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里,我只能看着那个小小的窗口,才知道什么时候天亮了,什么时候又天黑了。
祖母也是因为这个才病重离世的。
我做不到对他们没有任何的怨恨。
病患紧紧地抓住我的手,“我和你一起去衙门,将这件事情原原本本地说清楚。”
沉默了片刻,我才开口说道,“好。”
13从那户人家出来之后,我便一直沉默寡言。
一时之间我竟然想不出来该说些什么,明明自己的冤屈即将被洗刷,可是心里却没有一丝一毫的高兴。
宴清和看着我愁眉苦脸的样子,轻笑道,“怎么?
人也醒过来了,你也不用再背着莫须有的罪名,为什么看上去还是不高兴?”
我对宴清和问出了我的疑惑。
明明很多大夫都对他的症状手足无措,他又是怎么样醒过来的呢?
还是在我刚出狱不久之后。
宴清和这才将所有的事情全部都讲来。
病患所吃的那副药的确是有几味药材是南疆那边的。
那几味药材中刚好有一副药材,和另一个药材重合在了一起。
所以才导致他昏迷不醒。
好在南疆那边有解药,宴清和听说我入狱的事情之后,便直接前往南疆去寻找那味药材。
我从他的话里捕捉到了重要的消息。
“你......为了我去南疆?”
“可是我们早就不书信来往了,你又是怎么知道我入狱的?”
“叶闻舟告诉我的。”
我脚步一顿。
叶闻舟?
我内心自嘲一笑。
这算是什么?
是因为愧疚?
因为心里过意不去?
那又为什么在我要见他的时候,他又视而不见?
我真的是不知道叶闻舟到底是怎么想的了?
宴清和突然间停下来了,我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
发现叶闻舟正站在医馆门口的树下等着。
14他看见了我和宴清和在一起时,眼眸幽深。
“听说你为了找到解药特意去了一趟南疆?”
叶闻舟的目光落在了宴清和的手臂上,那里有着一道狰狞恐怖的疤痕。
“就是为了帮她,所以险些连自己的手臂也赔了进去?”
“当然,毕竟榄月是我未过门的妻子,别说只是一只手臂了,就连是我这条命,我也愿意给她。”
两个人针锋相对,说的话里夹枪带棒。
“未过门的妻子?”
叶闻舟重复了一遍这句话。
其实是之前的时候,宴清和就整天吵吵着要我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