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力将我推开,从浴桶里站了起来。
我睁开眼睛,又被迫看见了不该看的东西。
他一脸怒意,落荒而逃,仿佛吃了天大的亏。
我也有些不好意思,这一趴真的是意外。
我没想这样赤裸裸的勾引,只是想进来看看洗澡时黄翡玉牌放在何处罢了。
孙姑姑进屋,就见一室狼藉中我赤红着脸衣衫尽透坐在地上的样子。
哎呀,这这也太明目张胆了,下次再有这种事,你们可要关好门呢?
我哑口无言,只将苦水独自咽下。
我很快就失宠了,少主从那日之后,便对我吹毛求疵、横眉冷对。
茶太热了不行太冷了不行。
饭菜要合胃口,大厨房做的看都不看,稍有不满就要甩脸子走人。
他不吃倒是无所谓,可孙姑姑会在我面前一遍遍念经。
咱们就是来伺候少主的,主子没有错,要错也是你错了。
少主早上没吃几口,中午你可一定要用心做。
你又怎么惹主子生气了,还不快去哄着。
让主子带着气睡觉,小心我扒了你的皮。
我实在不堪其扰,只好更仔细的伺候着。
可他分明故意刁蛮,连当日穿的衣服颜色不顺眼也要疾言厉色一番。
日日穿这个颜色!
难不成这我没有其他颜色的衣服,还是你糊弄本少主?
我在心里腹诽:还不是你最近脸色阴的如要下雨一般,正趁这个色儿。
我忍着不满,舔着笑脸道:是奴婢觉得少主皮肤白皙,这个颜色更衬您丰神俊朗。
他没再发作,从鼻子里发出一声嗤笑,总算出了门。
晚上他要作画,喊我过来磨墨。
又竟然嫌我喘气声太大。
我闭了闭眼,暗地里咬牙。
晚饭间还说我南瓜粥不如外面村头王麻子做的,我也忍了。
可我受过皇宫里最专业最苛刻的训练好不好?
不喜欢我可以,质疑我的专业万不能忍。
我忍不住将手里的墨郑重的往砚台里一扔。
他斜了我一眼,嘲讽道:这方是洮河砚,一方便值千金,若是损坏了,你的小命都不够赔。
终于,忍不住的冲上前捧起他的脸,吻上他的唇猛亲了一顿。
他似乎是吓到了,双手撑着椅子一动也不动,任由我胡作非为。
我喘息着停下来,红着脸依旧没解气。
少主若是因洗澡那日被奴婢看了不该看的,摸了不该摸的,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