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度,心中第一次生出了慌乱的感觉。
“你就等着后悔吧,我现在不想看到你,给我滚。”
裴老太爷气得不想跟裴文轩说话,裴文轩只得神色暗沉离开。
出了裴家老宅,他立刻给我打电话,仍然没打通。
这让他生出无力的挫败感。
温予安给他打电话,暖心安慰说要来陪铁定被裴老太爷教训的他,也被他拒绝了。
我不知,我消失的这些天,他疯了一样找我。
临行前一天,我觉得我应该跟裴老太爷告个别,毕竟他对我一直不错。
没想到电话是裴文轩接的。
<4话筒中传来裴文轩愤怒的质问声:“阮湘湘,你到底去哪了?
你以为你玩这些幼稚的把戏就能让我爱你?
在乎你?
做梦!”
反观他的暴跳如雷,我显得异常平静:“离婚判决书应该过两天就下来了,裴文轩,恭喜你,从今以后你真的不用再看到我了。”
裴文轩倏忽一怔,紧接着不敢置信:“你说什么?”
“我跟你没什么好说的,跟爷爷说一声,我希望他身体健康,永远快乐。”
说完我直接切断了电话。
不用在乎裴文轩的感受真好。
裴文轩动用所有人脉将A市翻了底朝天也没找到我。
等他找到乡下老房子,我已经随公益组织出发,前往东部一个被战火摧毁得支离破碎的小国。
抵达难区的第一天,我被眼前的景象震撼得说不出话来。
断壁残垣,到处是被战火破坏过的痕迹,孩子们的眼神中已经不再是恐惧和无助,而是麻木。
每个人身上都笼罩着一股淡淡的死气。
就好像他们觉得自己已经被放弃,不会再得到救赎了。
我心中一酸,马不停蹄跟随公益组织的团队去到各个临时避难所,为孩子们提供心理援助。
他们有的失去了亲人,有的目睹了战争的残酷,每个人的心灵都留下了难以磨灭的创伤。
投入工作的我和伙伴们完全没有注意到自己被人盯上了。
……裴文轩命人将A市翻了个底朝天,没找到我之后,情绪陷入了狂躁。
阮湘湘,你有种就躲一辈子,永远不要出来。
这时他接到了一个电话:“裴先生是吗?
有您的快递,要是您不在,我就给您放在您家门口的收件箱里了。”
快递?
他直觉与我有关,连平时最在意,紧张的温予安都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