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苏瑶苏相儒的其他类型小说《笑醒!穿越,替嫁,死相公苏瑶苏相儒小说》,由网络作家“徐念”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沐和惊愕:“什么?”皇甫子琅手指轻点轮椅,眼中滑过沉沉思索。六年前的幕后之人下毒后没有留下丝毫痕迹。他的人明里暗里查找了多日都未曾有进展。这一次,他的确打算利用和苏瑶惩治恶奴,顺带和她无心插柳柳成荫的事来造一出他活得好好的事实。逼迫那个人安插在钦天监的人自乱阵脚,去急切联系他,暴露他的行踪和身份。可如今看来,一切都太过顺利。沐和带人所端掉的包子铺内的人手,和他误以为的幕后之人,只怕都是那个人为了躲避掉这一局的障眼法。他的谋划和目的都被那个人给看穿了。甚至——那他还以此顺势而为的给了他一个他“想要”的结果。想要就此了事。皇甫子琅眼神压迫骤升。这个人,不简单。皇甫子琅沉吟。从始至终他得到的有关他的线索,唯有一个“容”字。还是因为他小看了...
《笑醒!穿越,替嫁,死相公苏瑶苏相儒小说》精彩片段
沐和惊愕:“什么?”
皇甫子琅手指轻点轮椅,眼中滑过沉沉思索。
六年前的幕后之人下毒后没有留下丝毫痕迹。
他的人明里暗里查找了多日都未曾有进展。
这一次,他的确打算利用和苏瑶惩治恶奴,顺带和她无心插柳柳成荫的事来造一出他活得好好的事实。
逼迫那个人安插在钦天监的人自乱阵脚,去急切联系他,暴露他的行踪和身份。
可如今看来,一切都太过顺利。
沐和带人所端掉的包子铺内的人手,和他误以为的幕后之人,只怕都是那个人为了躲避掉这一局的障眼法。
他的谋划和目的都被那个人给看穿了。
甚至——
那他还以此顺势而为的给了他一个他“想要”的结果。
想要就此了事。
皇甫子琅眼神压迫骤升。
这个人,不简单。
皇甫子琅沉吟。
从始至终他得到的有关他的线索,唯有一个“容”字。
还是因为他小看了嫁给他的苏瑶,从而大意,没想到他的毒鸡之局会被轻而易举的破了。
更没想到,那个他用来买小厮命的,印有他名字的十两金子会被给出去。
“王爷,那接下来属下们该怎么办?”沐和询问。
已经反应过来。
这一次他们抱着拿下给王爷下毒的幕后真凶的心态去抓捕的人,可是那个人竟然是个替罪羊?
这岂不是说明,他们已经露了马脚?
那个幕后之人可能猜到王爷的身体根本无碍也说不定!
万一那个幕后之人又要做什么下作的腌臜事……
“不必担忧。”皇甫子琅眸轻动,“他不会猜到本王的身体无恙。”
“王爷的意思是……”沐和不解。
“本王派出去的人马有两队。”皇甫子琅道。
刹那,沐和反应过来。
难道那一队,正是王爷为了防止出现这种意外而特别交代的另一支队伍?
“如今的京城,只怕有数十个江湖势力盘踞的地方被端掉。包子铺,不过是其中一个。”皇甫子琅眼神冷锐。
沐和惊讶,钦佩。
原来王爷早在吩咐他们办这些的时候就已经想好了一切的可能性。
特意分出两支队伍,去做两个任务。
他负责寻追踪,抓捕。
另一队的弟兄们,则负责制造假象。
任凭背后那个人对王爷有诸多的怀疑,也只能将这一切归结于江湖中人势力盘踞的割裂手段。
即便是再如何不信,他们也只能信了他们的人被杀掉,是一场意外的巧合。
“王爷高明,属下佩服!”沐和行礼。
皇甫子琅抬手,免了他的礼。
眼中的沉思却未停。
他一直以为六年前对他下毒的人是他几个皇兄之中的其中一个。
可是“容”这个字,并非他几个皇兄中任何一个人的名字。
他究竟会是谁?
“吭吭吭。”门被敲响。
翠雨在外面疯狂咽口水的小心请示:“王爷,陛下送来的赏赐已经到府里了。该如何处置?”
