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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遁后二嫁邪王,前夫跪,养子求:沈云枝谢辞番外笔趣阁

晚来风急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沈云枝讨厌谢辞以这种冷漠的口吻对自己说话。自谢渊要认白月莲当娘,恶毒到想要致她于死地的那一刻起。她便对他死了心。不想再傻乎乎地谢辞父子奉献自己,她楞在原地不动,依旧话音冷漠地道:“我救不了,你若想亲眼看谢渊死的话,尽管跟我在这里耗着。”谢辞一惊,不敢置信地看向沈云枝,赤红着眼呵她:“沈云枝,渊儿虽不是你亲生,可自小到大一直叫你娘亲,你何时变得这般铁石心肠了!”沈云枝冷声一笑,道:“是他亲口说想要白月莲当他娘的,既然他都不认我,我又何必再将他当儿子。”终究曾亲手将他带着长大。沈云枝还无法眼睁睁看着谢渊死在眼前。不等谢辞回话,说完后沉着声继续道:“治这个病没有什么诀窍,只需将他抱在怀中,握住他的双手耐心安抚,让他感觉到母爱将情绪放松下来...

主角:沈云枝谢辞   更新:2025-03-31 21:0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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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云枝谢辞的其他类型小说《死遁后二嫁邪王,前夫跪,养子求:沈云枝谢辞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晚来风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沈云枝讨厌谢辞以这种冷漠的口吻对自己说话。自谢渊要认白月莲当娘,恶毒到想要致她于死地的那一刻起。她便对他死了心。不想再傻乎乎地谢辞父子奉献自己,她楞在原地不动,依旧话音冷漠地道:“我救不了,你若想亲眼看谢渊死的话,尽管跟我在这里耗着。”谢辞一惊,不敢置信地看向沈云枝,赤红着眼呵她:“沈云枝,渊儿虽不是你亲生,可自小到大一直叫你娘亲,你何时变得这般铁石心肠了!”沈云枝冷声一笑,道:“是他亲口说想要白月莲当他娘的,既然他都不认我,我又何必再将他当儿子。”终究曾亲手将他带着长大。沈云枝还无法眼睁睁看着谢渊死在眼前。不等谢辞回话,说完后沉着声继续道:“治这个病没有什么诀窍,只需将他抱在怀中,握住他的双手耐心安抚,让他感觉到母爱将情绪放松下来...

《死遁后二嫁邪王,前夫跪,养子求:沈云枝谢辞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沈云枝讨厌谢辞以这种冷漠的口吻对自己说话。

自谢渊要认白月莲当娘,恶毒到想要致她于死地的那一刻起。

她便对他死了心。

不想再傻乎乎地谢辞父子奉献自己,她楞在原地不动,依旧话音冷漠地道:

“我救不了,你若想亲眼看谢渊死的话,尽管跟我在这里耗着。”

谢辞一惊,不敢置信地看向沈云枝,赤红着眼呵她:

“沈云枝,渊儿虽不是你亲生,可自小到大一直叫你娘亲,你何时变得这般铁石心肠了!”

沈云枝冷声一笑,道:

“是他亲口说想要白月莲当他娘的,既然他都不认我,我又何必再将他当儿子。”

终究曾亲手将他带着长大。

沈云枝还无法眼睁睁看着谢渊死在眼前。

不等谢辞回话,说完后沉着声继续道:

“治这个病没有什么诀窍,只需将他抱在怀中,握住他的双手耐心安抚,让他感觉到母爱将情绪放松下来即可。”

见沈云枝铁了心不想救谢渊,谢辞失望地瞪了她一眼。

道一句:“沈云枝,我对你很失望。”

便片刻也不敢耽搁的抱着谢渊去找白月莲。

白月莲见谢渊身体僵硬发抖,赶忙满脸心疼地将他从谢辞怀中接过。

按照谢辞的吩咐将他平抱于怀中,抓住他的小手不停柔声安抚:

