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糟的。
她手指下意识地碰了碰脖子上的那条星星项链。
这片刻的安静，让人觉得有点漫长。
陈曜的手停在半空眼看就要尴尬地收回去了。
就在这时，苏晴轻轻把自己的手搭了上去。
碰到她指尖的一瞬间，陈曜的手指抖了一下，但很快就稳稳地握住了她。
悠扬的华尔兹舞曲响起来，陈曜带着苏晴滑进了舞池。
刚开始两人都挺别扭，步子有点生疏，甚至不小心踩了对方的脚。
陈曜赶紧低声说了句“对不起”，苏晴只是摇摇头。
他们没像舞池里其他舞伴那样亲密地说笑，大部分时间都是沉默的。
跳着跳着，步子渐渐合拍了，两人身体的距离也近了些。
他能闻到她头发上淡淡的洗发水清香，她能感觉到他手心传过来的温度。
周围的喧闹声好像变模糊了，他们的世界里只剩下彼此的呼吸声和脚下的舞步。
偶尔眼神对上，又都带着点复杂的情绪很快挪开。
一首曲子快要结束，舞步慢了下来。
陈曜低下头，温热的呼吸扫过苏晴的耳边，声音压得很低，带着一种说不出的认真：“我知道这条链子……它老提醒着我以前犯的错。”
他停顿了一下，似乎在小心地找话说，声音里透着一股温柔，“也许有一天，我们能一起……让它代表点别的意思。
关于希望和以后。”
他的话让苏晴心里微微动了一下。
她没有立刻回答，只是把脸颊轻轻靠在他还算宽厚的肩膀上，能感觉到他胸腔里一下一下有力的心跳。
陈曜以为等不到回应，心正一点点往下沉。
就在这时，他感觉到靠在自己肩上的女孩几乎察觉不到地点了一下头。
陈曜猛地吸了口气，高兴和酸涩的情绪涌上来，让他握着苏晴胳膊的手下意识收紧了一瞬，又立刻放松了，生怕弄疼她。
他知道这并不代表完全的原谅，甚至算不上明确的答应。
但这表示她没有彻底关上那扇门。
她愿意……试试看。
舞会散场，人群闹哄哄地涌出礼堂。
陈曜和苏晴并肩走在后面，前面的路会怎么样，谁也不知道。
过去留下的伤痕不可能一下子消失，要重新建立信任更是需要很长的时间去证明。
但此刻，他们没有再刻意拉开距离，只是安静地站在一起，抬头望着没有边际的夜空。
未来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