天呐!
她在王府这些年,还从来没有见过陛下赏赐这么多好东西的!
看的她和其他下人眼睛都直了!
沐和听了,有些疑惑。
赏赐?
王爷一向拒绝陛下的赏赐,他在路上也没听说王府有什么大事发生,陛下怎么会突然赏赐王爷东西?
“送到王妃房中吧。”皇甫子琅开口。
“是。”翠雨连忙去找苏瑶。
太好了!
有了这些东西,王妃就不会发疯了。
翠雨高兴的一双眼睛都是亮的。
“王爷,属下接下来的任务是什么?”沐和不去想那么多,眼神坚定的像是要入将。
皇甫子琅心下警惕,对冷石悄无声息使了一个眼色,离苏瑶稍微远了些。
此时此刻的苏瑶,哪里还敢为他把脉。
虽然她问心无愧的期盼他能够尽快死亡,好继承他的全部遗产,但是他这一副活着的样子让她实在害怕。
越靠近越心痛!
心痛钱财离她越来越远!
为了不被气吐血,只能心怀鬼胎,默不作声的跟着皇甫子琅。
皇甫倾僵在原地,没能动弹。
然而还是与皇甫子琅来了一个对视。
面色虚弱,尽显孱弱之姿的皇甫子琅,看起来被风轻轻一吹就能散,没有丝毫生机。
可偏偏他因为他活了过来给暴露了。
皇甫倾咬牙。
眼中狠辣一闪而逝。
他苦心经营二十一年,好不容易在父皇和其他人面前树立起了一个软弱的形象。
算好时机决定在此时冒头露尖,在朝堂上打响他立威的第一道雷,让官员知道如何选择。
没想到……他就因为一口鸡汤醒了!
皇甫倾暗恨。
“五皇兄。”皇甫子琅虽是如纸人般苍白脆弱的坐在轮椅上,但那双幽黑深邃的眸却透着让人无端生惧的压迫。
他悄声:“真没想到,你竟会是这之中最迫不及待的一个。”
皇甫倾顿住,牙齿咬的腮帮子发酸。
哼!
得意什么?
不过就是醒了过来而已。
照着这破身子骨,只怕要不了多久就会又死过去吧!
皇甫子琅扫他一眼,离开。
若不是今日皇甫倾跳出,大肆在朝堂上针对那个女人,他可能永远都不会知道,这个动不动就因惧怕晕倒的皇兄,会是这么一个心思深沉之人。
只可惜。
他永远不会让他如愿。
……
宫外。
苏瑶疑神疑鬼的频繁朝皇甫子琅的身上瞟。
皇甫子琅咳嗽两声,笑着:“王妃,本王虽已苏醒,但身子依旧不适。为了不把病气传染给王妃,还是王妃单独一辆马车吧。”
“行。”苏瑶正好不想和皇甫子琅单独在一起。
还好还好,不用她和她这活人微死的老公待在一起。
不然路上还要她照顾,她这么一个爱玩毒的,万一毒到他怎么办?
二人误打误撞的合了对方的心意。
皇甫子琅压根猜不出苏瑶在想什么,只是到了马车上后,立马同青木叮嘱:“青木,你盯着那个女人。她每一日的日常举动都要汇报给本王。”
这女人太过危险,虽确保她并非是其他势力的任何一方,但单单凭她盼星星盼月亮盼着他死的行为,已经是最大的危险。
虽无伤大雅,但他的计划,绝对不能够出现任何的闪失。
“是。”青木身影消失。
……
王府。
下了马车,苏瑶逃也似的钻入了房间。
逃离了下人们围着皇甫子琅欢喜诉说他醒过来了的画面。
不行不行!
不确认了她这活人微死老公究竟会不会死她是一定安不下心来的!
“王妃,您回来了!”翠雨高兴。
正在为苏瑶和皇甫子琅二人打扫房间。
苏瑶双眼一亮,赶紧抓住翠雨的手:“翠雨,你实话告诉本王妃。王爷他……究竟会不会死?”
