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路南路易的其他类型小说《死对头她很不耐烦,总想PUA我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北方馒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有时间你来我家看看就知道。我家地址冬杭区翠霞悬蓝花楹街26号。”嘟嘟嘟——听了这个地址我脑袋又疼了起来。“26号……”我好像……不对……这是哪里?我真的很难受,这种折磨到底什么时候结束?一切的答案一定都在路南家。等我见到她,一定要她给个解释。…………我选择了一个很空闲的日子,打算去路南家找她。但是我怕路南不在家,因为今天是清明节。她家应该会去祭祀的。我打电话问了问。叔叔说他们今天在家,因为那边下雨,所以没有上山祭祀。我有点激动,因为很快就可以把事情都解决了,但最主要是可以见到路南。我好久都没见到她了,也不知道她长得跟之前一不一样,像不像以前一样好看呢?还在生病吗?当然,我说的是她的郁躁症。她一直都有这个病,动不动就发脾气,但我总是...
《死对头她很不耐烦,总想PUA我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有时间你来我家看看就知道。
我家地址冬杭区翠霞悬蓝花楹街26号。”
嘟嘟嘟——听了这个地址我脑袋又疼了起来。
“26号……”我好像……不对……这是哪里?
我真的很难受,这种折磨到底什么时候结束?
一切的答案一定都在路南家。
等我见到她,一定要她给个解释。
…………我选择了一个很空闲的日子,打算去路南家找她。
但是我怕路南不在家,因为今天是清明节。
她家应该会去祭祀的。
我打电话问了问。
叔叔说他们今天在家,因为那边下雨,所以没有上山祭祀。
我有点激动,因为很快就可以把事情都解决了,但最主要是可以见到路南。
我好久都没见到她了,也不知道她长得跟之前一不一样,像不像以前一样好看呢?
还在生病吗?
当然,我说的是她的郁躁症。
她一直都有这个病,动不动就发脾气,但我总是很宽容她,而且也没有把她这个病告诉别人,怕她以后没有朋友。
应该好了吧?
或许没有好,不然为什么她不来见我?
不联系我?
车子很快开到了路南家,我向师傅道了谢,按响了她家的门铃。
几乎等了很久,门才打开。
我看到一个瘦骨嶙峋的叔叔,他的眼睛凹陷了下去,脸跟刀削似的瘦的不得了。
叔叔沧桑的嗓音响起:“是十六吧,进来吧。”
我微笑着点点头,走了进去。
映入眼帘的是一个不大不小的客厅和两间小小的卧室,厨房和餐厅连在一起,房子面积不大,刚好可以住两三个人。
但是……房子的卫生堪忧,厨房油渍到处都是,垃圾堆在地上不见打扫,灰尘积累了厚厚一层。
我实在不敢相信路南还算挺干净的女孩子竟然住在这种地方。
叔叔缓步走了过来略微尴尬地说:“十六啊,我这里实在简陋,没有好地方可以招待你,你就将就一下吧。”
我连忙说:“没关系的叔叔。
路南呢?”
提到路南叔叔的眼神更加黯淡。
他过了好久才说:“我带你去看她,不过还要带上这些东西。”
他指了指地上的一些水果和鲜花。
我点了点头说好,并且主动帮他拿。
“对了,阿姨呢?”
“她……她跟阿南在一块。”
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叔叔似乎很悲伤。
“走吧。”
“好。”
我跟着叔叔来
了,他几乎是破口而出:“男朋友?
初十六,你果然病得不轻,你的药呢?
你不去看病,在这里鬼叫?
我实话告诉你,我不是路南的男朋友。”
说完,楚知寒冷着脸走了。
怎么可能!
路南她骗我!
我的脑子又混沌了。
记忆也模糊了起来。
所以,到底怎么回事?
你说清楚,到底怎么回事?
我再度拦住楚知寒,颤抖着问:“你才病了,我没病。
你在演戏,是不是?
你在骗我的,是不是?
你怎么可能不是路南的男朋友呢?”
楚知寒冷笑:“初十六,你是真的有病。”
他一把甩开我,头也不回地走了。
我颓废地走在地面,任由路人异样的眼光刺向我的心口。
如果路南在演戏,楚知寒在演戏,我又算什么呢?
大冤种?
还是……大聪明?
