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周皓辰恳求道。
“你爱我吗？”
我没有答应或者不答应。
“我，你是我老婆，我当然爱你。”
周皓辰顿了一下。
“那你爱她吗？”
我继续问。
周皓辰沉默了。
良久的沉默。
“我可以为她捐肾。”
我平静的说。
“真的吗？”
周皓辰一脸惊喜。
“佳佳，我，周皓辰，在此起誓，秦月身体好了之后，我绝不再见她。”
周皓辰举起三根手指。
“老婆，给我个机会，我们重新来过好吗？”
“好，我们重新来过。”
我微微一笑。
“好，好，那你好好休息，等一切结束，咱们再好好规划未来。”
“嗯。”
我淡淡一笑。
说完这些，我便示意要休息，周皓辰很有脸色的往外走。
“阿辰”我唤住他。
“你记住，我爱你，所以我愿意救秦月。”
周皓辰挺直的背勾了勾，微微点了点头，逃似的出去了。
“咳咳咳”我压抑着咳嗽。
“咔哒”谢昭进来了。
我连忙调整着，因此没有看见谢昭眼里的痛苦。
再抬头时，谢昭已经坐下了。
“都说完了？
能行吗？”
谢昭怀疑。
“当然，这么多年，我还是了解他的，不过不屑于去做罢了。”
“这么多年，我也该收点利息了。”
我勾起嘴角。
“昭昭，从现在开始，无论周皓辰什么时候以什么你理由来见我，你都拦住他。”
“为何？”
谢昭不解。
“累了，不想见了，每次折腾这张脸就得一小时。”
我叹了一口气每次和周皓辰见面，为了掩盖苍白了脸色，都要打上厚厚的粉底，化上精致的妆容。
“医生说我还有多久。”
我平静的问。
“半个月……”谢昭嗫嚅着。
“好，那手术就安排到半个月之后吧。”
我将手覆在谢昭手上。
谢昭缓缓艰难的点了点头。
看着她泛红的眼眶，我想安慰她两句，刚开口就感觉喉咙一股痒意。
“咳咳咳咳咳咳咳咳”一阵撕心裂肺的咳嗽让我想开口却不得空隙，口腔涌上一股腥甜。
“医生医生！”
陷入黑暗之前我听到谢昭着急的大叫。
对不起啊昭昭。
9渐渐的，我时常陷入昏睡。
有时我醒来是在早上，有时是在晚上，有时是在半夜。
床边的人开始是谢昭，后面是父亲、母亲、子阳、敏芝。
有时他们两两作伴，有时他们俱在。
每次醒来，我都尽力和他们说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