“渊儿别怕,白姨在,白姨疼你,等你醒过来,白姨带你去溪边抓鱼好不好……”

谢渊此时已失去意识,痉挛的手一碰到人,立即用力去抓。

疼得白月莲红着眼连连喊疼。

为在谢辞眼中留下好印象,她咬牙忍痛,一直在竭力安抚着谢渊。

谢渊越抓越狠,将她的手臂抓得满是红痕。

因情绪迟迟没有被安抚下来,他“呕”地一声,痉挛到将胃里的食物全吐了出来。

带着酸臭味的恶心东西吐得白月莲满身都是,她被熏得连连干呕。

忍无可忍地红眼看向谢辞,颤声哽咽:

“侯爷,莲儿已经尽力了,侯爷还是抱渊儿去找夫人吧。”

谢辞这才徒然想起,以前谢渊发病被沈云枝抱在怀里时。

也是像现在这般吐她一身,掐得她满身是伤。

可沈云枝咬牙忍痛,一声不吭地继续紧抱着谢渊安抚。

直靠白月莲无望,谢辞赶忙将谢渊接过来,学着沈云枝从前的样子安抚他。

谢渊年纪虽小,可力道却大得惊人。

掐在谢辞身上的每一下,都疼得他忍不住闷哼出声。

接连安抚一番后,谢渊不再发颤,僵硬的身体也逐渐恢复柔软。

府医赶忙将他抱上床针灸。

而谢辞被掐得胳膊上青一块紫一块,突然就能共情到沈云枝从前的不易。

无奈地叹了口气。

想安抚白月莲一番,转头去看才发现她嫌脏,早已跑去沐浴更衣。

待谢渊情况安稳下来,谢辞叫来嬷嬷询问:

“渊儿近几日都吃了什么?”

嬷嬷如实道:

“以前渊少爷的一日三餐都是夫人守在厨房准备的,为防渊少爷发病,夫人从不让下人给渊少爷吃不干净的零嘴,但这几日夫人不管渊少爷的饮食,白姑娘见渊少爷喜欢,也一直给他投喂零嘴……”

嬷嬷的话恰好被重新收拾好进屋的白月莲听见。

她一脸委屈地抱着谢辞的手臂道:

“侯爷,自夫人发现莲儿在府中后,一直对侯爷和渊儿冷漠疏远。”

“莲儿不想让侯爷为难,要不莲儿还是离开侯府吧。”

谢辞一把将白月莲搂在怀中,安抚道:

“她擅妒成性,休要理会。”

“莲儿你就呆在府中,没我的允许,哪也不许去。”

白月莲故作委屈地红着眼道:

“可莲儿在府中会惹夫人不快。”

“这段时间她对渊儿不闻不问,对侯爷疏远冷漠,若莲儿再继续在府中呆下去,只怕将来侯爷会与她争吵不断。”

“莲儿不想成为罪人,请侯爷不要顾虑莲儿,先去想法子安抚好夫人。”

白月莲红眼娇嗔的模样楚楚惹怜,见她如此温顺懂事,谢辞心中对沈云枝的埋怨不禁深了几分。

细想这几日沈云枝确实像变了个人般,让谢辞感到很是陌生。

如今她连最宠爱的谢渊都能见死不救,若开口让她帮忙改造袖箭,只怕会被一口回绝。

自知是自己有愧在先,谢辞不想再与沈云枝继续僵持下去,严肃问白月莲:

“莲儿你向来善解人意,可有什么破冰法子?”

