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紧交代,不然等我们查出来,你连辩解的机会都没了。”
我躺在手术台上,歪着脑袋看他。
“警察同志,可我不想辩解啊。”
“我认罪,他们的确都是我杀的。”
动手那一刻,我就没想过要脱罪,我也不需要律师,怎么判我都接受。
办案的人显然不满意我这个回答,他张了张嘴,还想在问些什么,可惜被护士请了出去。
我流血过多,再不抢救有丧命的危险。
躺在手术台上,白花花的灯晃到睁不开眼。
麻醉师举着针管走到我面前,准备下针的时候我摆了摆手。
平静道:“不用麻药,直接下刀吧。”
麻醉师愣住,看向主刀的医生,俩人四目相望,一时间谁都拿不定主意。
病人还有意识,不能违背。
职业素养和道德底线交织,最终在我的一句话中败下阵来。
“我麻药过敏。”
医生冒出一身冷汗,只能硬着头皮下刀。
“那你…忍着点。”
他们大抵没见过我这样的孕妇。
不仅捅了自己怀胎九月的婴孩,还要眼睁睁看着自己被开膛破肚。
他们从我肚子里掏出来一个已经成型的孩子。
使劲拍打,也没听见一声啼哭。
只能宣告:“胎儿缺氧,在羊水里憋死了。”
整个手术室里,都是惋惜的气氛。
只有我笑着说了声:“那可太好了。”
一句话,医生和护士的表情都变得怪异。
我的痛感神经几近麻痹,但还是强撑着一口气说道。
“能麻烦你帮我把胎盘寄到一个地方吗?”
3为首姓高的男人不停地在病房里踱步。
文弱戴眼镜的女警则是一动不动在观察我的表情。
她想从我脸上看出来些蛛丝马迹。
但我除了写写画画,始终没有多余的动作。
病房里,笔尖在纸面上沙沙作响。
凑近看,其实什么也没画,只是用笔描出一团乱麻。
门外突然有人进来,附在高警官耳边说了句:“林炀脱离危险了。”
声音虽然小,但还是被我听到了。
我心里没有太大的波澜,高警官却好像拿到了我的把柄似的。
盯着我,语气带着挑衅。
“听见了?
你老公没死成。”
我懒得看他,漫不经心的应了一声。
“有没有一种可能,我本来就没打算杀他。”
高警官愣住。
我停下笔尖地动作,淡淡说道:“我本来是想把他的肉,一片一片割下来吃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