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白色的衣服。
开始的时候,他说白色不适合我。
后来,他说我不配穿白色,会玷污了白色。
直到现在我才明白,他是觉得我不配和他的白月光穿相同颜色的衣服。
人群里不知是谁说了一句:“这服务员长得怎么有点像当初的沈大小姐。”
话音落下的瞬间,我能明显察觉到身上是周围人意味不明的视线。
就连接吻的两人也停下了动作,一个眼神复杂地看着我,一个眼含仇视。
当年在网络上流传的视频在场的人或多或少都看过,视频上的男主人公被打了马赛克,但另一个人却是赤身裸体,毫无保留的袒露了全部。
就连那妖娆的身段、娇怯的喘息都让人听的一清二楚。
我浑身如坠冰窟,无法忍受地低下头借此躲避那些令人难堪的视线。
“既然是服务员,那服务一下我们也没关系吧?”
几乎是所有人默认的,在这里的服务人员,没有几个是真的干净的。
到底是服务人,还是为他人“服务”,都成了上流圈子默认的规律。
混乱间,我被一个公子哥拉进了怀里。
“会喝酒吗?”
公子哥带着调笑的话贴着我的耳边说出,灼人的呼吸喷洒在耳边让人不适。
我不动声色离开了一些,下一刻又被一双大手搂着腰贴的更近。
不等我拒绝,一杯杯五颜六色的酒被推到了我唇边。
我只能麻木地张嘴。
辛辣刺激的酒水下肚,刺激的胃里一阵翻涌和痉挛,可我面上仍带着讨好的笑。
“看不出来啊,会吸烟吗?”
在公子哥似笑非笑的目光中,我点了点头。
浓烈的烟味萦绕在鼻尖,我似乎又回到了那个暗无天日的地下室里。
贺行舟不顾我的反抗与挣扎,强硬地将一根根点燃的烟塞进我嘴里。
直到我再也不会因为这股味道呛咳出声,流出泪来为止。
在他眼里,我就应该变成一个吸烟喝酒的混混。
他那时最喜欢做的,就是打断我的傲骨,将我踩在泥泞里。
回忆散去,我伸出手指,接过公子哥嘴里噙着的那根烟,就要张开嘴含上。
啪嗒。
包厢桌子上突然发出了一声不轻不重的声响。
是贺行舟随意地将手中的打火机抛到了桌面上。
他抬眼,目光不含一丝情绪的看着我的方向。
我的身体不受控制的颤抖起来。
下一瞬,男人清冷的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