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时少要叶锦给他女朋友道歉,骂叶锦绿茶婊,永远不会爱她,把她惹恼了。”
但在铺天盖地的豪门恩怨中,这小小的声量,不一会就被掩盖。
我心无波澜的关闭手机,对于他们发生了什么我并不关心,只是担忧的看着邹恒的工位。
邹恒突然请了长假,没有说原因,我给他打电话,也一直联络不上。
他就像人间蒸发一样,忽然从我的世界消失。
他带给我的温暖还在,只有这才让我觉得他不是我的幻觉。
我深吸一口气,大口吐了出来,振作精神前往医院,这段时间唯一发生的好事,就是爷爷终于等到肾源了。
捐献者无偿捐献,刚好与爷爷匹配。
我家是贫困户,走的绿色通道,最后算下来,家里积蓄全用完刚好够爷爷换肾。
我二十五年的人生好像终于透出一丝光亮。
爷爷的手术很顺利,医院说这是颗很年轻的肾脏,对于爷爷恢复很有帮助。
在医院照顾爷爷时,我不经意看向走廊的一角,那里有个年轻人,背却佝偻着,如同老人。
他转身进病房时,我看清了他的面孔,眼泪唰的喷涌而出。
我的脚还不等我的脑反应,就飞速的跑起来,等我站在他面前时,他明显一愣,结结巴巴的说道:“你……我……邹恒,你怎么这么傻,这么好。”
只见邹恒腹部绑着绷带,白皙的脸透着青色,却还是嘴硬的说道:“我只是不舒服来住院,你说什么啊?
我都听不懂。”
“我也不懂,邹恒,你为了我捐掉一个肾值得吗?”
“你怎么知道……明明我说了保密。”
我轻轻上前抱住邹恒,鼻子泛酸,眼泪像决堤的河水:“我也是现在知道的。”
18这半年我穿梭于医院和酒店,身体很疲惫,精神却尤为饱满。
爷爷和邹恒的身体一天比一天好起来,我也带邹恒见过了爷爷,以男朋友的身份。
没想到爷爷一眼就认出了他:“这不是以前我们家楼下,福利院门口经常哭鼻子的小子吗?”
邹恒害羞的挠着头,我好奇的看向他,这才从他嘴中了解,原来我和他那么小就开始有交集。
我父母去世的早,而邹恒更是从小就没见过父母,他自懂事起,就在福利院长大。
因为矮小,他自小就被身边孩子欺负,他常常都是低头忍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