白月莲见他问得认真,心头突然盘算起了小九九。

浅斟细酌一番,附在谢辞耳畔道:

“女子慕强,内宅中的女子都渴望得到夫君的偏宠,夫人她双目失明,整日呆在府中难免缺失安全感,长时间没有得到你的关爱,又有莲儿这个争宠者出现,这才与你渐行渐远。”

“侯爷你可以谋划一出英雄救美的戏码,只要让夫人体会到被你保护的感觉,她定会待你如初的。”

谢辞闻言恍然想起当初他便是英雄救美救了沈云枝,她才开始喜欢上自己的。

想情景再现让沈云枝再次依赖上自己,谢辞心中顿时有了主意。

正纠结要如何谋划之时,嬷嬷敲门入屋,道:

“侯爷,长宁公主身边的秀娟姑娘给夫人送来了一枚簪子,说公主想约夫人明日午时在云梦居中小聚。”

谢辞接过簪子,眸中满是深邃。

边把玩着拇指上的玉扳指,边漫不经心道:

“去回秀娟姑娘,说夫人近日身子抱恙不宜出门,簪子夫人先收下,等改日养好身子,再去公主府探望。”

转身却另外唤人,让其将簪子拿给沈云枝,原原本本将长宁公主要约见沈云枝的话带到。

长宁公主乃当今圣上最宠爱的九公主,与沈云枝乃闺中蜜友。

当年沈家出事,长宁公主在圣上面前跪晕过去,才换得圣上松口,将满门抄斩换成抄家流放。

沈云枝被接到谢家后,据说长宁公主大病一场,被送到云天寺养病。

这三年间,沈云枝与她失去所有联系。

如今突然得知她要约见,想赶在离开上京之前与她叙旧一番。

当即兴高采烈地让青儿准备些见面礼。


后来她嫁给身为护国将军的姨父裴安邦后,性子沉稳收敛了不少。

如今虽步入中年,但依旧貌美如花,体态婀娜。

周身透着一股经过漫长岁月而沉淀下来的古韵之气。

看到她,沈云枝不禁又想起那个将她捧在手心的母亲。

有太多话想要问姨母。

可她眼下实在疲乏,应了一声,将珠仪拉到跟前,道:

“姨母,这是我认的妹妹,跟我姓,名唤珠仪。”

“珠仪,快叫姨母。”

珠仪很是懂事地冲安平县主道:

“珠仪向姨母问安。”

她看起来虽瘦瘦弱弱、不似富家之女,但却大大方方,一点也不羞怯。

爱屋及乌,安平县主顿时将她拉到自己身边,柔着声同她打招呼。

进入城中,来到姨母住的府邸后,沈云枝连干了三碗白米饭。

吃饱喝足洗去一身无尘,带着珠仪前往房间倒头就睡。

因为太累,竟一觉睡到了第二日午时。

起床出门,只见珠仪在坐在院中被姨母投喂。

她性子活泼嘴巴又甜,将姨母哄得眉开眼笑。

见沈云枝终于睡醒,招她过来吃了点东西后,支走珠仪,话音严肃地盯着她道:

“枝枝,你可知圣上为何要秘密派我和你姨父来南离?”

沈云枝隐约觉得这是件关乎国运之大事,摇了摇头等她说。

安平县主眸色深深地叹了口气,徐徐道:

“南离是玄商国土上最贫穷落后的一个边陲小县,这里大半面积被森林和高山覆盖,百姓靠狩猎为生,连上京百姓最瞧不起的麻衣都穿不起。”

“但三个月前,这里却发现大量金矿,惹得周边好几个别有用心的敌国冒险前来开采,意图在这里设督查站。”

“这里地理位置特殊,一旦被敌国攻占,整个玄商所有的都城都会被撼动。如今玄商虽实力强盛,能暂时守住国土,但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总是狼群为了吃到肥肉而铤而走险集结起来,为防南离将来沦陷,圣上特命我们在这里修建护城墙。”

“答应建成之日,可以功抵过,允你被流放的家人回京。”

沈云枝闻言,眸中憋着的泪顿时滑落下来。

她鼻子酸酸地拉着姨母的手,颤着话音问:

“姨母,我不相信父亲会与宫中贵妃私通贪污,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她的眸中盈满泪水,满是想替父亲翻案的坚韧。

