”
苏郁推了推眼镜，“她的研究课题《新型环保电池材料》已被中科院少年班录取。”
掌声雷动中，林若雪瞥见江远舟坐在最后一排，右臂的绷带换成了黑色护腕。
他冲她比了个开枪的手势，指节上的绷带上写着“元素周期表”——那是她昨晚用马克笔偷偷写的。
散场时，江远舟倚着礼堂石柱抽烟。
他的校服外套搭在肩头，露出锁骨处新纹的星轨纹身，比之前的贴纸更张扬。
“少年班？”
他突然掐灭烟头，“要去北京？”
林若雪点头，指尖抚过证书上的烫金字：“但我会申请延期入学，等明轩的手术费凑齐。”
江远舟忽然拽住她的手腕，拉进空教室。
阳光透过彩色玻璃窗洒在他眉骨的伤疤上，形成红蓝交织的光斑：“老子体育特招过了，北京体大。”
他从书包里掏出银行卡拍在讲台上，“这是雷耀赔的医药费，加上我打黑拳攒的，够明轩手术了。”
林若雪盯着银行卡上的“江远舟”三个字，喉咙发紧：“你打黑拳？”
他突然扯开校服，腹部旧伤上新增了道拳印淤青：“雷耀的人砸了我妈病房，我总得讨回来。”
他扣住她的后颈，迫使她看向窗外梧桐树上的鸟窝，“看见没？
去年冬天我在那里藏过明轩的学费。
现在——现在我们可以光明正大了。”
林若雪打断他，指尖触到他纹身的灼热皮肤，“苏郁老师帮我申请了中科院的助学金，明轩的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