翠雨同情。
王妃虽然装出胆大肥过天的样子,但实际上还是担心王爷离去的吧。
不然也不会吓得这般六神无主,面色苍白,形如鬼魂。
只是……
“王妃……”翠雨不忍。
“什么?”见翠雨这样,苏瑶的心直接被拽了起来,七上八下,胆颤心惊。
翠雨闭眼,即便再不忍也只能告诉王妃真相。
“王妃!”翠雨痛苦,“王爷他……是不可能会好的。王爷过去不是没有醒过来过,只是每一次苏醒的时间都不长。长则半月,短则四五天。但是每一次苏醒后,身体就会更加严重。上一次王爷苏醒后还能走路,现在……就只能坐轮椅活动了。”
“是吗?”苏瑶唇角笑容一点点情不自禁地上扬了起来。
耳边“好运来”的歌声越来越大,越来越响亮。
“唉,王妃,您也别伤心。”翠雨安慰,“王爷他吉人自有天相,虽然还会死,但……”
“啊哈哈哈哈哈!”极为响亮高亢的笑声吓得翠雨一个哆嗦。
“太好了!太好了!”苏瑶仰天大笑,神清气爽,瞬间看世界都更美丽了几分。
“今天是个好日子啦啦啦啦啦~”苏瑶唱着欢快的小调,高兴无比,推门而去。
只留下一个恍若疯癫的背影给翠雨。
完了。
翠雨目瞪口呆。
王妃这是受刺激太过,疯了!
苏瑶觉得世界从未如此明亮过。
她欢快的走在王府的路上,看着王府的一切犹如在看自己的地盘。
嗯~这花,可真花啊!
这草,可真草啊!
这路,可真路啊!
这柱子,可真柱子啊!
苏瑶看王府的一切都觉得是如此的可爱。
毕竟这些,未来都是她的。
“那个……”苏瑶看到一个打扫地小厮,想起他叫什么,“李四是吧?”
李四忙低头:“是。”
“厨房在哪儿?”苏瑶一早都没吃饭,又在宫里度过这么一阵生死劫难,早饿得前胸贴后背了。
“呃……”提到这个李四有些慌张。
“怎么?”苏瑶察觉出什么,冷哼一声,嗜人的煞气再次冒出,“难不成还有人不服本王妃?”
李四丝滑跪地:“王妃,不是小的们不听您的话。只是李婶,李婶她觉得王爷刚刚苏醒,必定需要补充足够的食物,所以就把厨房里的东西全部都做成了饭菜通通送到王爷的书房去了。没有忤逆您的意思。”
“呵……”苏瑶嗤笑。
这个李婶是看稷王醒过来,她有了撑腰的人,对她产生的惧怕就通通消失,开始仗势欺人起来了?
果然是刁奴。
苏瑶甩袖冷哼:“王爷的书房在哪儿?”
李四连忙指路,不是不打。
不管李婶如何,他们这些下人,是实打实的害怕王妃。
苏瑶火急火燎的到了书房,打开紧闭的房门。
果不其然,书房内桌子上摆放着满满一桌精致绝美的菜肴。
苏瑶唇角的冷笑越来越大。
房门打开的动静极大,很快引起了正朝书房而来皇甫子琅的注意。
苏瑶柔软纤细的一手指极尽所能的上下其手在皇甫子琅身上游走。
别误会,她可不是在占便宜,而是真的在检查。
她要确认他还有多少日子可活,还有多少天才能继承他的巨额遗产。
“双臂结实有力,无损伤。”
“胸肌挺立柔软有弹性,咦,病成这样竟然还有八块腹肌,练的相当有料哦——”
“嗯……”苏瑶一边摸,一边念……丝毫没注意到那张面色苍白,长相似初桃绽放的俊美容颜,眉毛正细微的蹙着。
这女人……到底在做什么!
柔弱无骨的手疯狂的在点燃皇甫子琅身体上的欲火,让他的血液沸腾热流,无法控制的让血气朝某处冲去。
他是患有重病,却也不至于昏迷不醒的地步。
没想到这苏瑶刚刚在正殿的表现木讷,私下里竟然这么大胆。
难不成她真的要同他一个将死之人洞房不成?
若不是不想暴露,他恨不得现在就起身将这胆大的女人给大卸八块!