安平县主见她已不再是当年那个眼里只有风花雪月的懵懂少女了,这才叹着气将沈家受的冤道了出来。

她的父亲沈廉乃掌管宫廷内务的正五品光禄寺大夫。

虽职位不高,但却是那些不学无术的世家贵子削尖了脑袋,都要做的美差。

当年圣上正是因为看重了他清正廉洁的品德,这才提拔的他。

上任后沈廉也确实克己复礼,从不多拿多贪。

那时萧皇后的娘家财产亏空,弟弟也因赌博欠下大量外债。

身为以节俭淑德闻名的国母。

萧皇后无法明目张胆地帮娘家,只好暗出心计将主意打在沈廉身上。

邀他合作抽成宫中流水,毫无疑问遭到拒绝。

恰逢宫中有个颇得盛宠的美人,萧皇后气愤之下,设计演了出捉奸的戏……

说起萧皇后的阴毒,姨母恨得咬牙切齿,愤愤道:

“那萧皇后佛口蛇心,最擅演戏,当年害得你父亲被流放后,转头就让她的二弟坐上光禄寺大夫的位置。”


“青儿就是你的三女儿招娣。”

那妇人这才呜咽出声,忙抓着沈云枝问:

“招娣,是我的招娣让你来的!招娣呢,她怎么样了?”

倒在地上的男人听见沈云枝和裴玄舟与他卖出去的招娣认识。

又见他们衣着华丽不似常人,以为是招娣闯了大祸才让人找上门,连忙撇清关系:

“二位是招娣的主子吧,那丫头已经被卖出去,不是我家的人了,不管闯什么祸都与我们没关系。”

沈云枝厌恶地瞪了他一眼,咬牙呵道:

“你口中与你没关系的人已经死了!我今日来,是为了完成她的遗愿将她妹妹带走的。”

闻言青儿母亲顿时哭得泣不成声,不停抓着沈云枝问青儿到底是如何死的。

可男人不仅毫不在意,反而因沈云枝说要带走贱生而激动万分,狮子大开口道:

“只要二位肯出银子,这小贱骨头你们随便带走。”

“不多,我只收五千两。”

怕沈云枝和裴玄舟嫌太贵不肯出钱。

那男人盯了他们一瞬,退步道:

“若拿不出五千,给个两千五也行。”

“买一送一,不嫌弃的话,这个贱妇你们也可以带走。”

听他说出这样的话,裴玄舟厌恶瞪了他一眼。

吓得他闭着嘴楞楞站在一旁,不敢再轻易多言。

而青儿的母亲自知自己时日无多,落着泪冲沈云枝道:

“姑娘,我已病入膏肓,无法再给这丫头庇护,她的三个姐姐全都在十三四岁的年纪被强卖出去,我不想让她再走她们的后路,既然你是为带走她而来,我恳求帮我照顾好她。”

说着将贱生拉到身旁,颤着手抚摸着她满是裂口的脸,哽咽叮嘱:

“生儿,娘没用,将你们带来这个世上,却让你们跟着我受苦,一天福也没享过。”

“娘已经不行了,往后你跟着这位姐姐,好好听她的话好不好……”

贱生年纪虽小,可却很是懂事。

她明白若继续留在这个家,等待她的会是无尽的打骂与胁迫。

舍不得将亲娘丢在这里等死,她噗通跪倒在沈云枝身前,一个接一个的磕着响头,涕泪横流求道:

“姐姐,我求你连我娘一起带走吧。”

“我会自己照顾好娘,保证不给你们拖后腿的。”

沈云枝仿佛从她的身上看到青儿曾在这个家中时的影子,心疼得红了眼圈。

将她扶起,点头应道:

“放心,我不会丢下你娘不管的,我带你们一起走。”

竖起耳朵听的男人闻言立即跳出来道:

“要带走人得先给钱。”

沈云枝看了裴玄舟一眼,裴玄舟心领神会地将一袋银子扔了过去。

那男人将钱袋子打开,拿出白花花的银锭咬了又咬。

龇着一口黄牙笑道:

“这两赔钱货你们尽管带走,哈哈哈,发财了。”

“我龙大今天要去把以前输掉的都赢回来!”

