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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妾换子后,整个侯府都在求我原谅叶宛卿云宛小说结局

好运咸鱼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叶宛卿去的是妙华寺?那不是他带着母亲和宛儿进香的地方?陆闫想着不由有些心虚,叶宛卿该不会发现什么。叶宛卿所站的位置正好能将陆闫的神情尽收眼底,心中生出一丝快意。呵......他也有怕的时候?“郡主莫不是忘了,你还怪有个和尚冲撞了你,拦着要赔衣裳,那人正是无尘大师。”这话一出周围顿时传来窃窃私语声,不少异样的目光朝宁瑶瑶看去。这个宁瑶瑶前世便行事狠辣,为了接近陆闫,陷害不说,更是买通杀手几次要她性命,对她手软,就是对上一世自己的残忍。重来一世,那些人和事,她要一个个,一笔笔的清算!“郡主可是有此事?”皇帝目光不善,对宁瑶瑶发问。宁瑶瑶脸色苍白,身子在轻微颤抖,此刻她恨透了叶宛卿。怎的也没料到叶宛卿竟敢将在寺庙的事说出!“皇上,臣女并不...

主角:叶宛卿云宛   更新:2025-04-01 15:1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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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叶宛卿云宛的其他类型小说《宠妾换子后,整个侯府都在求我原谅叶宛卿云宛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好运咸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叶宛卿去的是妙华寺?那不是他带着母亲和宛儿进香的地方?陆闫想着不由有些心虚,叶宛卿该不会发现什么。叶宛卿所站的位置正好能将陆闫的神情尽收眼底,心中生出一丝快意。呵......他也有怕的时候?“郡主莫不是忘了,你还怪有个和尚冲撞了你,拦着要赔衣裳,那人正是无尘大师。”这话一出周围顿时传来窃窃私语声,不少异样的目光朝宁瑶瑶看去。这个宁瑶瑶前世便行事狠辣,为了接近陆闫,陷害不说,更是买通杀手几次要她性命,对她手软,就是对上一世自己的残忍。重来一世,那些人和事,她要一个个,一笔笔的清算!“郡主可是有此事?”皇帝目光不善,对宁瑶瑶发问。宁瑶瑶脸色苍白,身子在轻微颤抖,此刻她恨透了叶宛卿。怎的也没料到叶宛卿竟敢将在寺庙的事说出!“皇上,臣女并不...

《宠妾换子后,整个侯府都在求我原谅叶宛卿云宛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叶宛卿去的是妙华寺?
那不是他带着母亲和宛儿进香的地方?
陆闫想着不由有些心虚,叶宛卿该不会发现什么。
叶宛卿所站的位置正好能将陆闫的神情尽收眼底,心中生出一丝快意。
呵......他也有怕的时候?
“郡主莫不是忘了,你还怪有个和尚冲撞了你,拦着要赔衣裳,那人正是无尘大师。”
这话一出周围顿时传来窃窃私语声,不少异样的目光朝宁瑶瑶看去。
这个宁瑶瑶前世便行事狠辣,为了接近陆闫,陷害不说,更是买通杀手几次要她性命,对她手软,就是对上一世自己的残忍。
重来一世,那些人和事,她要一个个,一笔笔的清算!
“郡主可是有此事?”
皇帝目光不善,对宁瑶瑶发问。
宁瑶瑶脸色苍白,身子在轻微颤抖,此刻她恨透了叶宛卿。
怎的也没料到叶宛卿竟敢将在寺庙的事说出!
“皇上,臣女并不知道那是无尘大师,并非有意冒犯。”
宁瑶瑶低着头,朝人群中看去。
一位中年男子站了起来,“皇上,小女年纪尚小,想来所做之事并非成心,改日臣定当带她到妙华寺给无尘大师赔罪。”
“倒是侯夫人,此番当着众人之面意欲何为?”
中年男子正是宁瑶瑶的父亲,他此时眸色阴沉,眼神之中带着浓烈的警告。
只是未等叶宛卿开口,叶寒便冷哼一声。
“宁王爷,那郡主如此咄咄逼人又是想做甚?”
刚才要不是叶奕尘拦着,他怎会眼睁睁的看着自家女儿饱受她人议论。
如今竟有人敢当着他的面威胁起卿儿了。
真当他这个当父亲的是摆设!
