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
卑微的男声自低下的头颅传出。
我眼底讥讽,欣赏他低微的姿态。
伤病的人,无情的挽留对象,这幅场面似曾相识。
我说了他跟我说过的话,一脚踩碎他的希望。
“又装病逼我?”
“周见深,你究竟什么时候才能懂事?”
风和日丽的天气,周见深的身体狠狠一晃,摇摇欲坠。
陈屿华买到饮料回来了,我接过道谢。
去医院的网约车师傅恰巧打来电话,不远处一辆汽车打着双闪。
我带着陈屿华径直离去。
10脚上的伤没几天就痊愈了。
隔了周末再回到学校,班里人对周见深忽然转班回去的事纷纷议论。
女生们觉着可惜,因为周见深的颜值在理科班里名列前茅,即便在成绩上他拖了我们班后腿。
我不做评价,只闻着教室的空气都觉清新许多。
高兴上头,怒做三套物理卷子。
陈屿华看着我给卷子打分,小心打探:“你想考哪所大学?”
我分出神,手中红笔痕迹不断。
“京航。”
陈屿华郑重点头:“好,我知道了。”
我心中疑惑:知道什么?
思虑的心情被学习的热情盖过,我沉浸在做题中。
周见深回去后不久,江颜找过我。
想到要说的话,江颜表情微微屈辱,到底还是开了口。
“他住院了,你能不能去看看。”
我十分困惑,并表达出来:“住院看医生去啊,要我去干嘛?”
“我可不会看病。”
女孩神色灰败,解释:“他只想你去。”
我耸耸肩,摊手。
“对不起啊,没空。”
说完就要走。
江颜叫住我:“孟茹,你去世后他低落了好几年。”
我停下脚步,听着她渐渐带上哭腔。
“一开始,他整夜整夜睡不着觉,吃了饭就吐。”
“他说,他后悔死了,他也要承受你受过的痛。”
我淡漠地不为所动:“那又怎样呢?”
鳄鱼的眼泪不值得同情,周见深的尤其是。
江颜吸了吸鼻子,声音哽咽。
“我陪伴他,想抚慰他的伤痛,但他念着你,到最后我们都没结婚。”
“告诉我这些是想做什么?”
她深吸一口气,下了很大决心,忍痛答:“如果他选择你,我会退出。”
“江颜。”
我回过头,望着情绪低落的女孩,“你看上周见深哪里?。”
“我和他在一起的时候他弃如敝履,我走后他更是不珍惜你。”
“你没