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上。
嗯，尺寸正好。
蓝牙耳机里传来加密线路的沙沙声，一个经过处理的电子音汇报：“目标账户已确认，瑞士联合银行，尾号7749。
资金来源追踪指向一个常用的比特币交易地址。”
“知道了。”
我对着空气轻笑，压低声音，“查查这个地址最近的交易记录，特别是购买致幻剂或者类似精神类药物的订单。”
呵，买这点东西的钱，都够你做三次光子嫩肤了，林雪薇。
省着点花不好吗？
非要搞这些上不得台面的。
我拿起她放在最顺手位置的那支迪奥999口红，旋开。
果然，口红膏体底部被挖空了，里面藏着三颗极小的粉色药丸。
啧，手法真糙。
我用镊子夹出药丸，丢进马桶冲掉，然后从口袋里拿出早就准备好的维生素B片，大小颜色都差不多，塞了进去，再把口红小心翼翼地旋回去，放回原位。
完美。
<刚做完这一切，走廊就传来了高跟鞋踩在地板上的声音。
“姐姐？
你在我房间做什么？
动我化妆品？”
林雪薇斜倚在门框上，双手抱胸，似笑非笑地看着我。
她刚洗完澡，身上带着和我房间同款沐浴露的香气，却又混合着她自己常用的那款甜腻香水味。
“没什么，”我拿起那支被我动过手脚的迪奥口红，举到灯光下欣赏，“看看妹妹的新口红。
03号斩男色？
挺漂亮的。”
我转过身，对上她探究的目光，突然伸手抓住她的手腕。
“可惜……”我旋出口红，在她白皙的手背上用力划了一道鲜红的印记，像一道血痕，“斩得了凡人，斩不了我这种……从地狱爬回来的鬼。”
镜子里，清晰地映出她骤然收缩的瞳孔，和一瞬间无法掩饰的惊恐。
5.替身觉醒外面下着雨，雨点敲打在巨大的落地窗上，蜿蜒流淌，像一行行无声的泪。
母亲苏婉又来了。
她坐在我对面，端着咖啡杯，目光却第无数次黏在我左边的脸颊上，确切地说，是靠近眼角的位置。
我知道她在看什么。
“您是在看这个吗？”
我放下手里的书，突然微微偏过头，指尖点向左眼眼尾下方那颗极其浅淡的、几乎看不见的痣，“据说，和您年轻的时候一模一样呢。”
她端着咖啡杯的手剧烈地抖了一下，褐色的液体泼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