被称作宁王爷的中年男子在看到叶寒时,明显愣神了片刻,拿起桌上的酒杯一饮而尽。
感受到自家父亲投来的目光,叶宛卿感到无比踏实。
她许久没有这样的感觉了,这次父亲和大哥都在......
宴会快到尾声的时候,叶宛卿悄悄离开殿中,哪怕重来一世,她还是不太喜欢这样的场合。
“小姐,我们当下是要回府吗?”
春竹跟在叶宛卿身旁。
叶宛卿正要应下,却见一个嬷嬷朝这走来。
“侯夫人,太后娘娘请您过去一趟。”
叶宛卿和春竹对视一眼,跟着传话的嬷嬷来到寿康宫中。
此时有不少人正处在寿康宫外,宁瑶瑶在见到她时,情绪最为激动。
“大家快看,害太后娘娘昏迷的罪魁祸首来了!”
“昏迷?”
叶宛卿一愣,连带着带路的嬷嬷也一脸疑惑。
“郡主你刚才说什么?太后方才不是好好的,怎会昏迷不醒。”
宁瑶瑶瞥了叶宛卿一眼,转而对嬷嬷愤愤道,“嬷嬷有所不知,这都是因为叶宛卿所送的佛珠手串而起。”
“叶宛卿,你还不快如实说出那佛珠手串被你沾了什么东西,为何太后娘娘戴上不久便倒地不醒?”
“佛珠手串不可能有问题。”叶宛卿斩钉截铁,她来时对盒子还有佛珠手串都检查过,绝不可能出现意外,更别说昏迷。
这里面一定另有原因!
“嬷嬷,还请您让我进去查明原因。”叶宛卿对嬷嬷道。
嬷嬷也在这时慌了神,宁瑶瑶却仍在那依依不饶。
“嬷嬷,太医已经在里面医治,事情是因叶宛卿所起,你这个时候让她进去岂不是添乱。”
宁瑶瑶上前一步,压着声道,“叶宛卿,待皇上前来,你就等着被治罪吧!”
“不好了,快去将沈院首请来,太后娘娘的情况又严重了!”
有个小宫女从里快跑出来,着急的喊道。
这下在场的人瞬间慌了神,要知道今日是太后寿辰,刚出宴席回寿康宫没多久就多了这等事。
皇上治罪起来,她们这些人都难辞其咎!
不少人都用着不善的目光朝叶宛卿看去。
此时的叶宛卿顾不了这么多,尤其是经宁瑶瑶这番话,这些人都信了太后的昏迷是她送的佛珠手串而起。
那她不能坐以待毙!
弄清楚真相,救治太后才是头等大事!
在这些人议论声中,叶宛卿已然进到寿康宫内。
里面有几个嬷嬷和太医守在那儿,在看到有人闯进时,当即呵道。
“你是什么人,还不快出去!”
叶宛卿没管他们。
她本就是习武之人,不管是在力量上还是别的方面都能轻松制住上前的人,径直来到太后床旁,只见着太后的手背还有脖颈处都长着红色的疹子。
再一把脉,很快就发现问题的所在。
“太后娘娘的昏迷是由过敏所致,你们按着过敏的症状进行医治。”
两位太医没料到叶宛卿会这么说,不敢多做决定。
叶宛卿环视了一眼四周,只见着那佛珠手串已经被取了下来放在盒子中。
而地上有一副掉落的画卷。
这不是宁瑶瑶在宴席中送的丹青?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不对!
“叶宛卿你想干嘛?”
宁瑶瑶这时也带着人走了进来,在看到叶宛卿弯腰去捡地上的东西,脸色发变。
叶宛卿没功夫管她,这卷轴有问题!
只见着卷轴的边缘竟是能可以打开的,她刚旋开,一股香味扑面而来。
这是杏花花粉!
怪不得她刚踏进寿康宫便闻到一股淡淡的花香味,原来是从卷轴中传出来的。
看来,太后娘娘的昏迷便是由吸入杏花花粉导致的。
糟了!
叶宛卿大感不妙,重新回到太后床旁,只见着她整个身体在轻微抽搐着,连带着脉搏也变得细弱。
这是病危的征兆。
“沈院首可有来?”
叶宛卿朝进来的嬷嬷问道。
“已经在赶来的路上了。”
“不行,来不及了!”
等沈院首赶到,一切都晚了,太后要是在这时出事,她的一切努力都会功亏一篑。
她必须出手救治!