虽然我不在乎那次表白,但是他们联合骗我又是为了什么呢?
我变得愈加迷茫,记忆也愈加模糊。
我感觉我好像身处大海,因为没有船,溺死在了海底。
“咦?
同学,你坐地上干嘛?”
一道声音将我从溺死的大海里拉了出来。
我回头一看,是一个令我很熟悉的女生,但我记不起了。
我绝望地看着她,她稍微一愣,一脸笑意地伸出手将我拉了起来,随后说:“哎呀,我还以为是谁呢原来是老同学,你怎么坐地上啦?”
我有点搞不懂:“老……同学?”
她兴奋地跳了起来:“对啊,初中老同学啊!
我,徐吉吉。
你,初十六。
还有路南。
我们都是初中老同学啊。
还是很好很好的那种朋友。
铁三角知不知道?
你怎么把我忘了,还好久都没联系我。”
徐吉吉说完一番话,我的记忆瞬间遭到了重创。
我不明白,我觉得徐吉吉很熟悉,但是我从来没有见过她,也没听说过路南有她这个朋友。
路南是有朋友的吗?
为什么关于她的一切我好像都不太了解?
为什么我高中以前的记忆那么模糊?
她是谁?
她为什么说我也是初中老同学?
我,真的见过她吗?
如果没见过,为什么那么熟悉……我要疯了,我要病了,我一定是被徐吉吉和楚知寒感染的。
楚知寒说的没错,或许我就是要吃药……我抱着头,蹲下身子微微颤抖起来。
徐吉吉看我这样以为我不舒服,也一并蹲下来关心我。
可我完全听不进
,虽然话不多,但整个人身上散发着一股正经的幽默感。
我经常找她问问题,她也很乐意为我解答,一来二去我们就渐渐成为了形影不离的好朋友。
遇到我之前,她一直是一个很孤独的人,身边没有什么朋友。
我觉得像她这样看似很强的人实则内心都很脆弱。
因为这样的人时常封闭自我,最终冷冷淡淡,对很多事都一副事不关己的态度。
初十六偶尔开口说话我会很想笑,估计连她都不知道自己得天独厚的幽默感。
我和她在一起玩的日子算是我为数不多很开心的日子。
只是这种日子随着我被查出了胃癌晚期而结束。
自从我知道了这件事我开始郁闷,恼怒,做什么事情都提不起兴趣。
就要中考了我知道我肯定考不上,就算考上了也没有用。
我不悲观,也不是很乐观。
我没告诉她我的病,怕她会伤心。
除了初十六我还有另外一个朋友,徐吉吉。
后来我们仨一起成为了无话不谈的好朋友。
在病情越来越严重的日子,我需要每天吃药来缓解,初十六和徐吉吉都是我的室友,她们见到我经常吃药一定会怀疑,于是我跟她们说我有郁躁症。
她们都很惊讶,因为我平时都很正常。
我只好解释说我的郁躁症本来好了不少只是最近要中考了太紧张就复发了。
初十六和徐吉吉都信了。
我忽然有种像是诈骗的感觉。
但是我没办法,我只能骗她们,不然我一定会影响到她们都考试的。
时间很快就过去了,我父母想让我去医院治疗,不读书了。
可那又能怎么样呢?
治疗也救不了我只剩三个月的寿命。
我最近咳血越来越多,早就不止三个月的时间了。
还不如陪在她们身边快快乐乐的,高高兴兴的。
很快,初十六考上市里的重点高中,而徐吉吉决定出国留学。
我考得一塌糊涂,顶多上一个普通高中。
我不是没有好好学习,只是真的学不进去,学不会。
初十六问我考上了哪个。
我又骗了她。
我笑嘻嘻地说,我考上了市里的重点高中,和你一样。
她高兴坏了,一把抱住了我。
我们紧紧相拥,一个心情激动,一个也心情激动。
后来我们说好了高中再见。
我笑着点点头,看着她的背影渐渐拉长在夕阳昏黄的光下,默默道别。
我想
到了一个很安静的地方。
这里是陵墓。
有点慌张,问他:“叔叔我们不是去看路南吗?
来这里做什么?”
