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
老大娘眼眶泛红,重重地叹了一口气,声音里满是悲戚:“你说的是老谭家吧,他们两口子的命太苦了!
那女的被车撞了,送去医院的时候,血把衣裳都浸透了。
结果呢,听说是就因为凑不出那救命的医药费,医院愣是不给做手术。
就眼睁睁看着人在那儿疼得直打滚,最后没了气息,那场景,想起来就让人心如刀绞啊!”
老大爷也跟着长叹一声,眉头拧成了个疙瘩,一边缓缓摇头一边说:“谁说不是呢!
真是祸不单行,倒霉的事儿全让他们家摊上了。
老谭看着老伴就那么没了,跟着区昏了过去。
住医院没几天,不知道怎么的也跟着去了。
可怜他家那闺女,开始,一个人又要送妈妈入土为安,又要照顾生病的爸爸,结果后来爸爸也走了。
十天之内,爹娘都没了。
一个人孤苦伶仃的,听说也住院了。
也不知道那孩子现在咋样了,能不能挺过这道坎儿,唉,太可怜了!”
杨一东听到这番话,瞬间如遭雷击,脸色变得惨白如纸,嘴唇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
他的双腿一软,差点瘫倒在地,脑海中不断浮现出5月20日时,我叫他去医院交医药费,他果断的掐断了电话的场景。
“怎么会……怎么会是这样……”杨一东喃喃自语,声音里充满了难以置信与痛苦自责。
他的眼睛瞪大,布满了血丝,双手疯狂地揪着自己的头发,身体止不住地颤抖。
那一刻,他仿佛到了自己老丈人和丈母娘在死亡前无助的眼神,更看到了我当时叫天天不应,叫叫地地不灵的绝望表情。
巨大的愧疚感如汹涌的潮水般将他彻底淹没,杨一东双膝一弯,“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泪水夺眶而出,嚎啕大哭:“我都做了些什么……” 。
11过了几天,快要下班的时候,一个小年轻快步跑来对我说:“谭姐,上次来骚扰你的那个男的又来了!
他真的是你老公?
就在公司大门外,要不要叫保安把他赶走?”
我摆了摆手:“随他去吧,只要他也没有进公司扰乱正常工作就行。”
随后我收拾东西,从后门走了。
一连几天,杨一东都守在公司大楼门外,公司里也开始有了一些流言蜚语。
我想这样下去也不是个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