叶宛卿拿出随身携带的针灸包,从里抽出几根银针,还未等众人反应,便已然扎进其穴道中。
“叶宛卿,你好大的胆子!”
众人都被叶宛卿的动作给惊到了,宁瑶瑶当即要冲上前,却被叶宛卿呵道。
“宁瑶瑶,你还是好好想想卷轴中为何会有杏花花粉!”

宁瑶瑶身子一僵,不可思议的朝叶宛卿看去。
她怎么会知道杏花花粉的事。
可在卷轴中放入花粉,不过是为了提香,以添点缀用的,跟太后昏迷又有什么关系。
“沈院首到了!”
嬷嬷的声音传来,跟着沈院首一同来的还有皇帝。
“皇上,您快阻止侯夫人吧,她未经允许擅自给太后娘娘扎针,其意图怕是......”宁瑶瑶面露惊恐,朝着皇上的方向求助道。
“沈院首!”
一旁的沈煜随即领命,来到叶宛卿身旁,可在看清她使用针灸的手法时,眸中闪过一丝惊诧。
这女子银针所落的穴道没有半点偏差,其力道拿捏的可以用完美来形容。
怎会如郡主所说的谋害。
宁瑶瑶见沈煜不为所动,着急道,“沈院首,你还等什么,赶紧阻止侯夫人。”
那两个太医也是拿不定主意,来到沈煜身旁,显然他们也是看出叶宛卿是会医术的。
“沈大人,我们可要......”其中一位太医对沈煜询问。
“先等等。”
沈煜示意他们不要轻举妄动,若是这位侯夫人真会医术,在医治中最忌讳的便是被打扰。
何况这针法他怎么看怎么熟悉,好似在哪里见过。
叶宛卿注意力高度集中,不敢有丝毫的懈怠,直到最后一针扎下之后,太后的脸上的苍白已尽数退去。
再把脉时,脉象已经恢复正常,这才舒了一口气。
总算是转危为安了,方才真的是好险。
叶宛卿这才注意到周围有几个陌生的面孔正注视着自己。
“侯夫人的针灸当真是厉害,倒是让在下想起一位前辈。”
沈煜在叶宛卿把脉之际,已经确定此人不仅懂医术,还颇有一番造诣,眼中流露的赞赏毫不掩饰。
“侯夫人,这位是我们太医院的院首,沈煜,沈大人。”
身旁的人朝叶宛卿介绍道。
叶宛卿点头,在她挪开的一瞬,已有人给太后把起脉来。
“奇了,太后娘娘已经无碍了。”
“侯夫人的医术当真了得!”
宁瑶瑶见沈煜不打算阻止叶宛卿时,便准备将事情告知皇上。
以求皇上进来将叶宛卿就地正法。
谁想皇上是进来了,却听到太医院的这些太医对叶宛卿说着夸赞的话。
“沈院首,太后如今的情况如何?”
皇上的出现瞬间让周遭的气氛紧张起来。
沈煜上前回道,“皇上,多亏了侯夫人及时出手,这才抢占了先机让太后娘娘转危为安。”
“这么说来是侯夫人救治的太后?”皇帝对沈煜的话略显诧异,看向叶宛卿的目光也带着不同。
“正是。”
“这......这怎么可能。”宁瑶瑶睁大双眼,“皇上,臣女亲眼看到叶宛卿拿着银针想要谋害太后娘娘,怎么可能会是医治,这一定有什么地方搞错了。”
“郡主怕是误会了,此法名为针灸。”
方才忙着给太后医治,她没功夫去管宁瑶瑶这边,如今......
叶宛卿眸光冷了下来。
“就算是医治,太后娘娘的昏迷也是因为你所送的佛珠手串而起。”
宁瑶瑶仍觉得不甘。
“郡主,你可知道太后娘娘对杏花花粉过敏的事?”叶宛卿的话让宁瑶瑶愣了神。
嬷嬷也露出错愕的神情。
“侯夫人,你说杏花花粉?可这宫中怎么会出现这种东西,这两年,因着太后娘娘的病症这种花已经被禁止在宫中出现。”
叶宛卿指着卷轴处,“正就要问宁郡主为何将杏花花粉放入卷轴中。”
“郡主可知,要是晚来一刻,太后娘娘很可能因此丧命!”
宁瑶瑶吓得一哆嗦,当即跪在地上。
“皇上,臣女将杏花花粉放入卷轴中只是想让其不同些,并不知道太后娘娘对此花粉过敏的事。”
“来人,拖出去,杖责二十!”