他说着,迫不及待地出门,连看也不看哭成泪人的妻儿一眼。

却没发现离开后裴玄舟一个眼神,心腹眸带狠色的跟着他去。

天色渐晚,沈云枝不想过多在这里浪费时间。

扶起青儿的母亲便想离开。

可她有气无力地瘫软在床上,突然呕出一口鲜血。

许是太疼,周身蜷缩成一团,僵硬如石。

沈云枝赶忙让裴玄舟出门先去将大夫请来。

她气息微弱地将人拦住,支离破碎与贱生作最后的道别。

见她咽气,贱生哭得上气不解下气。

沈云枝将她搂在怀中柔声安抚。


裴玄舟问:“那你可知她家在何处?”

“在林县桃源村。”

裴玄舟拿出随身携带的地形图看了一下,道:

“林县桃源村离这里至多两日路程,你先在这养伤,表兄替你走一趟。”

沈云枝想亲自去接走青儿的妹妹,拒绝道:

“鹤神医给我上了药之后,我感觉身体已经不疼了,表兄,我可以自己去的。”

裴玄舟心疼她,只好道:

“那你先养伤三日,我派人去打听一下情况,若她父母真不想要闺女,到时我们直接拿钱将人带走。”

沈云枝点头应下,喝了药侍端来的药。

与裴玄舟聊了一会,便累得睡了过去。

裴玄舟替她压好被角,面色阴沉地将心腹无羁唤到身边,咬着牙道:

“永毅侯府在上京有十几处收益不错的铺子,拿上千金去找琅琊阁的人,让他们在不闹出人命的情况下,将铺子全部烧毁。”

“另外找几个说书的,让他们编纂几篇毁谢辞名声的粗文,满茶楼的说!”

答应了沈云枝不明面上去找谢辞的麻烦,但他可以背地里让他钱财尽空,声名尽毁!

……

公主府中。

长宁公主担心沈云枝在侯府受委屈,以赏花之由特地让丫鬟去侯府请她前来小聚。

不到一个时辰,丫鬟却急急慌慌地跑回来,颤着声道:

“不好了公主,云枝姑娘她……她在侯府被活活烧死了!”

“什么?”长宁公主被吓得猛地从美人榻上坐起。

不敢置信的盯着丫鬟质问:“你再说一遍!”

丫鬟哆哆嗦嗦道:

“奴婢前去侯府送帖,守门的小厮死活不让奴婢进去,奴婢怕这帖子被侯爷拦下,趁小厮不注意偷偷跑进侯府,岂料一入侯府便看见有人抬着棺材进来。”

“奴婢躲在墙角偷偷听到院里的嬷嬷说是府中白姑娘纵火烧死的云枝姑娘……”

长宁公主听到此处,急得顿时红了眼圈。

赶忙让人备马,直冲去侯府找谢辞。

她手握长鞭气势汹汹,府中的下人根本不敢拦她。

只得委婉地道:“公主,侯爷他……他不在府中啊。”

长宁公主径直跑去沈云枝住的花枝院,果然发现这里被烧成一片废墟。

怒火滔天地揪着府中下人询问,得知沈云枝的尸体已被谢辞带出去埋葬后,直冲去兰月轩,怒声呵道:

“本公主今日要让那个贱、人去地狱给枝枝赔罪!”

躺在床上睡觉的白月莲听见门外传来脚步声。

以为是谢辞来看她,赶忙披上单薄睡衫急切地开门。

岂料门刚打开,一记长鞭猛地朝她抽来。

白月莲来不及躲闪,被长鞭抽中肩膀,顿时血肉模糊,疼得她撕心裂肺地叫。

长宁公主狠狠瞪了她一眼,戾声呵斥:

“你个蛇蝎心肠的毒妇,给我去死!!!”

白月莲并不认识长宁公主。

莫名其妙地被她抽了一鞭,气愤回瞪着她大声地呵:

“你是谁,我哪里招惹你了?”