嘶,该死,她竟敢摸……
苏瑶双手滑过某个隐秘部位到了他的大腿根连连称赞:“下肢也很完美。”
“看来不是外伤,那就是在体内了,难道是剧毒?”苏瑶想了想抬手去抓他的手腕,打算诊脉。
皇甫子琅却心中一惊。
这女人不是在占便宜,而是为了检查他的病情?
她竟然会医术?
不对,沐和调查从来不会出错,苏家嫡小姐不是一个愚蠢又坏心的女人吗?
到底是对方隐藏的太深,还是他走了眼?
咚咚咚!
就在苏瑶手指刚抚上皇甫子琅的手腕,门被敲响。
苏瑶起身,扯着嗓子询问:“谁啊?”
门外小厮呼吸微乱的回答:“王妃,萧王妃说这鸡好歹是以王爷的身份与您行礼拜堂,第一晚理应让它与您在一个房间内休息。”
一个房间内休息?
苏瑶扯唇,无声嗤笑。
是想这病鸡在今晚死后爆发出“揽幽香”,让她变成疯子,好来一出不吉阴晦的大事吧。
这古人的心眼儿就是多,连阳谋阴谋都搞出这么多的花样。
不过……这抱鸡的小厮一直与这鸡待在一起,长时间闻它身上的“揽幽香”,只怕是撑不了多久。
自己只想混吃等王爷死,怎么就这么难呢。
果然是在其位,身不由己,但谁也别想阻碍她继承王府的遗产!
苏瑶定了定心,便开口:“进来吧。”
小厮抱着病鸡推门而入。
此时的苏瑶站在皇甫子琅的床边,一身御赐的大红喜服,精致喜冠都是极其完美。
衬的她如九天神女,漂亮的动人心彻。
小厮眼中惊艳一闪而逝,便不敢多看:“王妃,这鸡放哪儿?”
皇甫子琅不禁好奇,这女人要如何处理这只病鸡?
苏瑶没回,而是反问:“这门口守门的共有几人?”
“今日是王爷大喜,大家都去帮忙了,门外只有一看门丫鬟。”小厮直犯嘀咕,但还是回道。
“哦……”苏瑶轻轻点头,“就是说,今天守卫异常轻松,即便是死了人也无人知晓?”
小厮还不太明白苏瑶的话,就见她突兀一笑朝他缓步走去。
明明是个漂亮的不似真人的美人儿,在小厮看来却像是看到了从地狱而来的罗刹女判官?
他无端生惧,朝后挪了一步。
“跪下!”
冰冷的两个字犹如一把利剑直插小厮的心口,直接让他下意识地跪到地上。
谁也不知,苏瑶一生,以毒医门门主之身,直接或间接杀了多少人,就连她自己也记不清楚。
谁家好人玩毒啊?
苏瑶轻轻一笑,坐到小厮面前的椅子上,寒气不由自主的往外冒:“谁让你下的毒?”
小厮刷的瞪大眼睛。
她是怎么知道的?
不,不对!
小厮反应过来,连忙低头:“王妃,小的,小的不知道您在说什么。”
“不知道?”苏瑶笑了笑,“这只病鸡你抱了一天,毒物早已侵入你的身体,你背后的人,没告诉过你这个吧。”
“什么?”小厮吓白了脸。
苏瑶笑的极为平静,一举一动间却充满压迫与危险:“从下午开始是不是手指止不住的颤抖,并且头脑混沌,眼前总是一阵发白,而且心情烦躁。”
对了,都对了!
他一直以为手指颤抖是因为自己害怕下毒被发现,头脑混沌眼前发白是因为昨晚没睡好。
如今被苏瑶这么一说,顿时咽了咽口水。
“把袖子撸起来看看。”苏瑶声音幽幽。
听得小厮浑身发抖,但还是不信邪地撸起袖子,只见胳膊上一片片的红斑。
“哟,香毒入体,再过半个时辰,就会深入五脏六腑,到时七窍流血,精神失常。
七日之后,你身体上的红斑就会溃烂,身体仿佛被千虫啃食,浑身发痒,直到你会将自己的血肉生生撕下。”
说着,苏瑶舔了舔唇意犹未尽道:“那感觉,简直生不如死。”
小厮看了看手中的病鸡,已经信了七分,赶紧将它扔到一边,哭着求饶:“王妃,小的听您命令,求您可要救救我啊。”
他只想趁王爷死前赚点金银回乡下老家过活,可没想死!
