恳,不再纠结,又呼噜喝了几口。
我脸上的笑愈加灿烂。
灯光昏暗,男人和女人困意如潮水一般涌来不可抵挡,着急忙慌就拉过被子蒙头就睡。
我等了半个小时,确认他们彻底睡熟,起身出门又开了一间房。
把睡熟的女人挪到另外一间房内捆好,我才放心抽身离开。
我找到本地的劳务市场,逛了一圈,确认了几个黑中介。
花点钱一打听,他们是专门介绍人去煤矿的。
我买了包烟,特意接触了其中一个说:“王哥,好久不见!”
姓王的接过烟,不解地看着我没说话。
我一脸市侩讨好地说:“我是张麻子那边的。
上次那几个人,有俩就是我帮忙牵线的,王哥可能没见过我了,不过我倒是远远见过您。”
王二皮这才眼一眯,吐出一口烟来:“说吧,来找我什么事儿?”
我装作很为难的低头抿了抿唇,才抬头说:“我得了病,得花点儿钱治,最近手头有点紧,张麻子的抽成太高了,我想找王哥通融通融,我这儿有一个人能去矿上。”
王二皮一听我有病,立马后退一步,眼睛上下扫视,良久才说:“我怕是也给不了你太高的价钱!”
他要压价,我心里呸了一声,脸上却挂起了一副可怜样:“求求王哥了,我这病不治真不行了!
我只求尽快见到钱,别的怎么都行!”
王二皮一脸嫌弃地远离我问:“那他没病吧?”
“保证没病!
他是我叔,他媳妇儿跑了,我说您能找到,他肯定会信的。”
王二皮又开始挑刺儿,“你叔?
年纪怕太大了!”
我赶快又说:“不是亲的,不是亲的,才三十多还不满四十。”
王二皮说:“还是太老啦!”
我着急地说:“王哥,你可怜可怜我吧!”
最终王二皮给出了两千的价格,我和他定了在暗巷里的小旅馆明天见。
02回到旅馆,我先进女人在的那间房,喂了她几颗安眠药确定她睡得死才回原来住的房间。
第二天上午,我把男人喊醒:“叔,不好了,婶子不见啦!”
男人迷迷糊糊醒来脑袋发沉,还没听清我说的话,问:“咋啦?”
我说:“今早有个男人来找婶子,婶子和他出去了,到现在都还没回来!”
男人一下站起来说:“他们有没有说去哪?”
我说:“我倒是听见一个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