“往后谁若是再敢将此花粉带进宫,绝不姑息!”
叶宛卿知道皇上只将宁瑶瑶杖责二十,还是看在她父亲的面上。
要换作旁的人,怕早就被处斩了。
“叶宛卿,你救治太后有功,想要何赏赐。”
皇帝的声音传来。
叶宛卿心中咯噔一下,或许她能够利用这个机会,为往后搏一搏。
“皇上,臣妇有一事相求。”
叶宛卿突然跪在地上,余光看向四周,似有所顾忌。
皇帝对叶宛卿的行为感到诧异,只是太后已无大碍,倒也多了几分容忍,抬了抬手。
“你们都出去。”
“叶宛卿,你如此行为,所求到底是何物?”
在众人离开后,皇帝居高临下的看着叶宛卿,浑身透着来自帝王的威压。
“回皇上,臣妇想求一份和离书。”
“你要和陆闫和离?”
皇帝眼中带着探究。
“可朕听闻你和陆闫感情甚好,还育有一子,眼下和离,告诉朕一个理由。”
叶宛卿有些紧张。
“皇上,臣妇之所以做此决定完全是陆闫在外所养外室,甚至同意外室的孩子与我的孩子掉包,若非被我察觉,怕是......”
想到上一世,她的孩子在云宛那所受的苦楚,叶宛卿心如刀绞。
可她一个人的力量太薄弱了,必须依靠更强大的依仗。
皇上虽忌惮将军府的势力,可却是爱民如子的好皇帝。
她也想为自己谋一条生路的同时,护下父亲和大哥。
“还有这种事!”
“朕现在就将陆闫唤来。”
“皇上不可。”叶宛卿着急,要是陆闫现在知晓,那她的计划便没法进行下去。
“皇上,臣妇当下只求一份时候不定的和离书。”
“时候不定,那就是空白。”
皇帝倒多了几分兴趣。
“你想亲自解决此事,只是......”
“皇上,臣妇知道这些年父亲和大哥征战沙场,也立下不少战功,如今四方安定,皇上是天子,若是皇上能应允臣妇所求,臣妇会让父亲和大哥将兵权回归皇上。”
“仅凭你一人?”
“是!”叶宛卿目光坚定,没有半分退却。
“臣妇也相信父亲和大哥对皇上忠心耿耿,绝无二心!”

叶宛卿心猛地一沉,前世她以来那半块玉佩是陆闫留下的,一直小心珍藏,也曾无意中向陆闫提起。
可陆闫却是一脸疑惑,并不知她在说些什么。
如今想来,原来一切早就有迹可循,只是她一直沉陷其中不愿醒来。
玉佩自己手中只有半块,那另半块一定在孩子真正的父亲手上。
重来一世,她并不是很在乎孩子的生父是谁,这辈子,哪怕只有她一个人也能将孩子养的很好。
“小辰景,你看舅舅给你带了什么好玩的东西。”
叶宛卿到孩子所在的院落,便见叶奕尘正半蹲在摇篮边手中拿着拨浪鼓不断逗弄着孩子。
“大哥,你怎么来了。”
她走上前,看着摇篮中的孩子唇角不自觉上扬。
叶奕尘晃动着手中的拨浪鼓,开怀大笑,“来看看我的小外甥。”
“小妹,你不知道小外甥可聪明了,一见到我来就咯咯直笑。”
叶奕尘从见到孩子开始,脸上的笑容就没停止过。
“小辰景,你要是能喊声舅舅来听那该多好。”
奶娘和在场的丫鬟婆子不免被逗笑,连带叶宛卿也忍俊不禁。
“大哥,辰景才出生没多久,还不会说话呢。”
“我已派人给父亲传话,大哥你可能随我去趟书房。”
叶奕尘手中的动作,又见叶宛卿一脸严肃,料想到有事情发生。
他轻点头,而后起身将拨浪鼓交给一旁的奶娘,“你们好生照顾小公子,若有差池绝不姑息。”
“小妹我们走吧。”
叶宛卿应了一声,却见春竹从外进来,想来父亲这时已在书房了。
“春竹你留在这儿。”
纵使知道将军府中都是信任的人,可她是活了两世的人小心点总归没错。
“是。”
书房。
叶寒看到叶宛卿和叶奕尘同时进来,眸中带着困惑。
“宛卿,你这么着急的让人将为父喊到书房可是出了什么事?”