叔叔蹒跚前行,淡淡地说:“不要说话,跟着就是了。”
我心头莫名其妙的悸动,总觉得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
最后,叔叔带着我穿梭到了一块墓碑前,上面写着:“薛氏薛庆之女薛晓燕之墓”。
这是……叔叔突然哭了,他说:“这是阿南的母亲。”
我不知道怎么安慰他,只好放下水果,把鲜花递给了他。
他接过去,放了一半在上面,然后走到右边的那座墓碑把另一半放了上去。
我看见右边的墓碑写着……写着……写着“路氏路水生之女路南之墓”。
我忽然耳鸣了,世界静止。
路……南。
我、我不知道说什么。
我的头剧烈疼痛,我的记忆如潮水泛滥向我涌来。
但我一片也握不住。
“这怎么可能!”
我大喊。
我跑到叔叔的身边拉住他,逼问他:“这、这怎么可能!”
路叔叔绝望的眼神将我麻痹,他没有甩开我,反而用手捂住自己的脸。
他闷闷的声音从手里传出:“阿南两年前就因为胃癌晚期去世了,她妈受不了这个打击也一起走了。
她初三毕业的时候就查到了胃癌晚期,后面我们给她做化疗花光了所有的钱可是还是没有将她从阎王手里抢回来,我多想死的是我……”这不可能。
高一的时候她还和路南好好的住在一起,怎么可能?
我颤抖地问他:“这不可能,高一的时候我还和她住在一起,她没有别的病,只有郁躁症……”路叔叔把手拿开泛红的眼里有些疑惑:“十六,叔叔从来都不会记错,我还有记日记的习惯。”
说着他一边拿出日记本递给我一边说:“阿南自从查出胃癌晚期的时候就没有在上学了。
她其实被录取进一所普通高中了,但她没有去。
她也没有有郁躁症。”
我拍开他手里的日记本,双眼血红看着他咆哮:“这不可能,路南亲口跟我说的她有郁躁症的,叔叔连你也在骗我!
她明明跟我上的是同一所高中,你在骗我!
她也根本没有死,你在骗我!”
路叔叔看我这样不再说什么,反而淡淡地拿起掉落的日记转身离开。
我看着他手里的日记,逐渐发狂。
不是的,不是的。
都是
,这是最后一次相见。
我的父母坚决反对我拒绝治疗的想法,他们说哪怕倾家荡产也要把我从阎王手里抢回来。
我苦笑答应了他们去治疗,算是不让他们更担心。
我已经对生死坦然了。
生死之事,谁又能左右?
现在我不过是从死神手里抢一些时间来度过一些有所希冀的日子。
这份希冀能让我绝望,也让我释然。
我最后还是没能见到初十六。
我是个骗子,这是我的罪。
而我最终要带着我的罪逃到地狱里去了。
我最后写了一封信给她寄了过去。
信里我依旧解释了一切,只希望她能不要在意,继续带着我未完成的梦想前进。
我告诉她,我虽然永远地去了,但我的精神还在,我希望她带着我的希望好好去看一看这个世界,就像为我看的。
我不知道她明白我的意思没有。
但我……咳咳……我想在最后的日子里去看海,看一场雪。
我的父母很担心但是他们又不得不同意我的选择。
这或许是我人生最后的时光了。
我还决定把我的眼角膜捐给隔壁科室一个失明的男孩子。
他叫楚知寒,家境不错,就是年纪轻轻眼角膜坏掉失明了。
他是一个知识渊博,性子微冷的人。
我想如果初十六见到他一定会很喜欢他。
我跟他聊过几回,虽然他人很冷淡但却很绅士和善良。
要是他的眼睛还在,那他一定很吸引人注意。
我想让他带着我的眼睛继续看着这个世界,或许有缘的话还能见到我想见到的人。
楚知寒曾问我有没有什么遗愿,我笑着说,有的。
如果你看到一个困在深渊不知何处的少女,请你伸出手来帮一下她吧。
不管是哪个都可以。
最后,我真的去看了蓝色的海和白色的雪,真的好美丽,我不会形容,只会说:哇!
好漂亮!
我……要坚持不住了。
朦胧之中,我看到一只手把我从水里捞了出来。
那只手的主人正好是一个我再熟悉不过的女孩子。
我哭了。
我们都一起哭了。
又笑了。
我们都一起笑了。
湖水,春风和花香,一起祭祀我们朴实无华的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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