齿轮图谱。
“这才是变法失败的真相。”
铁手赤手抓起滚烫的青铜板,掌纹与新政疏上的齿轮完美契合,“当年他们要变的不是法度,而是天下人的记忆!”
冷血突然刺穿自己左臂,银蓝之血在齿轮间游走成文:“以血为墨,以骨为简。”
七十二尊铜像应声炸裂,露出体内封存的庆历年间谏官骸骨,每具骸骨的指骨都刻着被抹杀的奏章。
第九章 万象归宗地宫最底层的青铜门前,两个诸葛正我持子对弈。
年轻者执黑子落于庆历四年春,老者白子点在宣和七年冬。
追命泼酒成河隔开棋局,酒液中浮现范公最后一封密信:“正我兄:若见此书,则墨家千面已醒,需以新政之血...”冷血突然夺过密信吞入腹中,银蓝血管在皮肤下暴起如电路图。
青铜门轰然开启,门后是巨大的浑天仪,十二根铜臂分别刺入不同年代的星图。
铁手扯断最粗的那根铜臂,缺口处涌出的不是机关零件,而是《资治通鉴》被焚毁的第五十九卷手稿。
第十章 青史燃灯当众人点燃手稿对抗浑天仪时,火光中走出虚影般的司马光。
他手中的史笔滴落水银,在地上写出八个血字:“机关载史,青史成机关”。
无情射出所有磁针钉住虚影,轮椅扶手暗格弹出一方玉玺——正是当年失踪的庆历新政玉押。
冷血将玉玺按入浑天仪核心,整个地宫开始逆向旋转。
青铜齿轮化作竹简,机关零件变回墨迹,最终在众人面前凝聚成真正的《续资治通鉴长编》。
铁手翻开第一卷,泛黄的纸页上,范仲淹的名字旁赫然批注着:“墨家钜子,机关载道”。
晨光刺破地宫时,学宫传来新生的啼哭。
那婴孩掌心天然生着齿轮胎记,眼中银蓝光芒与冷血如出一辙。
追命解下酒葫芦挂在学宫飞檐,檐角铜铃在风中奏响失传已久的《墨辩》乐章。
而汴京皇城司的密档深处,最新卷宗上朱批未干:“宣和七年冬,四大名捕奉旨查办墨家千面案,遇时空乱流,至今未归。”
第十一章 墨海迷踪冷血指尖划过《续资治通鉴长编》的墨迹,纸面突然浮起立体舆图。
汴梁城的地下河道化作青铜脉络,延伸至西域的墨家遗城废墟。
铁手拳风震碎学宫地砖,露出埋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