叶奕尘从刚才就发觉叶宛卿的神色不对,经叶寒这么一问,也跟着焦急起来。
“小妹你是不是还瞒着什么事,是与陆闫那狗东西有关?”
原先叶奕尘觉得陆闫虽并非良人,可奈何自家小妹喜欢也勉强接受了。
可谁想陆闫竟如此丧尽天良,偷偷养外室不说,还敢将两个孩子掉包。
得亏自家小妹聪明发现产婆的阴谋,没中了他们的计,一想到自家小外甥要流落在外,叶奕尘就忍不住想要将陆闫爆打一顿的冲动。
叶寒见叶宛卿迟迟不说话,也料到有事发生,语气和缓了些,“是啊,宛卿你若是还有什么事便一同说出来,不管外面怎么样,我和你大哥永远是你的倚仗。”
叶宛卿心头一酸,眼眶发红,跪在叶寒和叶奕尘面前。
“父亲,大哥,是宛卿对不住你们。”
上一世要不是她错信谗言,也不会疏远真正爱护,关心自己的人,若没有那封书信,将军府也不会沦落到被满门抄斩的下场。
对她关心备至的大哥,哪怕到死都还未娶妻。
这一切都是受了她的牵连。
叶宛卿这一跪把叶寒和叶奕尘二人吓了一跳。
叶奕尘做势就要去将她拉起,“小妹,你这是做什么赶紧起来!”
“若是你有什么委屈,我和父亲定会为你做主到底。”
“是啊,宛卿听你的大哥的,赶紧起来。”
叶寒看着自家女儿瘦弱的身子,又经她这一跪心疼不已。
“告诉为父到底发生什么。”
叶宛卿在叶奕尘的搀扶下起身,缓了一阵后终是将前世发生的那些事如实说了出来。
她们叶家是将门世家,怎么会凭着一封书信落得反叛的罪名,别说前世她所养的孩子陆瑞,就是陆闫也没这么大的本事。
唯一的可能便是有人在背后推波助澜。
只有将这一切说出,才能让父亲和大哥多做警惕,以此揪出背后之后。
在叶宛卿将这一切事情说出后,书房内陷入长久的寂静。
见他们不说话,叶宛卿低垂着眸,心中的愧疚无以复加。
“父亲,大哥,我说的这些事都是我曾经经历过的,当初是我不顾大哥的劝阻一心要嫁给陆闫,最后害了自己,更害了所有人。”
叶宛卿看向叶寒和叶奕尘,“女儿有愧父亲和大哥。”
见叶宛卿再次要跪下,叶奕尘伸手去挡,目光中尽是心疼。
“小妹,你别再说什么有愧,要真如此也是大哥的过错,没能保护好你。”
“我现在就去侯府宰了陆闫这个狗东西!”
叶奕尘握紧拳,要不是因为陆闫,自家小妹受这么多的委屈。
想到她说的前世遭遇,叶奕尘心便被狠狠揪起。
一封书信让将军府满门抄斩,小妹该有多自责。
“站住!”
叶寒喊住了叶奕尘。
叶奕尘正要跨出书房,脚步一顿,“父亲,刚才的事您也听到了难道您能对小妹的遭遇无动于衷?”
叶寒吐出一口浊气,目光变得冷厉,“冲动解决不了任何问题。”
他来到叶宛卿面前,“宛卿,那些事怎么能怪你。”
“是我们没能保护好你,让你遭受这么多的磨难。”
“父亲,大哥......”
叶宛卿早已是泪流雨下。
“小妹莫伤心,你也说了那是上辈子的事,这辈子一定会好好的。”
叶奕尘安抚之余,心里暗暗发誓绝不会让小妹所说之事发生。
这时外面传来侍卫的禀报声。
“将军,大少爷,姑爷来了。”
“好啊!这个陆闫我还没去找他算账,他倒是自己寻来了!”
若非被父亲阻拦,此时的叶奕尘早就冲到侯府替叶宛卿出这口恶气。
如今陆闫主动女上门,反倒是全了他的心思。
在叶奕尘要动身之际,叶宛卿却率先开口。
“大哥,陆闫此时找来定是发现我带着孩子回了这儿,此事由我前去可好?”
“小妹,你明知......!”
