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牛奶般漫过街道。
雨晴站在路口，看着林远家的轿车尾灯在雾中渐渐淡去，变成两粒模糊的红点。
她没看见的是，车后窗上，林远用手在雾气中画了一个小小的心形。
雾气弥漫的车窗上，林远最后画下的心形正在慢慢融化，就像那些没说出口的话。
怀里的笔记本吸收了太多泪水，变得像海绵般柔软。
最初两年，明信片如约而至。
雨晴把它们贴在笔记本上时总要用尺子比着，确保每个边角都绝对平行。
威尼斯的贡多拉在晨雾中若隐若现，巴黎莎士比亚书店的橱窗里果然摆着《小王子》，瑞士少女峰的雪光刺得人睁不开眼......每张背面都写着简短的问候，字迹从青涩逐渐变得沉稳，但结尾永远固执地重复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