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着黑衣裹面,交手的那一下我就知道,他们是练家子。
我想呼救,却被掩了嘴,捆了手脚,丢到麻袋里,被人噼里啪啦一顿揍,以至于第二天去迟了营地被罚了军杖。
我疼得趴在床榻上,越想越觉得窝火,想京中能调开守卫,派人潜入军营堂而皇之地动手,还能有谁?
皇室之人,果然不是省油的灯。
第二日,侍从拿了一堆东西送到我床榻上,吃的玩的,琳琅满目,单是马鞭,就有四十多种。
而罪魁祸首又是端茶递水,弄得我一阵惶恐。
她怕不是又憋了什么招来整我吧!
我道:“公主此番,微臣惶恐!”
“本公主是诚意来向你道歉的。”
说罢,她又不知怎的突然大笑起来:“慕容都尉,此时此刻,你真是像极了一只待宰的蛤蟆!”
此种道歉方式,我真是闻所未闻。
气得我屁股又疼了。
看我不说话,她又道:“不逗你了,本公主确实是来道歉的。
比武当日,你一招就卸我鞭子,放水那么明显,还有那天宫门外,你不吭声就走了,我很没面子。
所以我叫人揍你出气,却不料最后将你害成这样。”
我冷道:“公主心意微臣领了,只是这些玩意微臣不能收!”
“哎......人吃亏了都是要哄的!
慕容都尉,你虽然嘴上说不要,但心里肯定不痛快。
这些玩意你必须收,日后军中都能用得上,就当是赔礼!
你再推脱,本公主就不高兴了!”
双方针锋相对,吃亏的终归是我。
这个台阶,来得刚刚好。
7我接受了唐璇玑的好意。
在床上躺的那几天,她日日派人过来伺候,我着实不习惯。
为了和暗线联络,我偷溜出军营。
幕僚说已查清刘裕进京的真相。
原来,刘文忠作为唯一的异姓王,封地在西川,是御狄有功的旧臣,唐皇忌惮其势力的庞大,特招其子刘裕进京为质,为平衡朝局,又提拔东郡太守李珩。
帝王之术,不过如此。
我以为做得很隐秘,却不料回来的时候,被长乐碰个正着。
“你不是还病着吗?
怎么出去了?”
她一下反应过来:“噢!
好呀,慕容昭,你敢骗我!
你是不是早就好了!
快说,你去哪儿了?”
我暗道不好,想着用苦肉计,看能不能糊弄过去。
“公主殿下,微臣怎敢骗您!
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