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接一个，会议一场接一场。
忙碌是最好的麻药，也是最快的加速器。
他的决断力、对风险的精准把控，以及处理突发状况时展现出的超乎年龄的冷静，让他在圈内的名声更胜从前。
有人说他变了，变得更冷硬，更不近人情。
或许吧。
有些东西，失去了，就再也回不来了。
比如曾经对爱情不切实际的幻想，比如毫无保留的信任。
也好。
至少现在，他脚下的路，每一步都踩得坚实。
手机震动起来，打断了他的思绪。
屏幕上跳动着“张凯”的名字。
他按下接听键，身体向后靠在椅背上。
“喂，阿凯。”
“阿哲！
忙着呢？”
张凯的声音带着惯有的热情，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探寻。
“还好。
刚看完东区的报告。”
哲的语气很平淡。
“那就好，那就好。”
张凯顿了顿，似乎在组织语言，“那个……昨天聚会，听说了点事儿，关于……林薇和那个姓陈的。”
哲的指尖无意识地敲了敲桌面。
“听说那姓陈的，工作丢了，还欠了一屁股债，被追得到处躲。
林薇……好像也挺惨的，搬回她父母那儿去了，名声算是彻底臭了。
圈子里都在传，说她想找你来着，托了好几个人……”张凯的声音压低了些，带着点唏嘘，也带着点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意味。
这就是结局吗？
意料之中，却也毫无波澜。
他想起林薇最后那张泪流满面的脸，想起她歇斯底里的尖叫。
那时或许还有一丝残余的情绪波动，如今，只剩下彻底的漠然。
“是吗？”
他的声音听不出起伏，像是在谈论一个无关紧要的陌生人，“与我无关了。”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
张凯大概也没想到他会是这种反应。
“对了，”哲主动切换了话题，语气里带上了一点轻松，“我这边新收购的公司，整合得差不多了，下周五晚上，在‘云顶’庆功，你必须来。”
张凯立刻接话，语气重新变得热络：“真的？
那太好了！
没问题，肯定到！
你小子可以啊，动作够快的！”
“嗯，到时候详聊。”
“好嘞！
那不打扰你了，先挂了。”
“嗯。”
哲挂断电话，将手机随手放在一边。
他站起身，走到巨大的落地窗前。
夕阳正慢慢沉入远方的地平线，给鳞次栉比的高楼镀上了一层温暖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