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留在京市,面试上了顾氏集团,给顾朝当助理。
除了工作,顾朝的衣食住行基本上都是我来安排。
在顾氏五年多,我甚至从未休过年假。
可既然要断就要断干净。
所以出院时,我请了一个月年假顺便发了辞职邮件。
在杨依家休息了几天,手上的伤口也差不多结痂了。
我带着杨依去了我和顾朝的婚房。
这套婚房是顾朝父母给他买的,是一套市中心的大平层,离顾氏集团很近。
房子才装修完不久,我和顾朝打算结婚后再搬进来。
我只有零散的一些东西,一个行李箱便可以装完。
房子的装修是我出的钱,风格是按照顾朝的喜好,经典法式。
刚装修时,顾朝是没提意见的,只说就按照我喜欢的原木风装修就好,等我和设计师沟通好细节给他效果图时,他却突然改变了主意,说喜欢法式。
我并不知道那是林兰喜欢的风格,只当他愿意花心思布置我们的婚房,满怀欣喜的和设计师重新沟通细节,不厌其烦的跑建材市场。
抬眼望去,房子的每一处都承载着我对我们未来的憧憬,曾经的欢喜和现在的愤怒形成鲜明的对比。
我没有为别人做嫁衣的习惯,辜负真心的人也不配住我花心思设计的房子。
我叫了好几辆货拉拉,把我花钱买的东西全部拆了带走,带不走的就砸了。
砸完之后,身心畅快。
我打电话和父母说明了情况,父母都支持我的决定。
我把顾朝和他家人送的东西都退回了回去,包括我们的婚戒。
顾家父母应该是知道我要退婚的原因,但即便知道是他们儿子的错,他们连一个挽留甚至道歉的电话都没有打。
他们一开始就瞧不上我,毕竟我是自己凑上去的。
大四那年,父亲的工地出了问题,赔了很多钱。
我为了减轻家里负担便找了个清吧服务员的兼职。
酒吧鱼龙混杂,上班的第二天就有喝醉酒的人骚扰我。
我严词拒绝,那人恼羞成怒打翻了我手里的酒。
那时的顾朝刚失恋,经常来这里买醉。
打翻的酒刚好洒在他身上。
顾朝把那个人打进了医院。
虽然不是为了我,但顾朝还是住进了我的心里。
所以后来,我不顾他人的劝告,一直陪在他身边。
倘若不是怕顾朝再次像林兰分手那样要死要活,顾家双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