“只要你听话,本王妃自然能救你。”苏瑶满意,是个识时务的人。
不像前世总有不识趣的人,要自己动手折磨的死去活来才开始求饶,白白浪费她的时间。
“叫什么名字?”
“小的王二。”王二不敢隐瞒。
苏瑶点了点头:“去把门口那个丫鬟给堵上嘴绑进来。”
“是。”王二咬了咬牙,想要活的心思战胜了一切,直接去到门口去向丫鬟动手。
苏瑶则坐在一侧的椅子上,悠哉悠哉的等着他办完事儿入内。
皇甫子琅听着耳边发生的一切心神微微变化。
真是好手段!
只是一番恩威并施,便让一下人对她言听计从。
他虽然也知晓那只病鸡被下毒,但却不知道这毒竟然这般险恶,想起刚刚这女人会医术,顿时忍不住竖起耳朵。
这女人到底还能给他带来多少惊喜?
毕竟她实则把他气的想死。
也幸好翠雨在场,否则此时的皇甫倾,早已是地上的一滩污水。
毒医门门主,杀人无数。
不仅喜好炼制各种阴损恐怖的毒药,还极其擅长——毁尸灭迹。
“走吧。”皇甫倾冷着面庞,“本王带你去王府财库,里面东西任你挑选。”
“宣王,你人真好。”苏瑶感动抹去眼角根本不存在的泪,“王爷有你这个皇兄,真是他的福气。”
福气?
皇甫倾无声冷哼。
这福气给你,你要吗?
皇甫倾走在前方,宣王妃连忙跟上,二人使着眼色前行。
都在等丫鬟春秀完事后来报。
苏瑶笑眯眯跟在他们身后,心情极佳。
直到到了宣王府财库,苏瑶脸上的笑才从微笑变为了狂笑。
哈哈哈哈哈哈!
果然啊果然,稷王没有骗她。
这满屋除了金银丝帛,就是耀眼到让人眼睛都睁不开的珍珠。
好,太好了!
苏瑶如同掉入了米仓的老鼠,直接不客气的招呼宣王府的小厮,把她一一看中挑上的珍珠都包好朝她马车上送。
小厮们有些尴尬又无措的看向宣王,得了眼神示意后方才办事。
为了不出错,极为小心的把珍珠捧着加快步伐的送。
宣王妃心疼的要死。
这稷王妃哪里是临时起意,分明就是有预谋的要拿她从娘家带来的最名贵的珍珠!
她来之前,必定得到了什么高人的指点。
不然,凭借她一个看了几朵花就哭的不行的没见识女子,怎么可能会知道王府最值钱的就是她的珍珠!
宣王妃心痛不已,勉强让自己打起精神。
呵。
反正她今日除了变成痴傻这一条路外,就再也没有第二路可走。
她拿走的珍珠,也只有原路还给她的份儿。
“哦对了。”苏瑶随手拿起一件珍珠项链,笑嘻嘻,“本王妃知道宣王和宣王妃必定会再给稷王这个父皇最宠爱的皇子这可能只有一次的婚礼,再随一次礼。在来王府之前,便已经托府中小厮去宣扬宣王和宣王妃的美德了。跟着本王妃而来的马夫也定已经在大声感谢宣王和宣王妃的礼了。你们可千万不要感谢本王妃,本王妃只是不希望你们对稷王的贴心和上心被平白埋没而已。”
“你说什么?”宣王妃声音颤抖,话语哆嗦。
摇晃了两下堪堪站定,险些气吐血。
她这话分明就是……坐实了她和王爷给她和稷王随礼对事实,让她连把那些她千挑万选选进来陪嫁的珍珠,通通都不可能要回来了啊!
即便是她傻了,痴了,甚至是死了,那些她珍藏喜爱极其贵重珍惜的珍珠,都不可能再回到她手中了!
稷王妃,你,你……
宣王妃浑身哆嗦,脸色白了又青,青了又白。
“哎呀宣王妃!”苏瑶赶忙拿着手中的珍珠项链与她握手,“即便是本王妃为你和宣王做了这么大的好事,你也不用这般兴奋激动啊!”