叶奕尘气氛难当,不解叶宛卿的做法。
“大哥放心,我知道如何做。”
叶宛卿说罢朝叶寒行了个礼,出了书房。
叶奕尘被这一幕看得愣神,“父亲,小妹似乎变了不少......”
“父亲,若是小妹说的那些是真,我们难道就看着她被人欺负无动于衷不成?”

“小姐你看......”
春竹突然指着不远的方向惊叹道,“是姑爷和陆老夫人。”
在他们二人中还站着一个女子,三人有说有笑的正朝寺庙而来。
叶宛卿目光一沉,处在陆闫和陆老夫人身边的就是策划将孩子掉包的罪魁祸首陆闫。
没想竟会在这时碰上。
“春竹,我们去那边避避。”叶宛卿没等春竹多想便拉着她到了一边的角落。
直到陆闫几人进了寺庙,才走了出来。
下山途中,对于在陆闫和陆老夫人中间的女子,春竹不难猜出女子的身份,每每看向叶宛卿又欲言又止。
走到山脚时,叶宛卿回望着她,“那女子名叫云宛,是陆闫所养的外室。”
纵然在身份上有所猜测,却没有这些话从叶宛卿口中说出的震撼。
“小姐您是不是早就知晓姑爷的事?”
如若不然,小姐怎会在刚生产就发觉接生的产婆有问题,又能在短时间内做出反应。
“也是刚知晓不久。”
叶宛卿垂下眸子,在这之前陆闫不管是从哪些方面都遮掩的毫无破绽。
以至于云宛后来以陆老夫人救命恩人的身份出现,又在孩子周岁宴上出现在侯府,她都是毫无准备,才会被她们钻了空子,晾成种种不可挽回的结果。
只是这一世,她们可就没这么幸运,不管是云宛还是陆闫以至于侯府所欠下的债,她都会让这些人一一偿还。
“小姐您受苦了......”
春竹愈发心疼,朝叶宛卿看去。
“回去吧。”
当她们来到马车所停的位置时,却发现守在那儿的车夫已不见踪影,只留一辆马车拴在树上。
“奇怪?车夫人呢。”
春竹环视了一周,“小姐,我瞧着那边有不少人聚在那儿,或许是车夫见着我们未曾出来凑热闹去了。”
“您在这儿等着,奴婢去去就来。”
等待春竹去找车夫的过程中,叶宛卿注意到马车的边缘残留着血迹,车帘的一角也似有被人掀开的痕迹,心猛地一沉。
也就是说车夫的失踪并不是偶然,而是出事了?
那马车里......
叶宛卿小心的掀开一角,当看到里边的情形时,瞳孔骤然一缩。
在她乘坐的马车内竟躺着一个身份不明,又浑身是血的男子。
春竹此时不在这儿,她又不知道对方是何底细,能受这样的伤必定是受人追杀。
就在叶宛卿不知该如何处理时,便见有几个手拿佩剑的男子正朝这边走来。
这些人该不会是冲马车里的人来的吧?
叶宛卿来得及多想,忙掩去边缘的血迹,要来的人真是男子的仇家,而她又在这儿,同样难以幸免。
更可能给她和春竹招来杀身之祸。
所幸马车边缘所沾的血迹并不多,叶宛卿刚拿出帕子便听到身后传来询问声,慌乱的她只能将帕子遮掩在血迹的位置,以此遮掩。
“这位夫人,不知你可有看到一个受了伤的男子出现在附近?”
为首的男子打量了叶宛卿,在离她只有几步距离时停下。
“并无。”
叶宛卿压下内心的惊慌回道。
“老大,我们不然到别处看看?”
后面跟着的几个提议道。
为首的男子见从这儿问不出什么有用的信息,便打算离去,叶宛卿刚松了口气却见对方又突然转身。
“你们几位可还有别的事?”
叶宛卿警惕的看着这几个人,心中寻思着若真动起手来能有几成胜算。
“小姐!”
春竹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几人听到呼喊,这才移开目光,对叶宛卿道,“夫人,我们是官府的人奉命追捕逃犯,人既不在这儿刚才是我们多有打扰。”
春竹走近时刚好听到他们的这番话。
“奇怪,既是官府的人怎么会到这里追捕?”
春竹看着几人的背影,喃喃道。
“车夫人呢?”
