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责任,我得一个人扛!”
后续的发展,我几乎能猜到。
秦岳必然暴跳如雷。
果不其然,又过了半天,顾青再次传来消息:“秦岳气疯了,在办公室摔了东西。
内部公告下来了,公开处分苏瑶,扣除我未来半年的全部灵丝配额,还有一大笔罚金。
听说苏瑶当场就哭了,在办公室闹呢。”
我刚放下和顾青的通讯,一个加密通讯请求就插了进来,是苏瑶。
我的声音尖利,带着哭腔和怨毒:“林晚!
是不是你搞的鬼?!
你故意陷害我!
你把我的设计改坏了,让我出丑!
你这个贱人!”
“苏瑶,”我的声音冷淡得像冰,“梦是你自己要织的,节点是你自己坚持不改的,名字是你自己签的,现在出了事,责任自然是你担。
我已经离开绮梦阁了,你的事,与我无关。”
“你……”苏瑶似乎被噎住了,只剩下粗重的喘息。
我像是忽然想起什么,慢条斯理地补充了一句:“哦,对了。
我记得绮梦阁以前有个不成文的规矩,独立完成并成功运行这种高难度情绪枢纽的梦境,是有额外珍稀灵丝奖励的,好像是叫什么织梦巧手奖?
数目不小呢。
可惜啊,你就差那么一点点。”
电话那头传来一声尖叫,然后是通讯被猛地切断的忙音。
我放下晶脑,指尖在桌面上轻轻敲了敲,像是在打着某种无声的节拍。
世界,终于清净了。
第七章苏瑶那声尖叫和忙音,像是给喧嚣的闹剧画上了一个休止符。
我放下通讯晶脑,指尖在光洁的桌面上轻叩,一下,又一下,带着某种尘埃落定的从容。
世界确实清净了,是时候该为自己打算了。
我打开个人存储,调出这些年在绮梦阁完成的作品集。
一个个复杂的梦境架构图、情绪节点分析报告、成功案例的复盘总结,整齐排列。
每一份文件的署名处,我的名字都清晰可见,旁边是详尽的贡献记录。
看着这些心血结晶,我想起秦岳和苏瑶那副嘴脸,嘴角勾起一抹近乎冷淡的弧度。
这些东西,在他们眼里或许不值一提,但现在,它们是我最有力的敲门砖。
我花了半天时间,将作品集重新整理、分类,挑出最具代表性的几个项目,制作成简洁而重点突出的电子简历。
我翻出通讯录里积攒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