宣王妃两眼一翻,差点被她这句话给气昏过去。
好在宣王及时拉住她,让她平复了下来。
“宣王,不必谢本王妃,真的不必。”苏瑶摇头叹息,“尤其是不必这般和宣王妃特意站在一起的谢,这样真是太过了。让本王妃和稷王怎么受的起呢?”
“呵。”皇甫倾压着火气,不敢再说一句,怕自己憋不住的下一句直接骂起她来。
他双目喷火,恨不得把苏瑶给生吞活剥,千刀万剐。
看看外面停的这些马车,恐怕宣王妃所邀请的人早在一个时辰,或者两个时辰前就到了。
而她,则是那个不懂事,仗着稷王受父皇宠爱来晚的稷王妃。
这府内只怕是一个两个都在围着宣王妃诉说她的猖狂吧。
宣王妃啊宣王妃,本王妃可真是越来越期待和你见面了。
毕竟这世上能和她一路黑心肠的,可是不多了。
苏瑶唇轻勾,丝毫不惧,直接在小厮的迎接下踏入门内。
宣王府内。
赏花宴上。
几个受邀而来的官员贵夫人正如苏瑶猜测,围着中间面色轻柔,眉眼含笑,看起来温柔如水的女子讲话。
“依臣妇之见,稷王虽应陛下所愿娶了一个王妃。但这王妃实在是不成体统。好歹是苏士郎的嫡二女,可面对长嫂的邀约竟足足晚了两个时辰还不见到,实在是无礼!”
“是啊!谁人不知这王妃是陛下根据钦天监细细挑选所得,也亏了有这王妃冲喜稷王当真醒过来了。可是……这即便是有功,也不能如此放肆啊。”
“听外界传言,陛下所钦点的这个稷王妃实在是让人难以瞧得上眼。你们都听说了稷王……咳,雄风震震的事了吧?我家老爷说,这是那稷王妃在宫中,当着陛下和萧王、萧王妃的面亲口说出来的!你说说……一个女子怎么能口无遮拦到这种程度?”
“真是世风日下,这样的女子都能做皇室的王妃了……”
“哎哟哟。”苏瑶声音比人先一步到,嘻嘻哈哈的,“这些都是哪家官员的夫人啊?本王妃怎么听着有不少在说本王妃的坏话呢?嗯……翠雨,你说。本王妃要不要和王爷说两句,让他向本王妃的亲亲父皇讲讲。看看是不是给这些官员们分发下去的奉银太多了,竟然让他们的妻子这么闲,也不怕嚼掉了自己舌头的说起本王妃的坏话来。”
跟着苏瑶前来服侍她的翠雨骄傲的抬了抬头:“王妃,奴婢觉得,应该讲!毕竟陛下几日前才刚给王妃和王爷送来让王妃和王爷生下小皇孙的金银来。如果王妃因为这些官员夫人们的话生出了气,影响了陛下所想小皇孙的出生,那陛下定不会高兴!”
哼!
跟在疯癫王妃的身边,她也不是过去的她了!
当然要好好跟着王妃一起发癫,不能拖了王妃的后腿。
苏瑶眼角含笑,看着一众面色由难看又转为恐惧的贵夫人嘻嘻:“你们说,本王妃该不该说呢?”
几个人说不出话来,还是其中一个胆子大了点的尴尬小心地笑了两声,才敢说话:“稷王妃安。原来您已经来了,我们这些妇人没什么见识,就爱胡言乱语的说几句闲话,您……您千万不要和我们一般见识。也不要拿这些小事麻烦了稷王,扰了稷王养病。”
“嗯?是吗?”苏瑶眨眨眼,故作疑惑不解,看向明显穿着和气度和她们不同的,被她们簇拥在中间的女子,“宣王妃,你也这么觉得吗?”
苏瑶脸上笑嘻嘻,心里看好戏。
她就是故意为之。
宣王妃刻意把给她的请帖上的时间往后写了写,为的就是让这些官员夫人给她当枪使。
这把戏,她可见多了。
苏瑶眯眼。
若是她当众拿出请帖揭发宣王妃所做的下作手段,这些官员夫人非但不会信,甚至宣王妃也可以倒打一耙,说是她伪造的请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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