“奴婢到附近都找了一遍,就是没见到车夫的踪影。”
“那就不找了。”
叶宛卿想着周围一定还有不少冲车内男子来的人。
尤其是那为首男子明明就要离开,却突然停下脚步,极有可能是对她的某些举动产生怀疑。
马车又是她们的,要再不离开为了一个陌生男子将性命搭上,可就是冤枉事。
只是她还不能现在将马车里的人拽下来。
“春竹,你来驾驶着马车,我们现在回府。”
“小姐......”
听叶宛卿催促的语气,春竹疑惑。
叶宛卿掀开车帘的一角,春竹看到时瞪大双眼,“小姐,难道那些人是冲着......”
“别说这么多了,离开要紧。”
“是!”
虽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春竹却看得出刚才那几人都是有武功的,又带着武器,再留下只会给自家小姐带来危险。
马车内。
叶宛卿看着浑身是伤的男子只觉得眼熟,这人她好像在哪里见过?
她搭上男子的脉搏,这人竟身中寒毒。
上一世,那位传授她医术的老者曾告诉过自己,寒毒是天底下最为罕见的毒素。
凡是身中此毒者,活不过半年。
他到底是什么人?
为何会被人下如此致命的毒素。
那她是救还是不救?
叶宛卿心情复杂,这人有寒毒在身,又身受重伤,她若是不出手这人没到半年就要死在这里。
在最后一次见到那位老者说,他告诉自己。
“宛卿丫头,我倾尽一生才研究出解寒毒的办法,现在我将医治之法传授给你,若是你有一天遇见,定要出手相救。”
在那之后,她在没有见到那位老者,也没有遇到身中寒毒之人。
谁想会以这种方式出现在自己面前。
叶宛卿目光坚定了几分,她答应过那位老者的,就定要做到。
她随身带着针灸包,若真遇到危急时候,还能以银针作为逼退敌的利器。
只是这男子的衣服都沾染了血迹,要想扎针,就必须将他的上半身衣服给脱了。
马车又颠簸的厉害。
“春竹,寻一个僻静的地方将马车停下。”
眼看着对方的气息越来越微弱,叶宛卿命令着春竹的同时,看向昏迷的男子,深吸一口气道,
“冒犯了。”

伸手不见五指的暗房内,叶宛卿浑身是血躺在脏乱的茅草堆上身体各处尽是鞭子抽打过的痕迹。
外面的门被人暴力踹开,突然的光亮刺得她睁不开双眼。
只见一清丽女子带着四五个婆子闯了进来,女子双手环胸俨然一副胜利者姿态。
“姐姐,侯爷这几日让你在暗房中反思你知错了吗?”
“哦,忘了告诉你,你父亲投敌叛国,皇上下令将军府一家满门抄斩。”
“那场面真是好惨啊,啧,姐姐说到底还多亏了你那封书信。”
叶宛卿唇角干裂,眼中布满血丝,身子在剧烈颤抖。
“你!你胡说,我父亲......不可能投敌,那不过是我让瑞儿送去的家书,怎么就成了投敌叛国的证据!”
“难......难道说瑞儿他......”
叶宛卿目眦欲裂,试图用尽全身的力气去拽住对方,“云宛,你要做什么冲我来!别伤害我的瑞儿!”
“你的瑞儿?”云宛抬脚对准叶宛卿的腹部用力踹去,轻蔑中尽是得意。
话音刚落便见着两道身影由远到近出现在她视野范围,叶宛卿瞳孔骤然一缩。
一个是她曾经深爱的夫君,另一个是她精心培育的儿子。
两人就站在那里,高高在上间尽显她此时的狼狈。
“叶宛卿你这个贱人!当初若不是你用着家世逼迫我娶你,怎会让晚儿受这么多年的委屈!”
陆闫面色阴沉,任由着云宛抬脚踹她的动作,目光满是厌恶痛觉。
“瑞儿......”
叶宛卿早已对陆闫死心,目光定格在另一旁的男子身上。
“瑞儿,你快走......这儿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走?”
云宛轻笑,“姐姐,你怕是还不知道吧,瑞儿其实是我的儿子。”
“你......你说什么!”叶宛卿身体僵硬,声音夹杂着战栗,顾不得云宛的冷嘲热讽目光不自觉的朝陆闫并肩而站的男子身上。
云宛蹲下身,不紧不慢的说着,“当年你让侯爷不得不娶了你的时候,就该想到会有这天!而我不过是让人在你生产当天将你我的孩子稍加调换,姐姐还得多谢了你将我的儿子养育的这么好。”
“云宛,你卑鄙!”