话音未落,跟在长宁公主身后的女使立即上前。

“啪”地重重一巴掌扇在她的脸上,严声道:

“大胆,见到长宁公主还不下跪行礼!”

长宁公主……

白月莲记得她是沈云枝的闺中蜜友。

沈云枝被那两个绑徒绑走那日,就是她找人救走沈云枝的。

知她定是来为沈云枝出气,白月莲赶忙跪倒在地,无辜地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委屈道:

“公主,民女不知如何得罪了公主,竟让公主对民女下如此重的手。”


青儿被下人轰去院外。

实在担心沈云枝,扯着嗓子不停向谢辞求助。

可接连喊了将近一个时辰,喊得嗓子都冒烟了,谢辞依旧无动于衷。

情急之下,青儿将头上的发簪拔下抵在脖颈上,噗通一声跪倒在恰好过来巡视的冷霜身前,颤着声哽咽:“冷侍卫,求你帮忙进书房唤侯爷一声,夫人病发,再继续呆在那里真的会出事的。”

见冷霜一脸为难想要拒绝,咬了咬牙继续道:“若你不答应,青儿立即死在你面前!”

她泪眼婆娑,面无血色。

因在冷风中站得太久,周身冻得直打哆嗦。

拿着簪子的手止不住地打颤,青衣素带,眸光坚韧得恍若凛凛寒冬中的一株傲菊。

念在她忠心一片,冷霜点头应下。

悬着一颗心去敲门,“侯爷,要不您还是去看看夫人吧,后院庙堂中如今就她一人,万一她真的出事就不好了。”

突然被吵醒的谢辞不耐烦地呵:“你替本侯去看一眼,只要没死,就让她继续呆在那里!”

话音刚落,白月莲便翻了个身柔若无骨地钻进他的怀中,迷迷糊糊地唤:“侯爷,吵到莲儿了~”

那于梦魇中娇嗔的模样像极了已逝的慕容遥。

看得谢辞心口一颤,赶忙温柔地将她搂在怀中拍背安抚。

冷霜领命退下后,点了火把带着青儿直奔后院庙堂。

已是半夜,往日负责守在这里的婆子早已睡下。

四周寂静漆黑,阴森诡异得让人直冒鸡皮疙瘩。

青儿脚步匆匆,一张小脸上写满担忧。

来到门前,她赶忙拍门唤沈云枝:“夫人,你还好吗,我是青儿,我带冷侍卫来救你了……”

接连唤了几声,沈云枝都没有回应。

青儿急红了眼,连忙对冷霜道:“冷侍卫,夫人她一定是晕过去了,你快帮忙把锁砸开!”

冷霜二话不说拔剑将门锁砍掉。

进屋后拿着火把照明,恍然发现沈云枝晕厥在地,大腿上竟盘着一条正嘶嘶吐着蛇杏子的毒蛇。

青儿被吓得脚趴手软,捂着嘴不敢发出声音。

冷霜也是被惊了一跳,拿着火把将毒蛇从沈云枝身上驱走后,快狠准地提剑将其砍成两截。

见沈云枝嘴唇乌紫明显已中了蛇毒,赶忙将她抱起往花枝院跑。

吩咐青儿赶紧去唤府医。

府医在沈云枝的小腿上找到咬痕。

看了一眼被砍成两截的毒蛇后,直摇头叹气道:“咬伤夫人的是有着剧毒王之称的银冠蛇,夫人中毒时间太长,毒血已浸透血液。”

“要想解毒,唯有让侯爷出面,用内力先封住夫人的穴道,然后在三个时辰之内重金从城西药王的手中买下万能解毒药喂夫人服下,再运功逼出她体内的毒血才行。”

冷霜闻言,赶忙争分夺秒地跑去书房。

原封不动将府医的话说给谢辞听。

得知沈云枝竟中了蛇毒性命危在旦夕,谢辞赶忙穿衣出门,铁青着脸质问冷霜:“我不是让你在庙堂周围洒上雄黄粉了吗,怎还有毒蛇跑进去?!”

