曜维护的根本不是自己。
她只是低着头，继续在草稿纸上演算老师刚补充的另一道题，专注得好像周围什么都没发生。
陈曜看着她冷淡的侧脸，眼里的光暗了下去。
他抿紧嘴唇，默默坐下，周围的气氛都跟着降了好几度，旁边几个想看热闹的同学都缩了缩脖子。
体育课自由活动，苏晴刚做完热身就被几个女生围住了。
为首的正是上辈子故意用排球砸伤她胳膊，害她缺考体育测试的那个女生。
“苏晴，听说你最近在班级挺横啊？”
女生抱着胳膊，带着几个跟班，语气中充满恶意。
不远处的篮球场上，陈曜立刻注意到了这边，眉头紧锁，丢下篮球就想往这边走。
可他脚步还没迈开，就见苏晴非但没慌，反而嘴角挑起一抹冷笑。
就在对方扬手要用排球砸过来时，苏晴身体灵巧地一侧，躲开了那颗球。
紧接着，她上前一步，狠狠地扣住了为首女生的手腕，手指稍一用力。
“啊——！”
女生痛呼一声，脸色煞白。
“再有下次，”苏晴的声音不高，却清晰地传进每个人耳朵里，“断的就不是手腕这么简单了。”
那眼神里的狠劲，让几个原本气势汹汹的女生瞬间变了脸色，下意识地后退了几步。
苏晴松开手，那女生捂着发红的手腕，又惊又怒，却一个字也不敢再说。
陈曜停在原地，看着苏晴干脆利落地解决麻烦，又看着她转身走向操场边缘的背影，心口闷闷地疼。
体育课解散，陈曜手里捏着一瓶刚买的冰镇矿泉水。
他犹豫了好几分钟，看着苏晴独自一人走向操场出口，最终还是快步跟了上去。
“……喝点水。”
他走到苏晴旁边，把水递过去，声音有点干。
他没敢看她的眼睛。
苏晴脚步没停，像是没看见旁边伸出的手和那瓶水，目不斜视地从他身边走了过去。
好像他就是路边的一棵树，一团空气。
陈曜伸出的手僵在半空，水瓶冰凉的触感传到心里，冷得他指尖发颤。
看着苏晴越走越远的背影，眼神茫然又痛苦。
他在原地站了很久，回过神来手里的水都已经不冰了。
走到操场角落的阴凉处，苏晴才停下脚步，靠着铁丝网围栏，回头望了一眼。
陈曜还站在刚才的位置，像个木头桩子。
演给谁看呢？
苏晴心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