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她想解释,我抬手打住她想说的话,“也罢,我自己去就自己去,趁太阳还未落山,我就不送了,你自个回去吧。”
我把钱袋塞在她怀里,将她推着出门,再大力将门关上,隔了一会儿,我才打开门,门口早已没有她的身影,喉间涌上莫名的酸涩,没良心的也不知道是谁找她如此多天。
晚上,我睡得正沉,突然肚子翻涌般的疼痛,烦躁地起床去茅房,去完茅房,打着哈欠,听见房间窸窸窣窣的声音,我睡意瞬间没了,我悄悄地推开房门,只见一黑衣人往我收拾的包袱里放着什么。
该不会偷我银子吧,怒气瞬间涌上心头,也顾不得害怕,大喊一声:“大胆小贼,偷我东西是吧!”
那黑衣人被我吓一跳,慌不择路地往窗外逃,也不知是因为晚上脑子不清楚,我居然一把拉着他的衣带,这衣带打得是真坚实,硬是将他从窗上拽了下来。
他压在我身上,我们一同倒在地上,我吃痛地闷哼一声,他惊慌地想站起来,我眼疾手快地一手紧紧揽住他脖子,一手薅下他的面巾,今晚的月色的确很亮,“施然!”
看着熟悉的面庞,我震惊,揽住他的手脱力松开,他趁机站起来,慌忙从窗子逃走。
走的时候头还撞在窗框上,在寂静的夜里发出的声格外响。
我都替他疼,我愣神完后,才从地上爬起,我点燃烛火,坐在桌边喝水,想不通施然来我房间干什么,我站起身来准备查看包袱,脚下却踩到个什么东西。
我捡起来一看,是个有些眼熟的钱袋,脑海中灵光一闪,我赶紧去翻看我的包袱,只见白花花的银子躺在其中,我一时无语。
第二日一早,我就顶着两个黑眼圈去城中,我没去豆腐店,径直去豆腐店后面的宅子,我大力的敲门,没过一会儿就有人来开门,我问出越施在那儿后就进去了。
到了目的地,我一把推开门,外面没人,进到里间,就见越施在穿衣服,我喊他一声,他下意识地转身,被我吓得我手一抖,衣襟大开,我看着他胸前毫无起伏的地方,只觉得要昏厥过去。
我强装镇定,连忙出去,越施慌忙穿好衣服,心里想着千万种理由,被我一声尖叫给打破,他似乎想到什么,暗道:“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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