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了状况,清心寡欲调理身体。”
她说完递给我一个精美的瓶子。
我对上她的目光:“你呢,对赵熠的爱不是至死不渝吗?”
“呸。”
皇后端庄的五官扭作一团:“他为了荣嫔那个贱人的孩子,剥夺我皇后的位份,将我禁足,头疾发作也没来看我。
只因我爹爹为他打了胜仗让我做回皇后。
当初执手说夫妻琴瑟和鸣 鹣鲽情深,现在说雨露均沾,妃嫔轮着宠。
我得不到的,别人也甭得到!”
信念崩塌。
感情也会崩塌。
由爱生恨,让人困在一个死胡同里走不出去。
我握紧瓶子:“愿你得偿所愿。”
我匆匆离开,赶去御书院为赵熠研墨。
13秋色已深,大雨渐歇,屋檐积水一下一下,犹断未断的敲打着窗外的月季。
花瓣散落一地,形成了一条红色的绸带,似乎要燃烧起来。
一阵急促而纷乱的脚步声打破了四周的沉静,黑压压把寝宫围起来。
用“插翅难飞”最适合不过。
皇后双颊微微凹陷,消瘦不少。
即使身体虚弱,她的姿态依然端庄,坐在椅子上,背脊挺直,双手轻轻叠放在膝上,指尖修长,指甲修整得整齐而光滑,指着我说:“大胆贱婢,居然给皇上下毒,令皇上身体虚弱不堪,子嗣单薄,江山危矣。”
我的手在袖子里轻轻颤抖,指节因紧握而泛白,从容的微笑:“然后呢?”
皇后:“如此十恶不赦的大罪,老实交代同党和幕后指使,本宫可以向皇上为你求情,保你一命。”
我:“无凭无据,不要含血喷人。”
皇后一挥手,她的侍卫和宫女在我屋内翻箱倒柜,把东西砸得稀烂破碎。
正在她得意时,一脸阴戾的赵熠赶了过来。
皇后惊呼一声:“皇上......”我站起来对上他的目光,深呼吸一口气。
赵熠径直走向我,拔过禁卫军的刀,指向我,声音沙哑:“乞丐,星剑门弟子,林玉。”
“臣妾在。”
“夏雨群是你的同门师姐?”
“是臣妾的师姐。
我姐........姐。”
我向着刀尖走,刺入骨肉的疼,熟悉的疼。
胸口的血慢慢渗出来,像窗外的月桂花。
“哐当”一声,他眼睛猩红,把刀扔在地上,突然上前揪住我衣领。
我的伤口被扯得生疼,眼泪止不住滴落在他手上。
“你费尽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