叶宛卿用着全身的力气猛地拽住云宛,双手死死地掐住她的脖子,泪水不自觉的下流。
陆瑞惊呼,“毒妇!放开我母亲!”
说罢抬脚将她用力踹开。
叶宛卿在地上翻滚碰的一声撞到墙壁,大口吐着鲜血。
那一脚将她五脏六腑踹的震裂,看着陪伴在云宛的两人,叶宛卿心如刀绞。
是她太蠢。
竟给别人养了十八年的儿子,还害得父亲,兄长尽数惨死。
“你这个毒妇,本念着昔日之情只要你跪下向我母亲磕头认错便饶你一命,谁想你竟敢如此做派!”
“父亲。”
陆瑞看向将细声安慰着云宛的男子。
伴随着陆闫的应答声,陆瑞抽出所带的佩剑。
毒妇这是你欠我母亲的!
暗房顷刻间血光四溅。
......
“恭喜夫人,平安生下一位小公子。”
叶宛卿睁眼时便听见耳边传来产婆的道喜声,她慌忙的环顾四周,惊得一时说不出话来。
她......这是重生了。
回到刚生下孩子当日!
前世,就是在这一日云宛买通她身边的产婆将她亲生孩子所调换。
那孩子从小体弱多病,为了能让他健康成长,她遍访名医,找寻珍贵的药材,每天变着法子为他调理身体。
再到他长大些,找寻名师,为他往后仕途开路,可结果呢,他却觉得这一切于他都是折磨,是她狭隘心肠明知他体弱,还要强逼他习文练武,不容他吃喝玩乐。
每日的兢兢业业,忧思竭虑不仅是给她人做了嫁妆,连带着性命也跟着陪送。
“夫人,老奴先将孩子抱出去给老夫人瞧瞧。”
“站住!”
叶宛卿顾不了此时的虚弱,厉声呵道。
“老夫人前两日感风寒,现还躺在床上昏迷不醒,你这时抱走是何目的!”
叶宛卿的话让产婆脚步一顿,声音也变得急促。
“夫人这您就不懂了,您刚生下小公子是喜事,老夫人现虽是昏迷,可或许听到小公子的哭声就醒了呢。”
产婆将孩子抱在怀里,答话间不曾停下脚步。
眼看着她前脚就要跨出门槛,叶宛卿怒从心来。
“春竹,将孩子抱过来!”
伴随着命令声,外面守着的春竹无声出现,拦住产婆的同时将孩子夺了过来。
“大小姐,小公子在这”
春竹见叶宛卿从床上起身将孩子小心抱了过去。
叶宛卿接过孩子,莫名感到后怕,孩子......差一点娘又要失去你了。
还有这辈子一切都还没发生......
产婆哎呦一声的摔倒在地,刚要开口便对上叶宛卿凌厉的目光。
“春竹将房门关上!”
叶宛卿目光冷厉,将孩子小心的放在床上,又用棉被护住周围以防意外发生。
在门被关上的一瞬,产婆感到心慌,哆嗦着问,“夫人,您这是干什么?”
“干什么?”
叶宛卿轻嗤,“产婆,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抱出去是假,实则早就收了云宛的银两,要将我的孩子与她的调换。”
“你竟敢做出如此无耻之事,我岂能饶你!”
“春竹,将她的手指剁下!”
叶宛卿面露狠色,她一出生便是将军府嫡女,从小也是跟着父兄到过军营,见过一些雷霆手段。
而春竹虽是婢女,确是她大哥找来派在身边保护她的高手。
前世她身处险境,也是春竹替她杀出一条血路,而自身却连全尸都没留下。
这一世她绝不会重蹈覆辙。
听到产婆要将孩子调换时,春竹有一瞬的惊诧,而后拿出随身的利刃。
“别......别剁我的手指,夫人,我错了!我不该为了那五十两而答应这种事,您放过我吧。”
看着逼近的春竹,产婆将双手护在腹部,整个人处于蜷缩状,拼命哀求道。
叶宛卿看着地上的产婆,只觉得周围出奇的安静。
这产婆是从老夫人身边的麽麽所引荐的,而从春竹出现到屋门关上这过程四周都是静悄悄的,显然是有人刻意支开。
难道从一开始调换的事不单有云宛的份。
陆闫,甚至老夫人都是帮凶?
心及此,叶宛卿心猛地一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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