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焦虑症强制爱了,它控制我,让我只能和它在一起,它让我心慌意乱,以为这样我就会心动 ,为了独占我,还要在我耳边灌输各种各样的想法,就为了让我远离睡眠,投入你的怀抱,而我是不会屈服的。
是谁?
是谁?
我的躯体被一个像藤蔓一样的东西缠住,它攥紧我的心口,越束越紧,直到我无法呼吸。
我要窒息了吗?
不,我还不想亖。
我睁开双眼,心口被束缚的窒息感好似还在,我平躺在床上,头顶是白色的水晶灯吊顶。
是熟悉的房间。
这是噩梦中的噩梦,我还在这里。
它让我在睡眠中痛苦还不够,现实亦要折磨我。
————我躺在床上,双目无神,良久,我才起身,头晕目眩的走出这间卧室。
刚打开门,迎面撞上一道胸膛,闻到那人熟悉的味道,我隐隐作呕。
那人搂住了我。
问我为什么不穿鞋。
我不想说话,身上有气无力,主要是我不想搭理它。
它也习以为常了,没有逼迫我穿鞋,只端了早起熬的粥过来,推到我面前让我喝。
我听话的喝了,说实话,味道很难喝,里面一股糊味儿。
喝完粥又吃了两个鸡蛋,抬眼看了眼时间刚好转到十一点整。
这个时间,都能吃午饭了。
而我还在吃早饭。
我心想自己过的是美国作息时间。
我勉强抬眼看坐在我面前的人,它一瞬不瞬的盯着我吃东西,迟早把它眼睛戳瞎,我做什么它都要看着。
我出声带着央求的意味:“我等一下能出去吗?
我都好多天没出去了,林致找我,我一直推脱和它见,我怕他怀疑”它一听我说完果不其然在我的预料之中黑沉下了脸。
它反问我:“怎么?
你就这么想见他?”
我马上反驳:“我只是觉得我很久没出门了”只是我的反驳有些底气不足。
它沉着脸:“你向来不爱出门,每次出门都紧张兮兮,也不喜欢和外界的陌生人接触,你是想出门还是想见他?”
“我…我只是想出门走走而已,一直呆在家里不是吗?
再说我出去你不是也和我一起吗?”
我抬眼一双黯淡的眼像小鹿一样望着它。
我其实出去不只是想见林致,还有一个原因是我因为我不想吃它做的菜。
出去吃虽说要面对人难受了些,可到底不用吃它做的菜。
它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