冷霜万分愧疚,“属下亲自洒了几圈雄黄粉,方才去查探时,发现有个地方正对风口,雄黄粉全被吹散。”

“此事是属下疏忽,请侯爷责罚。”

谢辞拧眉,丢下一句“改日自己去领罚”。

不敢耽搁时间,赶忙去看沈云枝。

正在装睡的白月莲听见他们的对话,见无人发现她暗放毒蛇一事,唇角止不住地扬起。

唤来贴身丫鬟铃萝,压着声问:“你确定是以永毅侯夫人的名义,去黑市买下的那两条银冠蛇?”

铃萝连连点头,将一张票据交给白月莲,信誓旦旦道:“放心吧姑娘,票据上白纸黑字写得清清楚楚的。”

白月莲瞥了票据一眼,又问:“另一条放在何处?”

铃萝道:“在后院的枯井中藏着。”

白月怜想起自己流掉的孩子,眸中顿时溢满愤恨,咬牙切齿地在铃萝耳边悄声道:“等侯爷走后,你寻机悄悄把这张票据塞进夫人房中……”

这边谢辞来到花枝院后,远远便听见青儿悲怆的哭声。

悬着一颗心走进屋中,只见沈云枝毫无生气地躺在床榻上。

嘴唇乌紫,肌肤煞白如纸。

破碎的得如一株风一吹就碎的枯花般。

看得谢辞心口猛地一缩。

他上前在沈云枝鼻前探了探,发现她鼻尖还有微弱气息进出。

赶忙按照府医的吩咐出手封住她的穴道,心烦意乱地冲青儿呵道:“哭什么哭,有本侯在,夫人死不了!”

“我现在去寻解药,你和府医照看好夫人。”

青儿心中虽对谢辞有怨,但自知身份低微,不敢抱怨半句。

只得吸了吸鼻子,止住哭声应好。

谢辞让冷霜去库房准备了大笔银子。

坐上马车一路朝城西疾驰。

夜深人静,冷风呼啸。

敲响药王铺店门半天,里面无一人来迎。

情急之下,谢辞直接一脚踹开了门,冲进屋中将正在熟睡的药王揪了起来。

塞了一整箱装满金锭的木盒子入他怀中,话音急切地道:“我夫人中了银冠蛇的毒,急需你研制的万能解药解毒,快找药给我!”

被吵醒的药王看在金锭的份上没与他计较。

找来解药交给他后,忍不住多嘴问了一句:“银冠蛇喜高,常生活在悬崖峭壁上,你夫人去爬崖了?”

谢辞这才想起后院庙堂虽多蛇虫鼠蚁,但迄今为止从未出现过像银冠蛇这样的剧毒蛇。

冷霜说洒了雄黄粉的地方被吹散一处,可近日风并不大。

觉得这条银冠蛇来得可疑。

谢辞没回药王的话,拿了解药后边快步奔进马车,边对冷霜道:“去黑市上查查近日都有哪些人买了银冠蛇。”

快马加鞭赶回侯府。

谢辞争分夺秒的进屋,将解药兑了水给喂沈云枝喝下。

正欲运功替他将毒素逼出来,府医连忙道:“侯爷,运功逼毒伤身,为了您的身子,要不您找个会武的来?”

“不必。”

谢辞直接盘腿上床为沈云枝逼毒。

期间府医用银针扎破沈云枝的手指,流出的毒血黑得似墨。

接连忙活了将近一个时辰,沈云枝体内的毒血才被彻底逼出。

谢辞满头大汗,下床时捂着心口吐了口淤血。

府医赶忙倒了几枚丹药让他服下,沉声道:“侯爷,夫人体内的毒血已清,只要三个时辰内睁眼醒来,便再无大碍。”

谢辞瞥了一眼依旧面无血色的沈云枝,冷声问:“倘若三个时辰内醒不过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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