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图整理混乱的思绪，“外面那些传闻……说你有个白月光，求而不得……”她死死盯着陆霆的眼睛，不放过一丝一毫的变化。
“那个所谓的白月光……”苏晚的声音干涩，“是谁？”
陆霆的喉结滚动了一下。
他没有立刻回答，而是走上前，想要去拉苏晚的手。
苏晚猛地甩开：“说！”
“晚晚……告诉我！”
苏晚几乎是在尖叫，“那个让你念念不忘，甚至不惜找个‘替身’来结婚的白月光，到底是谁？！
你费尽心机布了这么大一个局，就是为了她？
那我算什么？！”
“没有替身。”
陆霆的声音很低，带着一种压抑不住的痛楚，“从来都没有什么替身。”
他看着苏晚，眼睛里渐渐漫上水汽，这让苏晚看得一愣。
陆霆……哭了？
“那……那白月光呢？”
苏晚感觉自己的心跳快得像要炸开。
陆霆深吸一口气，像是用尽了全身力气，才吐出那几个字：“是你。”
“……一直都是你。”
苏晚感觉自己好像被一道雷劈中了，外焦里嫩。
她？
白月光？
陆霆暗恋多年求而不得放在心尖尖上的白月光……是她苏晚？！
这他妈是什么惊天狗血剧情？！
“不可能！”
苏晚下意识地反驳，“我们从小就不对付！
你每次见我都……我那是……我那是不知道怎么跟你说话！”
陆霆急切地打断她，脸上带着懊恼和委屈，“我怕你知道我喜欢你，会觉得我恶心，会躲着我……所以我才故意……”故意找茬？
故意唱反调？
故意装成死对头？
苏晚想起高中时他故意抢走她看上的最后一瓶酸奶，大学时在辩论赛上把她怼得哑口无言，进入商场后处处针对苏氏……所有这些让她恨得牙痒痒的行为，竟然……竟然是他吸引她注意力的蹩脚方式？！
而那个所谓的“白月光替身”传闻……“那些传闻，也是你故意放出去的？”
苏晚的声音带着难以置信的颤抖，“为了……为了什么？
掩盖你喜欢我？
怕我害怕？”
陆霆的眼泪终于掉了下来，大颗大颗地砸在地板上。
一个一米八几的大男人，一个在商场上杀伐果断的总裁，此刻哭得像个被抢了糖吃的孩子。
他猛地上前一步，紧紧抱住了还没反应过来的苏晚，力道大得像是要把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